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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面之恩,當年的窮小子收留“恩人”做事,幾天後他要求加工資

十多年前,陳東還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這倒不能怪他不勤勞,

實在是家底太薄。父母長年生病,吃藥都把家底吃空了,不管他怎麼勤快,也都是入不敷出。

父母苦熬了數年,相繼過世了,雖說悲傷,但客觀上講,其實也是將一直勒著他脖子的繩子鬆開了。這時候他已經三十多了,在農村裡這歲數還沒結婚,基本上就相當於廢了,但是陳東就像古文裡所說的那樣,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他先是騎著三輪車去收破爛,後來自己開了一家廢品收購站。

收購站做了五六年,盤給了別人,開了個舊車行,娶了個嬌妻。妻子比他少二十多歲,一個村的,過去在外面的服裝廠做事,陳東就專門給她開了個服裝加工廠,生意也不錯。

這天,陳東來到廠裡,見妻子正在生氣。他問起原因,妻子氣惱地說:“剛才何大方來過。”他一聽更是一愣,何大方也是同村人,他怎麼會來惹妻子生氣?妻子說:“他想來工作,我就問他會縫紉嗎,

他說他不會,但是是你的恩人,所以廠裡必須得要他。”

恩人?陳東一愣,他對自己有恩?自己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妻子提醒他說:“當年你爸過世時,是他給的一碗面。”陳東忽然想起來了,父親去世後,入土時墳前需得有食物祭拜,是何大方拿了碗面給他。

當時陳東感激不已,說日後一定會回報他的。

這麼說,倒是自己的不是了,他想了想,說:“讓他當個倉庫保管員吧。”妻子苦笑,廠裡主要是做大服裝廠的外包貨,一批貨做完馬上就通過物流發出去,哪裡需要什麼倉保,但是,陳東既然說了,那她也只能答應。

幾天後,陳東來廠裡,何大方攔住他說:“小東,你能不能幫我加一點工資呀?”陳東一愣,他給何大方開的是兩千一個月,一個六十多歲老頭,

什麼也不用幹,怎麼會嫌少呢?見他沉吟,何大方說:“小東,別忘了當年我可是把我活命的口糧省出來給你的。”陳東笑了笑,說:“慢慢來吧。”

那天廠裡發工資,妻子給陳東打來電話,說何大方在鬧事。陳東忙趕了過去。何大方就在妻子的辦公室裡吼著,地上撒了一地的文件。見到他來,何大方氣衝衝地說:“陳東,你不是說給我加工資的嗎?”

陳東皺眉說:“我是說慢慢來,你才來做一個月,我憑什麼給你加?”何大方急了,說:“我說陳東,你別忘了……”陳東打斷他的話,說:“一碗麵條是吧,我很感激你,但你老拿這來說事,只能讓我膩歪了。你要做就留下來好好做,不想做,大門就在那兒。”

陳東好歹也是靠個人本事混出來的老闆,說話間自有一番氣勢,何大方被頂得啞口無言,憤憤地走了。哪知出了門,有個臺階沒看到,一下子崴了腳脖子,慘叫了十幾分鐘也沒停。陳東只好送他去醫院,一查,肌腱扭傷。

幾天後,何大方的親戚們背著他來廠裡,說是工傷,讓廠裡賠十萬塊。陳東氣得全身直發抖,說:“何大方呀何大方,你自己扭到腳,我送你去醫院治了,也付了醫療費,你還想訛我?”何大方理直氣壯地說:“反正你有的是錢,我就跟你耗上了。”

陳東報了警,經過半個多月的協商,最後賠了何大方兩千塊,這事才作罷。事後,他對妻子說:“以後,跟咱們沾親帶故的人一律不要。”他是真後怕了。

(原創故事,抄襲必究)

何大方被頂得啞口無言,憤憤地走了。哪知出了門,有個臺階沒看到,一下子崴了腳脖子,慘叫了十幾分鐘也沒停。陳東只好送他去醫院,一查,肌腱扭傷。

幾天後,何大方的親戚們背著他來廠裡,說是工傷,讓廠裡賠十萬塊。陳東氣得全身直發抖,說:“何大方呀何大方,你自己扭到腳,我送你去醫院治了,也付了醫療費,你還想訛我?”何大方理直氣壯地說:“反正你有的是錢,我就跟你耗上了。”

陳東報了警,經過半個多月的協商,最後賠了何大方兩千塊,這事才作罷。事後,他對妻子說:“以後,跟咱們沾親帶故的人一律不要。”他是真後怕了。

(原創故事,抄襲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