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是你唱到喉嚨沙啞 也未完成的情歌
很多時候,我們都以為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後來卻發現不過只是錯覺一場。
很多事情拼盡了全力,也未必會成功;很多人拼了命挽留,最後還是會走。
高中畢業那年,我和初戀一起住進了月租近600元的郊區小平房。
不記得那會說了多少次現在一起吃苦,以後一起享福這種話,儘管我們當時是真的有想過福禍相依、生死與共。
炎熱的7月,坐在老舊的電風扇前,看著對方一邊流汗一邊傻笑。嚴寒的12月,在沒有人的公交站,凍得抱在一起取暖。
就連偶爾的大吵小鬧,都覺得很甜。
記得有次我們為了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來,吵得特別凶,誰也不讓誰,差點把家都給拆了。
他氣得坐在窗臺上抽悶煙,我站在床邊望著他的背影:“這種整天除了吵架就是吵架的日子你也煩了吧,煩的話…”
話還沒說完,他轉頭看了我一眼,突然摁滅了煙走過來抱住我,把頭埋在我頸項,聲音嘶啞:“是啊,很煩,我不想談戀愛了,我們結婚好不好。”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會嫁給他,也真的想和他走完這一生,哪怕他沒錢,哪怕我們一輩子都要擠在那個只有二十幾平的出租屋裏…
然而,世事從未隨過人意。
《一別一輩子》裏有段話說:“說好永遠的,不知怎麼就散了。最後自己想來想去,竟然也搞不清楚當初是什麼原因把彼此分開的。”
關於分手的原因,誰也說不清楚。
也許是因為他一直東挑西揀找不好工作,也許是我執意要買那條300的裙子,也許是下個月又要漲房租…
總之愛意未必全然消散,我們卻心知肚明,就…只能到這裏了。
有的人是你唱到喉嚨沙啞 也未完成的情歌
☊
人世間的顛沛流離太多,未知數也太多。誰也不知道,誰會在下一秒離開。
唯一確定的是,當離別真正登場時,避無可避。
即使曾經默契無間,約定好了朝著同一個目的地手牽手一起走。可一條路太長,岔路恒生時,還是會有很多選擇需要做。
到了十字路後,綠燈一亮,沒辦法的。
那些相依相偎纏綿悱惻的昨天,那些過往中的溫暖與薄涼,那些驚豔了一段歲月的感動,
風流雲散,抓不住也回不去,隨窗外的片片落葉,零落成泥碾作塵,再也無法找尋它們來過的痕跡。
在他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我忽然就理解了電影裏那句:愛情就像愛祖國、愛山川、愛河流的意思。
因為山川不曾回應,河流一去不返,但是它們卻會在你生命裏呼嘯翻滾,波瀾壯闊。
很多事沒有來日方長,很多人只會乍然離場。
再不舍,再不甘心,再不肯掉頭,該過去的還是會過去,該走的人不會留。
動心的時候萬物復蘇,什麼都奔向歡喜。分開的時候銷聲匿跡,什麼都歸於歎息。
貓不能下水,卻喜歡吃魚。
魚不能上岸,卻喜歡吃蚯蚓。
我們不能在一起,卻偏偏相遇。
終是莊周夢了蝶 你是恩賜也是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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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肩上痕,是眉間緒,是心中河,是百轉千回路,是二十載來不朽的少年夢。
我知道人活這百年,愛人只能陪半途;我知道有些人的出現註定是一場沒有結局的煙火。
但偏偏雨漸漸,他如暴風雨般來勢洶洶、來無影去無蹤,如煙火般轉瞬即逝,卻照亮了那年的星空。
有人說喜歡是個十分籠統的說法,還能細分成欣賞、感興趣和迷戀,程度不盡相同。請注意一點,就是沒有愛。
愛是更高一階的東西,多少人被對方的數據吸引,從而引發興趣又進化到近乎迷戀的喜歡…
只是到頭來,熱情熄滅,還得分手。
我以為多放一個板凳,你就會坐到我身邊,多放一雙筷子,你就會陪我吃晚飯,換張雙人床,你就能陪我睡覺…
但等了很久你都沒來,我只好把腳翹在另一條板凳上吃兩份飯,在更大的床上輾轉難眠。
你來了又走,我的心滿了又空。
沒遇到你之前,我本是寂寞海裏的一條魚,原以為你是我的打撈人,而你卻讓我沉到更深的海底。
有些月光還來不及看,有些遠方還來不及去,有些心事也來不及談,紙上的線條,沒有一筆不是想你。
曾以為那麼戀戀不忘會有希望,多麼可惜我們最終走散在茫茫人海,到頭來卻天各一方各自流浪。
你說,十裏桃花,兩人一馬;
後來,謝了繁華,生死無話。
歲月為筆 相思入墨 字裏行間全是你
你是一本
寫不完的小說
我是那遲遲
不願停筆的作者
“ 有的人是你唱到喉嚨沙啞 也未完成的情歌 ”
但偏偏雨漸漸,他如暴風雨般來勢洶洶、來無影去無蹤,如煙火般轉瞬即逝,卻照亮了那年的星空。
有人說喜歡是個十分籠統的說法,還能細分成欣賞、感興趣和迷戀,程度不盡相同。請注意一點,就是沒有愛。
愛是更高一階的東西,多少人被對方的數據吸引,從而引發興趣又進化到近乎迷戀的喜歡…
只是到頭來,熱情熄滅,還得分手。
我以為多放一個板凳,你就會坐到我身邊,多放一雙筷子,你就會陪我吃晚飯,換張雙人床,你就能陪我睡覺…
但等了很久你都沒來,我只好把腳翹在另一條板凳上吃兩份飯,在更大的床上輾轉難眠。
你來了又走,我的心滿了又空。
沒遇到你之前,我本是寂寞海裏的一條魚,原以為你是我的打撈人,而你卻讓我沉到更深的海底。
有些月光還來不及看,有些遠方還來不及去,有些心事也來不及談,紙上的線條,沒有一筆不是想你。
曾以為那麼戀戀不忘會有希望,多麼可惜我們最終走散在茫茫人海,到頭來卻天各一方各自流浪。
你說,十裏桃花,兩人一馬;
後來,謝了繁華,生死無話。
歲月為筆 相思入墨 字裏行間全是你
你是一本
寫不完的小說
我是那遲遲
不願停筆的作者
“ 有的人是你唱到喉嚨沙啞 也未完成的情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