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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絕美的音樂裡,聽著別人的故事,流著自己的眼淚

《牽絲戲》

:嘲笑誰恃美揚威 沒了心如何相配

是你吻開筆墨 染我眼角珠淚

餘少能視鬼,嘗於雪夜野寺逢一提傀儡翁,鶴髮襤褸,唯持一木偶製作極精,宛如嬌女,繪珠淚盈睫,惹人見憐。時雲彤雪狂,二人比肩向火,翁自述曰:少時好觀牽絲戲,耽於盤鈴傀儡之

餘少能視鬼,嘗於雪夜野寺逢一提傀儡翁,鶴髮襤褸,

唯持一木偶製作極精,宛如嬌女,繪珠淚盈睫,惹人見憐。

時雲彤雪狂,二人比肩向火,翁自述曰:少時好觀牽絲戲,耽於盤鈴傀儡之技,既年長,其志愈堅,遂以此為業,以物象人自得其樂。奈何漂泊終生,居無所行無侶,所伴唯一傀儡木偶。

翁且言且泣,余溫言釋之,懇其奏盤鈴樂,作牽絲傀儡戲,演劇於三尺紅綿之上,度曲咿嚶,木偶顧盼神飛,雖妝繪悲容而婉媚絕倫。

曲終,翁抱持木偶,

稍作歡容,俄頃恨怒,曰:平生落魄,皆傀儡誤之,天寒,冬衣難置,一貧至此,不如焚,遂忿然投偶入火。吾止而未及,跌足歎惋。忽見火中木偶婉轉而起,肅拜揖別,姿若生人,繪面淚痕宛然,一笑迸散,沒於篝焰。

火至天明方熄。

翁頓悟,掩面嚎啕,曰:暖矣,孤矣。

《落霞雲歸》

曾與世為敵 沉醉不歸去

據說是一笑奈何和蘆葦微微的故事

雨過天晴正黃昏,冷月心在瀟湘館院內對著一泓綠水吹笛,大片染著夕陽顏色的雲朵沉沉飄過,竹葉沙沙的響,他吹完笛靜駐回憶,仿佛河對岸便是過往浮沉,青梅時節,命定別離,

廝殺過的江湖,而自己身後,是在染著煙火氣息的房間裡準備晚飯的青梅結髮。浮沉相望皆成空,柔情未語兩心知。

《錦鯉抄》

甯武皇仁光九年錦文軒刻本《異聞錄》載:

扶桑畫師淺溪,居泰安,喜繪鯉。院前一方荷塘,錦鯉遊曳,溪常與嬉戲。

其時正武德之亂,藩鎮割據,戰事頻仍,魑魅魍魎,肆逆於道。兵戈逼泰安,街鄰皆逃亡,獨溪不舍錦鯉,未去。

是夜,院室倏火。有人入火護溪,言其本鯉中妖,欲取溪命,卻生情愫,遂不忍為之。翌日天明,火勢漸歇,人已不見。

溪始覺如夢,奔塘邊,但見池水乾涸,蓮葉皆枯,塘中鯉亦不知所蹤。

自始至終,未辨眉目,只記襟上層迭蓮華,其色魅惑,似血著淚。

後有青岩居士聞之,歎曰:魑祟動情,必作灰飛。猶蛾之投火耳,非愚,乃命數也。


《第三十八年夏至》

一出紙醉金迷鬧劇,一襲染盡紅塵的衣

唱罷西廂誰盼得此生相許

我記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說過會帶我去臺北。

一位戲子喜歡上了國民黨軍官,軍官說要帶他去臺北,可是軍官遭到了暗殺,戲子卻以為是軍官不要他了。

戲子就這樣分不清戲裡戲外…三十八年夏至的含義隱藏的很深,從1912民國建國到1949蔣介石逃至臺北,正好是38年。與此相近的是張國榮所演的霸王別姬...

《傾盡天下》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朱砂

周帝白炎死在稱帝十載後的一個雪夜。

這個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華,逼宮奪位後便廢棄了前朝敬帝所建的華美宮室,而每夜宿在帝宮內的九龍塔,死時亦盤膝在塔頂石室幾案前的蒲團上,正對著壁上一幅畫像。

倘有曆過前朝的宮女在,定會認出,那畫上顏色無雙的女子,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後一位貴妃。

原來在傾國的十年之後,白炎終究追隨那人而去。他身後並未留下隻言片語。於是所有關於周朝開國皇帝的謎團,都與那懸于九重寶塔之上、隱在七重紗幕背後的畫像,一併被掩埋進厚重的史書裡。

自始至終,未辨眉目,只記襟上層迭蓮華,其色魅惑,似血著淚。

後有青岩居士聞之,歎曰:魑祟動情,必作灰飛。猶蛾之投火耳,非愚,乃命數也。


《第三十八年夏至》

一出紙醉金迷鬧劇,一襲染盡紅塵的衣

唱罷西廂誰盼得此生相許

我記得第三十八年夏至,你說過會帶我去臺北。

一位戲子喜歡上了國民黨軍官,軍官說要帶他去臺北,可是軍官遭到了暗殺,戲子卻以為是軍官不要他了。

戲子就這樣分不清戲裡戲外…三十八年夏至的含義隱藏的很深,從1912民國建國到1949蔣介石逃至臺北,正好是38年。與此相近的是張國榮所演的霸王別姬...

《傾盡天下》

血染江山的畫,怎敵你眉間一點朱砂

周帝白炎死在稱帝十載後的一個雪夜。

這個草莽出身的皇帝不喜奢華,逼宮奪位後便廢棄了前朝敬帝所建的華美宮室,而每夜宿在帝宮內的九龍塔,死時亦盤膝在塔頂石室幾案前的蒲團上,正對著壁上一幅畫像。

倘有曆過前朝的宮女在,定會認出,那畫上顏色無雙的女子,正是前朝敬帝所封的最後一位貴妃。

原來在傾國的十年之後,白炎終究追隨那人而去。他身後並未留下隻言片語。於是所有關於周朝開國皇帝的謎團,都與那懸于九重寶塔之上、隱在七重紗幕背後的畫像,一併被掩埋進厚重的史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