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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詩歌的王朝之魯迅

如果有人問我,中國現代文學史上誰為最,我的回答肯定是魯迅。我喜歡他辛辣的風格,小說如《阿Q正傳》、《祝福》等是名副其實的大手筆,阿Q的精神勝利法我們並不陌生,祥林嫂的悲劇被魯鎮的村民和她自己來回的重複著我們記憶猶新。

雜文如《燈下漫筆》、《為了忘卻的紀念》等是膾炙人口的千古絕唱,從想做奴隸沒有奴隸做的時代到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看到了人們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詩歌如“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是人們千古傳誦的座右銘。他的一生文學成就曾被毛澤東評價為偉大的無產階級的文學家、思想家、革命家,
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他也是中國現代文學的先鋒,也是中國現代文學良知的領跑者。他和老舍茅盾郭沫若巴金被人們稱為‘五虎’,五虎中只有他——魯迅惟一一個獲得人們這麼至高無上的讚譽:“民族魂”。

翻開魯迅的文集,我有太多的驚喜。有人說魯迅的文章不好理解,

我卻說魯迅的文章很好理解。應該說魯迅也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詩人,那是他自己的《自嘲》:

運交華蓋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頭。

破帽遮顏過鬧市,漏船載酒泛中流。

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

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

那是魯迅的發問麼?求什麼?還沒敢翻身就已經碰頭。帽已破,還要拿著破帽遮擋著顏面過鬧市;船已漏,還要用船載著酒漂浮在中流。

好一個‘橫’字,已經憤懣到了眉毛橫起來的田地,好一個‘冷’,已經冰冷到了沒有溫度,那就是魯迅的橫起的眉毛,那就是魯迅冰冷的表情向著這些人們所指的民族敗類漢**賣國賊,這些地痞流氓強盜土匪戰鬥。好一個俯首‘甘’為孺子牛,那就是美麗的所在,低下的頭為人民所低,心甘情願的耕耘為人民所耕耘,我心甘情願做人民耕耘田間地頭的一頭牛,為人民耕耘一生直至生命的終點。
我躲進了小樓,拿起了筆書寫華蓋文集,管它是冬天夏天,還是春天秋天。

那是一個什麼年代,那是中國最恥辱的年代,國將不國民不聊生草菅人命土匪強盜張狂的年代。魯迅起初以為這個民族的病態是人的疾病,便跑到了日本的東京學醫,

然而恰恰就是這一學醫,造就了中國現代文學巨匠的出世與入世,使他看清了這個民族的病態在於人心。於是他呐喊出了:“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

多少英雄需要為了忘卻的紀念,在這國將不國的日子裡,多少英雄還躺在慘澹的鮮血中,多少英雄還在這烈火中燃燒直至於死亡,而我對這死亡有大的歡喜,歡喜這個民族危難當頭還有他們的挺身而出,因為那是:“血沃中原肥勁草,寒凝大地**華。”因為那是:“豈有豪情似舊時,花開花落兩由之。”

多少豪情需要寄託,多少歷史需要梳理,多少真的英雄需要讚美,屈原算一個:“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我們一次又一次領略魯迅的“忍看朋輩成新鬼,怒向刀叢覓小詩"

因為那是:“血沃中原肥勁草,寒凝大地**華。”因為那是:“豈有豪情似舊時,花開花落兩由之。”

多少豪情需要寄託,多少歷史需要梳理,多少真的英雄需要讚美,屈原算一個:“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

我們一次又一次領略魯迅的“忍看朋輩成新鬼,怒向刀叢覓小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