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市《陣地》為寶雞文學上演“開年大戲”!
陽光網—陽光報詩禮簪纓,薪火傳承。新春之際,被譽為“文學陝軍”西路軍的寶雞文壇迎來一次壯舉:由我市著名詩人、詞作家、文化策劃撰稿人白麟策劃主編的寶雞本土第一套公開出版的詩叢——《陣地》詩叢,
寶雞是周秦王朝的發祥地、以德治國的策源地、《詩經》《周易》《周禮》的發源地,被譽為“唐詩的西海岸”,
讓詩為我們留下今生的證詞
——《陣地詩叢》總跋
◎白麟
詩經源頭、周禮風雅——我想這句話或許最能表達一個本土寫作者對這片沃土的敬意和感激!
詩雲:“膴膴周原,堇荼如飴”。是啊,這裡是周秦文化的發祥地,素有炎帝故里、青銅之鄉、東方佛都、文明之邦的美譽。
毋庸質疑,這塊皇天后土是哺育華夏文明的搖籃,是生長史詩的聖地。《詩經》《周易》《周禮》等中華傳統經典均誕生於此;這裡出土的“中華第一古物”石鼓文是我國最早的石刻文字,
值得一提的是,自中國新詩誕生以來,這塊熱土依然偏愛文人騷客的雪泥鴻爪,茅盾、老舍、梁實秋、王亞平、索開等人的串串足印,仿若渭河上曾經的點點白帆……名噪一時的抗戰詩人侯唯動是本土詩人的代表,其代表作《鬥爭就有勝利》等在中國詩壇上產生過廣泛影響;“文革”後期“七月派”詩人胡征、老八路詩人魏鋼焰等詩家也曾流放這裡,再次點燃寶雞詩歌的火種。新時期以來古陳倉詩潮奔流,已然成為西部詩歌的急先鋒,被新邊塞詩人楊牧譽為陝西的“石河子”(詩城),在西部詩壇享有獨特的地位和榮譽。
薪火相傳、文脈接承。《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代表了古詩吟唱時代的群言;而1984年面世的“長安詩家”(一套10本,陝西詩人)、1985年推出的“中國當代青年詩人叢書” (一套10本,全國詩人)、1986年編印的 “秦嶺詩叢”(一套10本,寶雞詩人),這些當年在中國詩壇引發強烈反響的民間詩叢,其實都是從“詩歌窯工”渭水、商子秦等主燒的“寶雞窯”出爐的,儘管是內部出版,卻預示著中國新詩的一次解放,是改革開放後自上而下中國新詩發出的群言;這次我們編輯的“陣地詩叢”囊括11本個人詩集,也可說是吹響了新世紀寶雞新詩界的群言。它不僅暗合著這座詩城的使命和延續,似乎也有了某種契合與意味——11部詩集的作者從50後到80後,年齡跨度超過30年,可見寶雞詩歌創作並沒有青黃不接。其中50後的陳泯寶刀不老,他的《清唱》激情燃燒;60後占半壁江山,范宗科的《秋天最末的憂鬱》、武岐省的《行吟》、荒原子的《時光書》、牟小兵的《文字長成山川》、白麟的《在夢裡飛翔》,他們穩紮穩打、厚積薄發,其中3位作者都是寫作幾十年了才第一次出版自己的詩集,敝帚自珍可想而知;70後秦舟的《關中吟》、柏相的《早安,首善街》、魏娜的《低語》、王金輝的《歲月顧自流淌》,他們屬於實力派,狀態可嘉;80後莊波的《一隻在城裡奔跑的小螞蟻》,則讓我們看到了希望。當然,我們期待會有更多的80後、90後、00後如雨後春筍脫穎而出,為這座詩城再添活力、再展錦繡!
之所以叫“陣地詩叢”,緣於2000年我和青年詩人馬召平、秦舟發起創辦的《陣地詩報》。這份詩報後由延安時期老詩人賀敬之題寫報名,15年來已出版30期,在全國民間詩報詩刊中佔有一席之地。這次由寧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陣地詩叢”(單書單號),得感謝西部女詩人唐晴的成全,當然也感謝信任我而回應加盟的各位詩友,他們基本代表了當下寶雞本土的中青年優秀詩人!
今年是中國新詩誕生一百周年,我們有意在這個年份集結出征、堅守“陣地”,也是想對本土新詩創作來一次提振和展示,也是對詩經之鄉和新詩百年最好的紀念與禮贊!
百年滄桑,世事皆空。光陰兵不血刃地湮滅了一茬一茬人,而秦嶺、渭河依然生死相依、山高水長,白雲蒼狗依舊我行我素、變化無常!一個渺小的人如何讓自己的呼吸盡可能地長存於世,讓後人看到自己的人生心跡?我想對文人而言,最實在的莫過於留下詩文了!人到中年,明知上天給予的時光不是太多,用詩歌的方式鐫刻生命的軌跡,給自己留下到今生今世“來遊來歌”的證詞,又何嘗不是一種欣慰呢!僅此,我亦感動不已。
從文革結束的1976年算起,到今年整整40年了。40年來,無論新詩如何縱橫流變,詩人如何才華四溢,但親情、鄉情、愛情、友情這些真情最終化作一薄薄詩情,怎不教人熱淚盈眶!
此刻,一抬頭就能看見秦嶺的山影似波浪踴躍,渭水的波浪又似春秋大筆描畫著人間的夢境!而這些,不正是我們依然愛著寫作的詩人們要尋找的跳躍和胸襟嗎?
枚不勝舉,寶雞也因之被譽為“唐詩的西海岸”!值得一提的是,自中國新詩誕生以來,這塊熱土依然偏愛文人騷客的雪泥鴻爪,茅盾、老舍、梁實秋、王亞平、索開等人的串串足印,仿若渭河上曾經的點點白帆……名噪一時的抗戰詩人侯唯動是本土詩人的代表,其代表作《鬥爭就有勝利》等在中國詩壇上產生過廣泛影響;“文革”後期“七月派”詩人胡征、老八路詩人魏鋼焰等詩家也曾流放這裡,再次點燃寶雞詩歌的火種。新時期以來古陳倉詩潮奔流,已然成為西部詩歌的急先鋒,被新邊塞詩人楊牧譽為陝西的“石河子”(詩城),在西部詩壇享有獨特的地位和榮譽。
薪火相傳、文脈接承。《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代表了古詩吟唱時代的群言;而1984年面世的“長安詩家”(一套10本,陝西詩人)、1985年推出的“中國當代青年詩人叢書” (一套10本,全國詩人)、1986年編印的 “秦嶺詩叢”(一套10本,寶雞詩人),這些當年在中國詩壇引發強烈反響的民間詩叢,其實都是從“詩歌窯工”渭水、商子秦等主燒的“寶雞窯”出爐的,儘管是內部出版,卻預示著中國新詩的一次解放,是改革開放後自上而下中國新詩發出的群言;這次我們編輯的“陣地詩叢”囊括11本個人詩集,也可說是吹響了新世紀寶雞新詩界的群言。它不僅暗合著這座詩城的使命和延續,似乎也有了某種契合與意味——11部詩集的作者從50後到80後,年齡跨度超過30年,可見寶雞詩歌創作並沒有青黃不接。其中50後的陳泯寶刀不老,他的《清唱》激情燃燒;60後占半壁江山,范宗科的《秋天最末的憂鬱》、武岐省的《行吟》、荒原子的《時光書》、牟小兵的《文字長成山川》、白麟的《在夢裡飛翔》,他們穩紮穩打、厚積薄發,其中3位作者都是寫作幾十年了才第一次出版自己的詩集,敝帚自珍可想而知;70後秦舟的《關中吟》、柏相的《早安,首善街》、魏娜的《低語》、王金輝的《歲月顧自流淌》,他們屬於實力派,狀態可嘉;80後莊波的《一隻在城裡奔跑的小螞蟻》,則讓我們看到了希望。當然,我們期待會有更多的80後、90後、00後如雨後春筍脫穎而出,為這座詩城再添活力、再展錦繡!
之所以叫“陣地詩叢”,緣於2000年我和青年詩人馬召平、秦舟發起創辦的《陣地詩報》。這份詩報後由延安時期老詩人賀敬之題寫報名,15年來已出版30期,在全國民間詩報詩刊中佔有一席之地。這次由寧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陣地詩叢”(單書單號),得感謝西部女詩人唐晴的成全,當然也感謝信任我而回應加盟的各位詩友,他們基本代表了當下寶雞本土的中青年優秀詩人!
今年是中國新詩誕生一百周年,我們有意在這個年份集結出征、堅守“陣地”,也是想對本土新詩創作來一次提振和展示,也是對詩經之鄉和新詩百年最好的紀念與禮贊!
百年滄桑,世事皆空。光陰兵不血刃地湮滅了一茬一茬人,而秦嶺、渭河依然生死相依、山高水長,白雲蒼狗依舊我行我素、變化無常!一個渺小的人如何讓自己的呼吸盡可能地長存於世,讓後人看到自己的人生心跡?我想對文人而言,最實在的莫過於留下詩文了!人到中年,明知上天給予的時光不是太多,用詩歌的方式鐫刻生命的軌跡,給自己留下到今生今世“來遊來歌”的證詞,又何嘗不是一種欣慰呢!僅此,我亦感動不已。
從文革結束的1976年算起,到今年整整40年了。40年來,無論新詩如何縱橫流變,詩人如何才華四溢,但親情、鄉情、愛情、友情這些真情最終化作一薄薄詩情,怎不教人熱淚盈眶!
此刻,一抬頭就能看見秦嶺的山影似波浪踴躍,渭水的波浪又似春秋大筆描畫著人間的夢境!而這些,不正是我們依然愛著寫作的詩人們要尋找的跳躍和胸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