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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代太監被趕出皇宮,過年時悲催地為土豪到天津買“特殊”的東西

一個男人最倒楣的事兒是進宮當了太監,可是比當太監還倒楣的事兒是被趕出宮,連太監也當不成了。偏偏這倒楣的事情,都讓末代太監孫耀庭給遇到了。

孫耀庭原本是天津靜海縣的一個貧苦少年,家裡僅有的七分田被地主給訛去後,他們一家就只能離開了家鄉,到外地生活,為了活下去,少年孫耀庭一狠心,就淨了身,到皇宮裡當了太監。

可是好景不長,1924年直奉戰爭時,馮玉祥手下的鹿鐘麟將溥儀趕出了皇宮,孫耀庭和眾多的太監一起,

全都被趕出皇宮失業了。

當時孫耀庭偷偷積攢了一二百兩銀子,他回家後,這點錢很快就花了一個精光,沒有辦法,他只有重回北京,最後經一個老太監的介紹,在京城權貴察七家找到了一個伺候人的活兒。

察七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子弟,

仗著祖上管過京城和徐水兩地的官鹽,很有些積蓄,故此,清政府完蛋後,他仍舊每日聽戲、喝酒和抽大煙,全然不知道坐吃山空是個神馬玩意。

察七為何會雇太監為自己打理家事,這完全出於一種只有當皇帝才有的病態享受,幾年後,察七家道中落,給察七燒大煙的太監安闊亭因為經常拿不到工錢,首先辭職,察七每個月給太監馬德清一個月40塊現大洋,感覺有些心痛,

為了將他開除,察七找到了孫耀庭,慫恿孫耀庭和馬德清打一架,然後他假意地將兩個人一起開除,過幾天,孫耀庭再偷偷地回來。

讓孫耀庭萬沒想到的是,自己和馬德清打了一場架,他被身高體壯的馬德清揍了一頓不說,兩個人一起被開除後,

察七根本就沒有派人將自己請回去。

很顯然,孫耀庭被察七給騙了。沒有辦法,孫耀庭只得回到了肯收留自己的廣化寺。可是年前的時候,重新回到察七家裡幹活的太監安闊亭找他來了,原來察七最近買賣黃金,發了一筆小財,他為了在過年顯擺一下,想到天津去買銀魚和紫蟹。

銀魚出水就死,紫蟹也架不住天津到北京長途販運的寒冷和顛簸,故此,這兩樣天津的特產,運到北京後,很少有活的。當然,誰能在過年的三十晚上請客,並吃上活的銀魚和紫蟹,那可絕對是土豪們值得炫耀的事情。

別人買不來活的銀魚和紫蟹,偏偏孫耀庭就能辦到,換句更明白的一句話來說,孫耀庭在皇宮中當差時,認識一位元禦廚,禦廚曾跟他講過從天津購買銀魚和紫蟹,運到北京包活的神秘方法。

孫耀庭知道察七不地道,他本不想應這趟差,可是最近手頭有點緊,看著安闊亭拿來的20塊大洋的定錢,孫耀庭一咬牙,就在大年三十的早晨,拎著兩個外面罩著棉布套的特製木桶,坐著火車去了天津。

銀魚長有一尺,肉細味鮮,堪稱絕美;而紫蟹只有手指甲大小,掀開蟹蓋,裡面全是蟹黃,放進火鍋,用炭火一煮,堪稱無上妙味,這兩樣美味產于天津衛的渭水河,當地的漁民破冰將它們捕獲後,孫耀庭要將它們立刻裝進兩隻裝有渭水河河水的木桶,裝銀魚的木桶中,事先被孫耀庭放進了兩條剪掉了牙齒的黑魚,黑魚可是銀魚的天敵,銀魚一見到黑魚,就會嚇得在木桶中亂遊,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銀魚被運到京城不死!

紫蟹雖然生命力比銀魚頑強,孫耀庭在運輸紫蟹的木桶外面也加了棉布套,但這不足以保證銀魚和紫蟹不被凍死。

在渭水河到天津站的帶棚馬車上,天津到北京的火車上,從北京火車站到察七家的黃包車車上,孫耀庭都事先花錢,讓馬車夫,火車服務員還有黃包車夫,全都備下了陶瓷的暖鱉,這些暖鱉可以交替著放在木桶的上方,確保木桶中的水不會結冰。

大年三十晚上10點多的時候,孫耀庭滿身疲憊,他拎著兩隻木桶踉蹌地走進了察七家的門(保暖的秘密武器暖鱉,已經在進門之前丟掉了),察七看到木桶中活蹦亂跳的銀魚和紫蟹,他當即給了孫耀庭剩下的40塊大洋,並連聲誇獎孫耀庭會辦事兒!

察七開始製作熱氣騰騰的火鍋的時候,孫耀庭頂著寒風(外面已經沒有黃包車了)步行回到了廣化寺,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鐘了,孫耀庭摸進廚房,吃了幾個剩下的涼餃子,然後就哆嗦著身子來到自己的房間,鑽進了冰涼的被窩兒。

孫耀庭又累又冷,患上了重感冒,從初一到初五,都是臥床不起,不是廣化寺的主持給他找來了大夫,喝了十幾碗苦苦的中藥,他的小命就交代了!……

運到北京包活的神秘方法。

孫耀庭知道察七不地道,他本不想應這趟差,可是最近手頭有點緊,看著安闊亭拿來的20塊大洋的定錢,孫耀庭一咬牙,就在大年三十的早晨,拎著兩個外面罩著棉布套的特製木桶,坐著火車去了天津。

銀魚長有一尺,肉細味鮮,堪稱絕美;而紫蟹只有手指甲大小,掀開蟹蓋,裡面全是蟹黃,放進火鍋,用炭火一煮,堪稱無上妙味,這兩樣美味產于天津衛的渭水河,當地的漁民破冰將它們捕獲後,孫耀庭要將它們立刻裝進兩隻裝有渭水河河水的木桶,裝銀魚的木桶中,事先被孫耀庭放進了兩條剪掉了牙齒的黑魚,黑魚可是銀魚的天敵,銀魚一見到黑魚,就會嚇得在木桶中亂遊,只有這樣,才能保證銀魚被運到京城不死!

紫蟹雖然生命力比銀魚頑強,孫耀庭在運輸紫蟹的木桶外面也加了棉布套,但這不足以保證銀魚和紫蟹不被凍死。

在渭水河到天津站的帶棚馬車上,天津到北京的火車上,從北京火車站到察七家的黃包車車上,孫耀庭都事先花錢,讓馬車夫,火車服務員還有黃包車夫,全都備下了陶瓷的暖鱉,這些暖鱉可以交替著放在木桶的上方,確保木桶中的水不會結冰。

大年三十晚上10點多的時候,孫耀庭滿身疲憊,他拎著兩隻木桶踉蹌地走進了察七家的門(保暖的秘密武器暖鱉,已經在進門之前丟掉了),察七看到木桶中活蹦亂跳的銀魚和紫蟹,他當即給了孫耀庭剩下的40塊大洋,並連聲誇獎孫耀庭會辦事兒!

察七開始製作熱氣騰騰的火鍋的時候,孫耀庭頂著寒風(外面已經沒有黃包車了)步行回到了廣化寺,這時候,已經是後半夜一點多鐘了,孫耀庭摸進廚房,吃了幾個剩下的涼餃子,然後就哆嗦著身子來到自己的房間,鑽進了冰涼的被窩兒。

孫耀庭又累又冷,患上了重感冒,從初一到初五,都是臥床不起,不是廣化寺的主持給他找來了大夫,喝了十幾碗苦苦的中藥,他的小命就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