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隨筆:一個人靜靜的聽雨
文 / 醉聽濤聲 圖/網路
早上開始,如期而至的細雨將剛剛要感受初夏熱情的青島一下子又清涼起來,夫人上班、兒子準備會考自己在房間裡用心的學習,家一下子空曠起來,於是,
就這樣,一個人靜靜的聽雨,我仿佛看到了小時候,
等打結好的麻線積攢的足夠多了,
父親便是將這些利用雨天在家縫製的蓋簟或傳盤、篦子積攢起來,等到一定數量便拿到農村的集市上去賣,然後換買回一些油鹽醬醋的必須日用品。模糊的記得有一次,
後來我們結婚以後,每次的回老家,父親也都會用買來的秫秸梃稈兒親手給我們縫製幾個蓋簟、傳盤的捎回來,說是盛乾糧或水餃的好用,也可以送給親戚們。後來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捎了,我有一次問娘:“家裡還有蓋簟或傳盤的嗎?”“哦,沒有了,你爹年齡大了花眼了,都幾年沒有縫了。”娘說道:“上次給你們不要,後來又給了你哥家了,要不讓你爹到集上給你們買幾個?現在集上還有賣的。”我說:“算了,那就不用了。”
可是父母好像真的記住了這件事兒,後來很長時間又回老家,父親非常高興地說:“我上集給你們買了三個,很結實的。”我說:“算了,留給您們自己用吧,我們現在用的很少了。”父親好像很失落沒有再說什麼,倒是過後,娘悄悄的跟我說:“那是你爹轉了關王、光甫、田莊三個集才給你們買到的,快拿著吧。”我說真的不要了,娘也有些無奈的說:“那樣你爹會不高興的,現在有點什麼東西都喜歡給你們留著呢。”這倒是真的,估計我們要回老家了,便提前準備好三最火燒、千層餅等,有一次很長時間我們沒有回老家,父母只好將買好的火燒自己吃了很長時間,直到最後幹的都咬不動了也長毛了還不捨得扔。
還有今年的香椿芽,原本父母知道我愛吃,就在院子裡種了不少香椿芽樹,可是每每醃制好了的香椿芽鹹菜都放在家裡,有時即便我回去,後來也不再捎了,自己並不願意吃的父母便決定要刨掉香椿芽樹,可不知怎麼聽說我今年要在五一左右回去掐新鮮的,所以就刻意的留著,直到後來都快要老的不能吃了才不得不掐下來醃了起來。過了五一好多天我回去的時候,又和大哥一起徵詢已經年邁的父母,什麼時候到城裡來跟我們一起生活,到哪家都可以,可是父親的態度依然堅決:“誰家也不去,只要你們在外面過的好好的我們就放心,我和你娘在老家也方便,等我們真的相互照顧不了的時候再說吧。”
窗外的小雨依舊的淅淅瀝瀝,細細密密、不緊不慢 ... ...
後來我們結婚以後,每次的回老家,父親也都會用買來的秫秸梃稈兒親手給我們縫製幾個蓋簟、傳盤的捎回來,說是盛乾糧或水餃的好用,也可以送給親戚們。後來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再捎了,我有一次問娘:“家裡還有蓋簟或傳盤的嗎?”“哦,沒有了,你爹年齡大了花眼了,都幾年沒有縫了。”娘說道:“上次給你們不要,後來又給了你哥家了,要不讓你爹到集上給你們買幾個?現在集上還有賣的。”我說:“算了,那就不用了。”
可是父母好像真的記住了這件事兒,後來很長時間又回老家,父親非常高興地說:“我上集給你們買了三個,很結實的。”我說:“算了,留給您們自己用吧,我們現在用的很少了。”父親好像很失落沒有再說什麼,倒是過後,娘悄悄的跟我說:“那是你爹轉了關王、光甫、田莊三個集才給你們買到的,快拿著吧。”我說真的不要了,娘也有些無奈的說:“那樣你爹會不高興的,現在有點什麼東西都喜歡給你們留著呢。”這倒是真的,估計我們要回老家了,便提前準備好三最火燒、千層餅等,有一次很長時間我們沒有回老家,父母只好將買好的火燒自己吃了很長時間,直到最後幹的都咬不動了也長毛了還不捨得扔。
還有今年的香椿芽,原本父母知道我愛吃,就在院子裡種了不少香椿芽樹,可是每每醃制好了的香椿芽鹹菜都放在家裡,有時即便我回去,後來也不再捎了,自己並不願意吃的父母便決定要刨掉香椿芽樹,可不知怎麼聽說我今年要在五一左右回去掐新鮮的,所以就刻意的留著,直到後來都快要老的不能吃了才不得不掐下來醃了起來。過了五一好多天我回去的時候,又和大哥一起徵詢已經年邁的父母,什麼時候到城裡來跟我們一起生活,到哪家都可以,可是父親的態度依然堅決:“誰家也不去,只要你們在外面過的好好的我們就放心,我和你娘在老家也方便,等我們真的相互照顧不了的時候再說吧。”
窗外的小雨依舊的淅淅瀝瀝,細細密密、不緊不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