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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是“江蘇造”

在畢飛宇心中,他比馬雲還“富有”。

中國江蘇網5月4日訊 畢飛宇是從江蘇興化走出的作家,從他的小說《地球上的王家莊》《哺乳期的女人》《玉米》等作品中,我們可以讀到在這片熱土上發生的故事。

我們也能從茅盾文學獎獲獎作品《推拿》中,感受到獨特的江蘇文風。在江蘇發展大會召開前夕,記者與畢飛宇進行了一次長談。他說,能夠有今天的小小成就,得益於江蘇和諧的文化生態。“誰要是破壞了這個良好的生態,一定會被江蘇文學所唾棄。”

新華報業全媒體記者 蔡震

我對自己的寫作要求一直很高,要對得起江蘇兩個字。

——畢飛宇

江蘇帶給我自豪感

說到“江蘇”,

畢飛宇說自己越來越清晰地感受到這兩個字的分量,“小時候總感覺江蘇沒有北京和上海那樣有名。倒是父親走過許多地方,從他的口中知道,江蘇比起外面還是要富裕一些的,頓時有種自豪感。”

成名後,畢飛宇去的地方越來越多,“每當介紹我時,前面一定會先說江蘇作家,此時的自豪感最強。這是因為一代代的江蘇作家,為江蘇文學置辦了一個好家當,讓我們走到哪裡都受到尊重。

故鄉在畢飛宇眼中是文化意義上的故鄉,他停頓了一下說:“如果我不是江蘇人,我沒有生活在江蘇,我的文學風貌一定不是現在的樣子。假如把我作品的名字蓋上,讀者也會知道這是江蘇作家寫的。講究文本、講究文筆,精益求精,是我們江蘇的文學傳統。”

讓畢飛宇感到驕傲的,還有江蘇的發展環境。“一開始,我就站在了高原上。有人認為江蘇文學強,新人難出頭。

我不這麼看,我認為有利大於不利,有人看不到這一點。”畢飛宇向記者講了一個故事,有一年,他去北京現代文學館領獎,頒獎的是著名作家高洪波,“輪到我時,他特地抬起頭對著全場說:他是江蘇人。當時我一愣,前面領獎的作者都沒提來自哪個省份,後來才知道這話的含義。我覺得可能是江蘇在他心中格外重要,所以他要強調一下。”

江蘇二字從此在畢飛宇心中紮根更深,

“雖然我不是很高產,但我對自己的寫作要求一直很高,要對得起江蘇兩個字。”

感覺自己比馬雲還富有

著名文學評論家李敬澤說過,畢飛宇發表一個短篇,動靜如同一個長篇那麼大,不好,決不拿出手。

沒錯,這是畢飛宇的誓言。“如果有一天聽到說:老畢寫得不好,那可能。如果說老畢瞎寫了,那幾乎沒可能。”畢飛宇語氣很堅定。

畢飛宇說,他最要感謝的是他的父親,“他是語文教師,小時候每天看著他在燈下批改作文,那個認真勁,沒法形容。”不過,父親始終反對他寫小說,直到現在也是。

畢飛宇父親反對的原因是他覺得寫小說沒用,希望兒子能夠做點學問,最好能進高校。畢飛宇說他去南大,總算滿足了父親的願望。

當教師、寫小說都不是發家致富的一條路,但畢飛宇說他比馬雲富有,“在我心中天下最寶貴的財富比銀行裡的存款數位重要得多,我的讀者就是我的人生儲備,這筆財富將來會更多。”

不粗製濫造就是對江蘇的兢兢業業

2011年長篇小說《推拿》獲第八屆茅盾文學獎,聊起這事,畢飛宇稱並沒有心理準備,“當時出版社報了專案,我認為根本不可能。”因為《推拿》是一個小題材,而以往茅獎獲獎作品都是宏大題材。他表示,要感謝茅獎評委會對評議標準的改革,讓江蘇甩掉了“長篇不行”的帽子。“甩掉後,特別爽!”畢飛宇補充道。

談到當今江蘇文壇,畢飛宇認為,江蘇文學大軍老中青三結合,陣容強勁,勢力龐大。“特別是近些年,老作家煥發出青春活力,周梅森、趙本夫、範小青、黃蓓佳、葉兆言,創作精力旺盛。我覺得江蘇作家生命力非常長,影響力久遠。我感到我還年輕。前面永遠有榜樣,永遠有目標。”

畢飛宇認為,管理好自己就是對江蘇最好的報答,“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是‘江蘇造’,都洋溢著江蘇氣息。我的文字不可能是莫言、王安憶,我的語言風格就是江蘇風格。不粗製濫造,就是對江蘇的兢兢業業。作家的工匠精神,是我一生的追求。”

畢飛宇還特別提到江蘇文壇多年來的和諧氛圍,“江蘇文學生態一直很安寧,我們都很受益。如果誰要是破壞了這個好的生態,一定會被江蘇文學所唾棄。”

小時候每天看著他在燈下批改作文,那個認真勁,沒法形容。”不過,父親始終反對他寫小說,直到現在也是。

畢飛宇父親反對的原因是他覺得寫小說沒用,希望兒子能夠做點學問,最好能進高校。畢飛宇說他去南大,總算滿足了父親的願望。

當教師、寫小說都不是發家致富的一條路,但畢飛宇說他比馬雲富有,“在我心中天下最寶貴的財富比銀行裡的存款數位重要得多,我的讀者就是我的人生儲備,這筆財富將來會更多。”

不粗製濫造就是對江蘇的兢兢業業

2011年長篇小說《推拿》獲第八屆茅盾文學獎,聊起這事,畢飛宇稱並沒有心理準備,“當時出版社報了專案,我認為根本不可能。”因為《推拿》是一個小題材,而以往茅獎獲獎作品都是宏大題材。他表示,要感謝茅獎評委會對評議標準的改革,讓江蘇甩掉了“長篇不行”的帽子。“甩掉後,特別爽!”畢飛宇補充道。

談到當今江蘇文壇,畢飛宇認為,江蘇文學大軍老中青三結合,陣容強勁,勢力龐大。“特別是近些年,老作家煥發出青春活力,周梅森、趙本夫、範小青、黃蓓佳、葉兆言,創作精力旺盛。我覺得江蘇作家生命力非常長,影響力久遠。我感到我還年輕。前面永遠有榜樣,永遠有目標。”

畢飛宇認為,管理好自己就是對江蘇最好的報答,“我的每一部作品都是‘江蘇造’,都洋溢著江蘇氣息。我的文字不可能是莫言、王安憶,我的語言風格就是江蘇風格。不粗製濫造,就是對江蘇的兢兢業業。作家的工匠精神,是我一生的追求。”

畢飛宇還特別提到江蘇文壇多年來的和諧氛圍,“江蘇文學生態一直很安寧,我們都很受益。如果誰要是破壞了這個好的生態,一定會被江蘇文學所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