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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婦女:兔子不吃窩邊草?放屁!

一個人的寂寞,全村人的幸福

一段農村留守婦女的匿名採訪

我跟老公是在打工的時候認識的。

他是河南人,我是四川人。

婚後我在家帶娃,他在溫州上班。

他說,回來一趟划不來,每月工資也就四千塊,在路上要花掉一大半,還不如把錢打到我卡上。

以前我覺得他不把錢讓鐵路部門賺走是對的,包括現在我也認為他這樣做沒有錯。

但我就是忍不住要他回家,特別是晚上獨自躺在床上的時候,特別希望他在身邊。

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

可我覺得這話是放屁。

兔子不吃窩邊草去吃哪裡的草呢?

——窩,就是家。窩邊草,就是自己的男人。

不吃窩邊草,到外面鬼鬧,那意思就不用解釋了。

說得好聽是婚外情,說得不好聽是偷人,通☆禁☆姦。

每個女人都是從少女時代走過來的,都心懷純潔,都不想做這種事,做這種人。

但到成年體驗過床第之歡後,身體本能就成了一種剛性需求,很難阻止那種事發生。

老實說,每當我獨守空房、生理需求旺盛時,

那種與生俱來的本能會逼得我直抓床板。

一度,我對此抱有罪惡感,厭惡感,堅決抵制。

我堅信我愛老公,老公愛我,不允許自己在這方面犯錯誤。

但我同時也有些懷疑老公。

他每次回家與我小聚,都像幹紫遇到烈火,特別瘋狂。

一個正常男人,有生理需求是正常的,可以理解的。

可他除了過年那幾天在家和我在一起,其餘長年都在外地,我實在不敢想像他在沒有我的日子裡是怎麼克服那樣強烈的本能欲望的?

經常看到聽到打工仔在外玩小姐、睡小三的橋段,我也難免詢問他這方面的問題。

他都批評我段子看多了,讓我別把他想像成那樣的人。

在這件事上我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只能盲目地相信他,但內心深處仍然藏著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一直努力促使自己不要產生那種可怕的想法。

直到今年開春,村裡一個閑漢走進我家,

我終於發現自己為丈夫守住寂寞的信念早已動搖。

那幾天正是農忙,由於家裡沒有勞力,我請那個閑漢幫我犁地。

那個閑漢平常遊手好閒,但他有輛耕地機,連人帶車出租一天二百塊錢。

一天活幹完,我請他在家喝酒。

這是我們村的規矩,除了給工錢還要管飯。

我給他工錢,他說,他女人長年不在家,一個人過得很苦。如果能和我好一次,他可以把這個錢免掉。然後就趁著酒興在我身上摸。

我開始是拒絕他的,向外推他,但力氣沒他大,推不動。

而且後來我腦子裡不知為什麼冒出一種想報復丈夫的念頭,不但不再反抗,反而主動迎合他。

這件事發生後,我陸續又跟村裡其他幾個男人發生過有關係。

實話實說,我們彼此都沒什麼感情,只是各取所需。

這些事後來傳到我老公耳裡。我老公回來後把我狠揍了一頓。

但我們為了孩子,直到現在也沒有離婚。

我們村還有幾個女人,與我一樣,與丈夫名為夫妻,但睡在被窩裡的人卻不是同一個。

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本文作者:咕森)

我們村還有幾個女人,與我一樣,與丈夫名為夫妻,但睡在被窩裡的人卻不是同一個。

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本文作者:咕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