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毛從軍記（十）
王二小的爺爺王小小15歲就當兵，一當兵就趕上了上甘嶺，
從那次與爺爺相見後，爺爺把他帶到了北京。爺爺住在北京城裡一個很大的四合院裡，門裡門外都是站崗的。他一到了北京，爺爺就帶著他到北京城裡玩。爺爺總問他要不要留在北京？他好想說要，可一想，他要留在了北京，媽媽就成一個人了，所以他每次都巧妙的以笑作答。爺爺懂他的心思，問是問，不留他。
一晃眼，他長成大人了，媽媽卻想通了，要把他送爺爺那去。這女人心呀，大海針，真搞不懂。
林芳的嘴角掛著一絲笑，不過笑得很自謔，連牙齒都笑得嘎嘣嘎嘣響。笑完了，她也平靜了，向垂了雙手低了頭像是犯了大錯誤非常後悔非常自責的王二小冷聲說：“不是我要送你到你爺爺那去，是你爺爺要把你送到部隊去。”
“啊——！我當兵了？天啊——！你睜下眼吧，我怎麼可以當兵呢？”
原本是垂了手低了頭的王二小，
“啊——！天呀！我王家四代從軍，與軍隊，那是一個緣份末盡呀！”王二小詐唬完了，向著林芳討好道：“媽，我不去行嗎？”
“你可以不去，那你就到牢房去吧。你爺爺說了，他已經給你報了名，你已經是兵了。你要是不到部隊去報到，
王二小走向他的三個好友，滿含悲切的說：“看來有一股殘酷的力量要將我們殘忍的分開，一二三四毛，不能一起幹大事了。”
“得了得了，你不要把我說得這麼難聽。”林芳再一次叫喊起來，叫喊完了，又向三根毛說：“你們仨也當兵，王二小害你們，我不能害你們。你們高考沒考成，我求二小的爺爺把你們也弄到部隊去。到了部隊，你們再想辦法把握機會，爭取考軍校。”
看到兒子一身軍裝，林芳還沒站穩，就哭了。王二小將目光凝聚在媽媽臉上，等媽媽哭得差不多後，他似笑非笑，說：
“媽媽，你看我這樣子，是不是想起爸爸了？”
林芳一怔，擦乾眼淚。“難道我不能因為兒子要遠行了，捨不得哭嗎？”
王二小笑了。“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愛我，你也捨不得我，但你和我一樣，從不會哭哭啼啼的。我可以肯定，你剛剛這個樣子，是因為你想到了爸爸。”
林芳的眼睛睜大了，真想吼他。你有這個本事，為什麼不用到讀書上呢？要用到讀書上，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你以為你這樣與人玩心智，鬥法門，很好玩是嗎？告訴你，到了部隊，只怕你要吃大虧。算了，我不說破你，我就希望你到部隊吃點虧，不然，我是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王二小向前一步，臉色更加沉靜。“媽媽，我是不是可以作一個這樣的推測，有那樣一天，爸爸要遠征了，也像我今天一樣，穿了軍裝。不過我這是沒有領章帽徵的軍裝，我還不算一個真正的兵。但爸爸一定是個很優秀的兵了，他要出征了，你來了，看到他要走了，你捨不得，但你又不能阻止他，於是你們……”
“夠了，你扯這些幹什麼？”
林芳歇斯底里，王二堅持看著她。在這母子分別的時刻，他有很多話要說。他們母子之間，平時話太少了，一旦要分開，很多藏在心裡面的話，都擠著往外冒。這麼多年來，自從他懂事後，他就捉摸媽媽，媽媽怎麼會這樣呢？怎麼和先義的媽媽、振平的媽媽、小小的媽媽不一樣呢？慢慢，他捉摸清楚了。
你們再想辦法把握機會，爭取考軍校。”看到兒子一身軍裝，林芳還沒站穩，就哭了。王二小將目光凝聚在媽媽臉上，等媽媽哭得差不多後，他似笑非笑，說：
“媽媽，你看我這樣子，是不是想起爸爸了？”
林芳一怔，擦乾眼淚。“難道我不能因為兒子要遠行了，捨不得哭嗎？”
王二小笑了。“你不會的，我知道你愛我，你也捨不得我，但你和我一樣，從不會哭哭啼啼的。我可以肯定，你剛剛這個樣子，是因為你想到了爸爸。”
林芳的眼睛睜大了，真想吼他。你有這個本事，為什麼不用到讀書上呢？要用到讀書上，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你以為你這樣與人玩心智，鬥法門，很好玩是嗎？告訴你，到了部隊，只怕你要吃大虧。算了，我不說破你，我就希望你到部隊吃點虧，不然，我是一點指望都沒有了。
王二小向前一步，臉色更加沉靜。“媽媽，我是不是可以作一個這樣的推測，有那樣一天，爸爸要遠征了，也像我今天一樣，穿了軍裝。不過我這是沒有領章帽徵的軍裝，我還不算一個真正的兵。但爸爸一定是個很優秀的兵了，他要出征了，你來了，看到他要走了，你捨不得，但你又不能阻止他，於是你們……”
“夠了，你扯這些幹什麼？”
林芳歇斯底里，王二堅持看著她。在這母子分別的時刻，他有很多話要說。他們母子之間，平時話太少了，一旦要分開，很多藏在心裡面的話，都擠著往外冒。這麼多年來，自從他懂事後，他就捉摸媽媽，媽媽怎麼會這樣呢？怎麼和先義的媽媽、振平的媽媽、小小的媽媽不一樣呢？慢慢，他捉摸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