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美國的時候,美國人就在操心華人教育問題了
喬治·華盛頓的偉大舉世皆知,在封建王朝林立的十八世紀,他和他的同時代的先驅們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個民主共和國,而且總統任期滿後,離開華盛頓回到他的故鄉弗農山莊繼續做他的農民。
但,有誰知道,華盛頓和他的夫人在紐約做禮拜的教堂曾經是中國孤兒的學校呢?
在紐約的曼哈頓,有這樣一座教堂。
有著250年的歷史,在美國的首都華盛頓DC建成之前,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於就職典禮之後,曾經和他的政府在紐約辦公,所以喬治華盛頓和他的家庭曾經在紐約生活過一段時間。聖保羅教堂是美國歷史上的第一家庭在紐約做禮拜的教堂,也可以說是喬治·華盛頓家庭以及當時的國會成員的專用教堂。
當我漫步在紐約曼哈頓的街頭,第一眼吸引我的是聖保羅教堂的指示牌,一個歷史有250多年的教堂,緣何有一段文言的中文告示呢?這段中文告示主標題竟然是“華人主日學校” ,它又是怎樣和華人有關聯的呢?這不禁勾起了我心中的歷史癖。
英文的指示牌上說,聖保羅教堂建於250年前,教堂包括華人主日學校,在二十世紀初期,
我不知道喬治·本生是怎樣的人,但確信這是一個了不起的人。我也無法揣度當時為什麼他舉辦這所專為華人以及華人孤兒設立的主日學校,但喬治·本生在中文告示中特別強調“弟現選有好教師多名必能循循善誘”,對“有意向學者可每人派一教師教授”,
聖保羅教堂大約因為離當時的喬治·華盛頓辦公的紐約最早的市政廳不遠,或許是就近原則他選擇這所教堂為第一家庭的教堂。但我確信這所教堂的理念是十分合乎喬治·華盛頓理念標準的。喬治·華盛頓關於移民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I had always hoped that this land might become a safe and agreeable asylum to the virtuous and persecuted part of mankind, to whatever nation they might belong.”譯成中文則為:我一直希望這片土地成為那些有良知、受迫害的人的合適庇護所,不管他們來自什麼國家。
頗為戲劇性的是,這座教堂離新的世貿中心也不遠,筆者用蘋果手機攝的照片就可以把聖保羅教堂以及世貿中心攝於一個畫面。
美國的包容開放,紐約的包容開放,幾乎從這所教堂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解讀。華盛頓對所有不分國籍來源的到達這個國家的人的態度,幾乎就是後來反歧視法的主體內容之一,在各行各業的法規裡,不得以雇員、顧客等的國家來源不同進行歧視。
甚至這所教堂就是美國作為一個國家以及紐約作為一座城開放包容的隱喻。在教堂不遠處高高矗立的新世貿中心大樓,也展示了在911恐怖襲擊後,這個美麗的城,美麗的國家並沒有屈服於任何形式的恐怖主義。
這座沉澱著歷史的美麗的教堂安靜地處在曼哈頓華爾街的喧囂中,靜默而莊嚴,人們為了紀念偉大的立國之父喬治·華盛頓,在教堂立了一座華盛頓紀念碑,形式和在首都華盛頓的紀念碑一模一樣,只是形制縮小了一點。筆者所攝照片紀念碑的後方就是新的世貿大廈。今天的教堂已經沒有華人主日學校了,百年滄桑,來自祖國大陸的留學生已經成為美國外國留學生的主要部分。我想,喬治·華盛頓如果泉下有知東方的中國今非昔比,一定會非常高興;那個曾經舉辦華人孤兒主日學校的喬治·本生也一定不再為華人孩子的低教育狀況愁眉不展。
筆者游走聖保羅教堂的那天下午,特地進了教堂大廳瞻仰,教堂裡正進行一場音樂會的排練,音樂傳達的是和平與安詳,令我這個外來者很快融入到音樂的美好之中,一如這個美麗和平安寧的春日下午。進行音樂會排練的都是業餘音樂家,但都具有專業音樂家的水準。他們的認真與熱情似乎讓我看到當年立國國父華盛頓建國之初和他的同時代的先驅者們為了建立人人平等的國家殫精竭慮;喬治·本生在這座教堂和他的同僚們對華人孤兒、小孩進行一對一的教學,孩子們或許喧鬧或許調皮,喬治·本生和他精選的多名教師還是耐心的給他們上著英文課。
這樣的為華人小孩專設的主日學校今天雖不存在了,但我知道喬治·本生關注的孩子教育問題在美國社會得到了延續,在美國紐約和其他的很多州,就連非法移民的孩子也有權利接受公立教育的。而買了房子的京滬白領的孩子們都沒有權利享有學區就近入讀的權利,他們還是中國的收入較高階層;千千萬萬的打工父母由於孩子不能在父母打工城市就近入學,童年期就與父母分離,形成龐大的留守兒童群體,這一群體或在將來成為潛在的社會不安定因素。而在有著千年儒家文化歷史的國度裡,“有教無類”這一教育的基本原則如今面臨被顛覆的危險。
我相信當日下午教堂裡排練音樂的音樂家中有來自不同國家的人,或他的祖先來自不同的國家,喬治·華盛頓身後兩百年,另一位美國總統雷根這樣說:“ 就在我離開辦公室時,我收到一位先生寫給我的信。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寫這封信,但我很高興他寫了。他寫道,你可以去住在法國,但你不能成為一個法國人。你可以去住在德國或義大利,但你不能變成一個德國人、義大利人。他也走過土耳其、希臘、日本和其他國家,但他說,任何人,從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到美國,居住在美國並成為美國人。”紐約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紐約是來紐約的人的紐約,美國也是來美國的人的美國。
但我確信這所教堂的理念是十分合乎喬治·華盛頓理念標準的。喬治·華盛頓關於移民曾經說過這樣一段話“I had always hoped that this land might become a safe and agreeable asylum to the virtuous and persecuted part of mankind, to whatever nation they might belong.”譯成中文則為:我一直希望這片土地成為那些有良知、受迫害的人的合適庇護所,不管他們來自什麼國家。頗為戲劇性的是,這座教堂離新的世貿中心也不遠,筆者用蘋果手機攝的照片就可以把聖保羅教堂以及世貿中心攝於一個畫面。
美國的包容開放,紐約的包容開放,幾乎從這所教堂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解讀。華盛頓對所有不分國籍來源的到達這個國家的人的態度,幾乎就是後來反歧視法的主體內容之一,在各行各業的法規裡,不得以雇員、顧客等的國家來源不同進行歧視。
甚至這所教堂就是美國作為一個國家以及紐約作為一座城開放包容的隱喻。在教堂不遠處高高矗立的新世貿中心大樓,也展示了在911恐怖襲擊後,這個美麗的城,美麗的國家並沒有屈服於任何形式的恐怖主義。
這座沉澱著歷史的美麗的教堂安靜地處在曼哈頓華爾街的喧囂中,靜默而莊嚴,人們為了紀念偉大的立國之父喬治·華盛頓,在教堂立了一座華盛頓紀念碑,形式和在首都華盛頓的紀念碑一模一樣,只是形制縮小了一點。筆者所攝照片紀念碑的後方就是新的世貿大廈。今天的教堂已經沒有華人主日學校了,百年滄桑,來自祖國大陸的留學生已經成為美國外國留學生的主要部分。我想,喬治·華盛頓如果泉下有知東方的中國今非昔比,一定會非常高興;那個曾經舉辦華人孤兒主日學校的喬治·本生也一定不再為華人孩子的低教育狀況愁眉不展。
筆者游走聖保羅教堂的那天下午,特地進了教堂大廳瞻仰,教堂裡正進行一場音樂會的排練,音樂傳達的是和平與安詳,令我這個外來者很快融入到音樂的美好之中,一如這個美麗和平安寧的春日下午。進行音樂會排練的都是業餘音樂家,但都具有專業音樂家的水準。他們的認真與熱情似乎讓我看到當年立國國父華盛頓建國之初和他的同時代的先驅者們為了建立人人平等的國家殫精竭慮;喬治·本生在這座教堂和他的同僚們對華人孤兒、小孩進行一對一的教學,孩子們或許喧鬧或許調皮,喬治·本生和他精選的多名教師還是耐心的給他們上著英文課。
這樣的為華人小孩專設的主日學校今天雖不存在了,但我知道喬治·本生關注的孩子教育問題在美國社會得到了延續,在美國紐約和其他的很多州,就連非法移民的孩子也有權利接受公立教育的。而買了房子的京滬白領的孩子們都沒有權利享有學區就近入讀的權利,他們還是中國的收入較高階層;千千萬萬的打工父母由於孩子不能在父母打工城市就近入學,童年期就與父母分離,形成龐大的留守兒童群體,這一群體或在將來成為潛在的社會不安定因素。而在有著千年儒家文化歷史的國度裡,“有教無類”這一教育的基本原則如今面臨被顛覆的危險。
我相信當日下午教堂裡排練音樂的音樂家中有來自不同國家的人,或他的祖先來自不同的國家,喬治·華盛頓身後兩百年,另一位美國總統雷根這樣說:“ 就在我離開辦公室時,我收到一位先生寫給我的信。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寫這封信,但我很高興他寫了。他寫道,你可以去住在法國,但你不能成為一個法國人。你可以去住在德國或義大利,但你不能變成一個德國人、義大利人。他也走過土耳其、希臘、日本和其他國家,但他說,任何人,從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到美國,居住在美國並成為美國人。”紐約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獄。紐約是來紐約的人的紐約,美國也是來美國的人的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