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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曾經夢見一個神仙對他說了八個字,靖康年間這個夢應驗了

靖康年間女真人南侵,兵鋒所至如入無人之境。宋徽宗得知消息寢食難安,忽然一天神思恍惚間回憶起當年的一個夢。

那個夢在趙佶的記憶深處揮之不去:原來就在他承繼大統之後不久,

徽宗夢到一個青衣童子從天而降,也不說話,只是向他出示一面玉牌,上面寫著“丙午昌期,真人當出”,然後飄然遁去。


趙佶從前以為丙午年可能是國運昌盛,有真人出世輔佐他。只是多年來苦苦追尋真人而不可得,猛然間想起今年正是乙巳年末,

再有幾天就是丙午年了,看來國運昌盛,金人南侵之事不會有太大麻煩,只是這真人當出,“真人”到底是何許人?實在是讓他費思量了。

琢磨來琢磨去,忽然想到自己既是真命天子,那麼皇太子趙桓自然也是真命天子了。原來,這個苦苦尋覓二十多年的真人就是兒子趙桓,自己這些天飯吃的味同嚼蠟,睡覺也是一夜數驚、噩夢連連,哪有一絲樂趣可言?


真不如自己禪位於趙桓,從此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做個甩手掌櫃。每天作畫賦詞,聽曲吃酒,盡享人生之樂,豈不遠勝當皇帝的煩躁無味。如此一來,豈不是與夢境相驗?

思來想去,徽宗決意內禪,立即宣近臣覲見。大殿上,眾人跪在趙佶面前,有的提議速往東南暫避敵鋒芒,

有的請速調發各地軍兵赴京師勤王。

眾議紛紛,莫衷一是。

趙佶面色難看,忽然間口不能言,從龍榻上一頭栽在地上。眾人大驚失色慌做一團,急忙傳太醫前來診視。


趙佶正值壯年,每日山珍海味、龍肝鳳膽的吃著,雖然縱欲過度,可是經常在戶外蹴鞠,

身子骨倒也結實,這番作戲只是遮羞罷了。

一番急救之後,趙佶蘇醒過來,掙扎著示意左右取紙筆來。他口歪眼斜顫抖著右手作老年癡呆狀,用左手握筆抖抖嗦嗦寫下一行字;我已經沒有了一半,如何應對大事?

左右重臣面面相覷,沒有一人敢開口。官做到這個層次的都是高智商,大家明白非常時期,說錯一句話就會有飛來橫禍。

趙佶見狀,只好繼續寫道:諸公如何不語耶?


眾人雖不明就裡,但直覺告訴他們今日一定會有大事發生,屏聲斂氣仍不敢胡亂開口。

一時大殿中靜的只能聽得到紙筆沙沙聲,只見趙佶筆走龍蛇:“皇太子趙桓可即皇帝位,予以教主道君之位,退處龍德宮可也,吳敏朕自揀拔,可作禪位詔,必不負朕。”。

眾官到現在才清楚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一時怔在殿中作聲不得。

左右急忙去宣吳敏,功夫不大等候在殿外的吳敏現身,就於大殿上一揮而就寫下了徽宗禪位詔書。眾臣子一看這般光景才知道趙皇早就成竹在胸了,吳敏文才再好,哪裡有寫禪位詔書一揮而就的道理,而且就巴巴地等在殿外,顯然是腹稿早就打好,就等內侍宣喚了。

趙佶接過詔書看了,極為滿意,指了詔書中謙虛道:“從今往後,只能稱‘予’。”左右近臣看了官家的這番表演,一時心中五味雜陳,各懷心腹事。


趙佶喚過身旁內侍,命人去宣太子入宮視疾。

時間不大,心急如焚的趙桓步履匆匆趕到父皇所在的大殿,見殿中文武大臣失魂落魄的神情,還真以為父皇病重,不知就裡的他忙拜在龍榻前請安,哪料聽到的卻是近臣大聲誦讀的父親禪位詔書,正在懵懂之間,早有機靈的臣子搶身過來擁他坐在龍椅之上,眾人見狀,亂紛紛跪倒叩首稱臣。

趙桓這一驚非同小可,忙掙扎著想要起身,手快之人早把龍袍也披在了他身上。

趙桓眼前一黑,僕倒在地,眾人驚的手足無措,早有太監飛奔著去傳太醫。

趙桓的暈厥不是幸福來的太過突然所至,而是心中驚駭莫名,父親正是年富力強之時,無災無病的如何做出這等兒戲之事?


自己雖然貴為皇太子,可是從小就不受父親待見、臣子們擠兌,兄弟們也不把他放在眼中,他苦惱萬分又不能亂說話,時間一久,忍辱負重,三孫子做久了,性格懦弱更是膽小怕事,稍有些風吹草動就緊張的要死。

這時候猛不丁地黃袍加身,讓他如何不驚?趙桓以為父皇在故意相試,心中悲苦,又急又怕,所以一下暈死過去。

趙佶這會兒生怕兒子病得不輕,一迭聲地催促太醫診疾。

好在趙桓身體素質並沒有象性格般孱弱,在太醫的急救下呻喚著醒了過來。見趙佶雙目炯炯,關切地望著自己,只感覺如芒在背,急忙哽咽著爬行到趙佶榻前,跪求父皇收回成命,不孝子不敢奉詔。

趙佶硬起心腸,只是溫言勸勉。

見實在推脫不掉,趙桓只得叩頭奉詔,是為孝慈淵聖皇帝,史稱“欽宗”。

一時怔在殿中作聲不得。

左右急忙去宣吳敏,功夫不大等候在殿外的吳敏現身,就於大殿上一揮而就寫下了徽宗禪位詔書。眾臣子一看這般光景才知道趙皇早就成竹在胸了,吳敏文才再好,哪裡有寫禪位詔書一揮而就的道理,而且就巴巴地等在殿外,顯然是腹稿早就打好,就等內侍宣喚了。

趙佶接過詔書看了,極為滿意,指了詔書中謙虛道:“從今往後,只能稱‘予’。”左右近臣看了官家的這番表演,一時心中五味雜陳,各懷心腹事。


趙佶喚過身旁內侍,命人去宣太子入宮視疾。

時間不大,心急如焚的趙桓步履匆匆趕到父皇所在的大殿,見殿中文武大臣失魂落魄的神情,還真以為父皇病重,不知就裡的他忙拜在龍榻前請安,哪料聽到的卻是近臣大聲誦讀的父親禪位詔書,正在懵懂之間,早有機靈的臣子搶身過來擁他坐在龍椅之上,眾人見狀,亂紛紛跪倒叩首稱臣。

趙桓這一驚非同小可,忙掙扎著想要起身,手快之人早把龍袍也披在了他身上。

趙桓眼前一黑,僕倒在地,眾人驚的手足無措,早有太監飛奔著去傳太醫。

趙桓的暈厥不是幸福來的太過突然所至,而是心中驚駭莫名,父親正是年富力強之時,無災無病的如何做出這等兒戲之事?


自己雖然貴為皇太子,可是從小就不受父親待見、臣子們擠兌,兄弟們也不把他放在眼中,他苦惱萬分又不能亂說話,時間一久,忍辱負重,三孫子做久了,性格懦弱更是膽小怕事,稍有些風吹草動就緊張的要死。

這時候猛不丁地黃袍加身,讓他如何不驚?趙桓以為父皇在故意相試,心中悲苦,又急又怕,所以一下暈死過去。

趙佶這會兒生怕兒子病得不輕,一迭聲地催促太醫診疾。

好在趙桓身體素質並沒有象性格般孱弱,在太醫的急救下呻喚著醒了過來。見趙佶雙目炯炯,關切地望著自己,只感覺如芒在背,急忙哽咽著爬行到趙佶榻前,跪求父皇收回成命,不孝子不敢奉詔。

趙佶硬起心腸,只是溫言勸勉。

見實在推脫不掉,趙桓只得叩頭奉詔,是為孝慈淵聖皇帝,史稱“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