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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就像洋蔥,當你一層一層地刨開,總有一層會讓你流淚

仰望有溫度的方向

去年的七月,我和幾個哥們一起去漢城湖逛,

夜幕時分,在漢城公園溜達的時候,不經意間聽到了幾個熟悉的聲音。我心頭一喜,即刻回頭,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明原委的峰、辰也趕緊轉過頭去,隨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離我們不遠處有一塊小小的遊樂場地,中心地帶有三輛分別是喜洋洋、機器貓、飛機形狀的稍大一些的電動玩具車在繞著圈圈轉,一邊轉一邊還有兒歌傳出,和著這兒歌的是幾個女生興奮的喊聲。

仔細一看,這車車中間坐的根本不是小孩。而是早已二十五、六的樂、錦還有一個仿佛是他們朋友的陌生女孩。

我和峰還沒笑夠的時候,辰就已經迫不及待地走了過去,拍了拍樂的肩膀,用了一種陰陽怪氣的聲音說:“小朋友,該回家吃飯了!”一邊說還一邊把她的車往後拽,這一下把樂沒嚇到,倒把專心致志開車的楠給嚇到了,讓她的車直接撞到了樂的車上。峰一看事情不妙,

拔腿就跑,可跑得再快,最後還是被從小到大得了無數個長跑冠軍的樂給追上了,挨了一頓猛打,還罰他付了車錢,買了幾瓶飲料才算了結。

打鬧完畢,樂才給我們介紹了她的好姐妹,那個叫楠的女孩。在我的印象中,能成為樂的朋友,肯定是很潑辣和爽快的。所以當樂作了介紹之後,我便伸出手去和她握手,沒想到那一刻,她竟然臉頰緋紅,猶豫了一會兒才伸出手來。

這樣一來,向來大大咧咧的我,竟然手心也冒汗了。匆匆地握手完畢,我趕緊轉換話題,對錦說:“你們幾個女生,這麼晚出來,也不帶個保鏢。下次再來,一定要叫上峰,至少他是特種兵出身,一個能打好幾個呢!”錦瞟了峰一眼:“我們也想啊!就怕峰沒有時間!”這樣,我們幾個人一路在公園裡瞎逛,瞎聊,到八點多的時候,一起看了音樂噴泉。

從那時起,我和楠就認識了。她留著披肩長髮,

身著一襲深藍色長裙,步態輕盈,喜歡深情地注視著遠遠的湖水,或在下雨天一手撐著傘,一手伸出去接涼涼的雨水。每當她深情遠望的時候,我就偷偷地看她的眼睛。因為,她的眼睛像天空一樣晴朗,眼中的笑意如同雲朵一樣溫柔、迷人。

後來有一段時間,不知怎的,在晚上的時候,她時不時會打電話給我,而且多半會不停地哭泣,那淚水就像連綿不斷地雨水一樣,沒個終止的時候。

那淚水打在我的心上,涼得讓人感到心寒。我在想,是怎樣的傷心和絕望讓她傷到了這種地步,竟使整個世界都變得灰暗。我是最見不得女孩子流淚的,因為她是如此地美好,又是如此地柔弱,柔弱得不經意的傷害就會將她的心折斷一樣。面對她的哭訴,我只能靜靜地聽,然後適時地給予真誠的開導和安慰,因為我不忍她的淚落在風中,風中的淚一如她枯瘦的身影,是如此地消瘦和單薄。

她的哭泣,讓我瘋狂地想保護她,瞭解她的故事是從錦的口中。楠原本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就讀於一所很不錯的大學。好勝心強的她在大學時仍一如既往地事事都想爭第一,但事實未必如願。就在她大二的時候,竟患上了憂鬱症,被迫休學甚至輟學。在高中時,喜歡她的那個男孩在她生病的時候並沒有離開她,而是一直陪在她的身邊鼓勵她,一如既往地愛她。但是男孩的母親卻一直反對,為了徹底地斷了楠的念頭,竟讓那個男孩到美國去留學。在男孩的再三懇求下,他的母親才同意,只要楠病好了,就同意他們在一起。

但是,當楠的病好了以後,楠和那個男孩之間的感情卻出現了問題,楠一如既往地愛著那個男孩,但那個男孩卻冰冷地訴說著她們在一起不合適的種種理由。楠無奈,放棄了那段感情。但感情的失意、事業的無望卻像是鋒利的刀子,將她緊緊抓住生活的根無情地砍斷。

直到今年七月十五號,楠給我發短信說她怕黑,怕一個人孤獨地守著空寂的大屋子,怕一個人走夜路。在夢裡會經常夢到無邊無際的沒有呼吸的黑暗,她總是閉著眼睛瘋狂地奔跑。她說在她害怕的時候,好想有一個人陪她到天亮。說完,電話就掛了。我預感到會有事情發生,急忙打電話給樂和錦,一起去找楠,但楠已經不在原來的住處了。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她的媽媽,最後才找到了她,砸開了她房間門,她已經昏迷在床上,枕邊是一個安眠藥的空瓶子。楠的媽媽哭得昏天暗地,我撲到楠的床邊,抱起她送往醫院,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她昏迷了整整一天才醒來。

楠的媽媽在楠的身邊整整守了一天一夜,沒喝一口水,沒進一粒米。當楠醒來的時候,她的媽媽滿臉淚水地說:“你要有事,讓我怎麼活下去?”不知怎的,在那一刻,楠恍然大悟:在這世界上人是靠愛活著的,但卻不是單靠愛情活著的。如果她真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受傷最深的只能是最疼愛她的媽媽。她用插著針管的手試圖撫去母親眼角的淚水,然後堅定地對媽媽說:“媽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好好活著!”聽到楠說著這樣的話,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我知道,不管楠以後的人生還會有多少風雨,但她的心會永遠像向日葵一樣,仰望著有溫度的方向。這樣,就會有奇跡的彩虹出現。我能做的只是,在黑暗如冰一樣凍住的時候,為她打開一扇窗。

是如此地消瘦和單薄。

她的哭泣,讓我瘋狂地想保護她,瞭解她的故事是從錦的口中。楠原本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孩,就讀於一所很不錯的大學。好勝心強的她在大學時仍一如既往地事事都想爭第一,但事實未必如願。就在她大二的時候,竟患上了憂鬱症,被迫休學甚至輟學。在高中時,喜歡她的那個男孩在她生病的時候並沒有離開她,而是一直陪在她的身邊鼓勵她,一如既往地愛她。但是男孩的母親卻一直反對,為了徹底地斷了楠的念頭,竟讓那個男孩到美國去留學。在男孩的再三懇求下,他的母親才同意,只要楠病好了,就同意他們在一起。

但是,當楠的病好了以後,楠和那個男孩之間的感情卻出現了問題,楠一如既往地愛著那個男孩,但那個男孩卻冰冷地訴說著她們在一起不合適的種種理由。楠無奈,放棄了那段感情。但感情的失意、事業的無望卻像是鋒利的刀子,將她緊緊抓住生活的根無情地砍斷。

直到今年七月十五號,楠給我發短信說她怕黑,怕一個人孤獨地守著空寂的大屋子,怕一個人走夜路。在夢裡會經常夢到無邊無際的沒有呼吸的黑暗,她總是閉著眼睛瘋狂地奔跑。她說在她害怕的時候,好想有一個人陪她到天亮。說完,電話就掛了。我預感到會有事情發生,急忙打電話給樂和錦,一起去找楠,但楠已經不在原來的住處了。沒有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她的媽媽,最後才找到了她,砸開了她房間門,她已經昏迷在床上,枕邊是一個安眠藥的空瓶子。楠的媽媽哭得昏天暗地,我撲到楠的床邊,抱起她送往醫院,經過醫生的全力搶救,她昏迷了整整一天才醒來。

楠的媽媽在楠的身邊整整守了一天一夜,沒喝一口水,沒進一粒米。當楠醒來的時候,她的媽媽滿臉淚水地說:“你要有事,讓我怎麼活下去?”不知怎的,在那一刻,楠恍然大悟:在這世界上人是靠愛活著的,但卻不是單靠愛情活著的。如果她真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受傷最深的只能是最疼愛她的媽媽。她用插著針管的手試圖撫去母親眼角的淚水,然後堅定地對媽媽說:“媽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以後一定會照顧好自己,好好活著!”聽到楠說著這樣的話,我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我知道,不管楠以後的人生還會有多少風雨,但她的心會永遠像向日葵一樣,仰望著有溫度的方向。這樣,就會有奇跡的彩虹出現。我能做的只是,在黑暗如冰一樣凍住的時候,為她打開一扇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