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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這個指數掛鉤7.8萬億美元資產,它背後的男人如何決策?

據統計,全球有超過7.8萬億美元財富緊盯著標普500指數,

毫無疑問,這是全球最有影響力的指數。儘管,我們提及美國股市,一般道鐘斯工業指數、標普500、納斯達克三個指數並提,但是我們都知道,如今標普500已是美國事實意義上的大盤指數。每個交易日,標普500指數的漲跌都牽動著全球無數金融人士的心,某種程度上來說,它也是全球資本市場的晴雨錶。

從一般人角度看,這個指數似乎是個很簡單的“自動”形成的指數,不就把美國500來家市值最大的公司一排,

然後市值權重列出來嗎?但是事實上,它的具體運作並沒那麼簡單,在其背後有一個專門委員會制定股票選擇的標準,以及更深入的板塊等其它細節,而大衛 布利澤(David M.Blitzer)作為委員會的長期主席,也堪稱全球指數領域的標杆人物。

據《華爾街日報》報導,布利澤現年68歲,出生於紐約,1970年在康奈爾大學拿下了工程學士學位,接著在華盛頓大學獲得經濟學碩士學位,1978年,他在哥倫比亞大學又獲得經濟學的博士學位,此後開始了自己的職業生涯。1980年,他成為麥格勞希爾(McGraw Hill)的經濟學家,這個時候也開始將對證券市場的研究從主動投資變成被動投資,而麥克勞希爾也是如今標準普爾全球的母公司。1989年,布利澤加入了標準普爾指數委員會,

並于1995年成為主席。

布利澤表示,他當時怎麼也沒想到會成為全球最有影響力的指數委員會主席,“這是一項現實而嚴肅的商業工作,你必須非常小心的決策從指數中加入或者剔除一檔股票。”。對於標普500指數,批評者也一直不少,比如認為它的市值權重策略讓大公司對指數影響過強,還有人認為指數中應該更多考慮公司治理能力方面的因素,

比如收入、利潤,等等。但是迄今為止,對於指數,很多嘗試正在進行,不過還難以發現足以達成替代標普500指數的共識的其它選擇。

“咱們的工作可不是一群人坐在屋子裡,然後向牆上投飛鏢,或者扔硬幣”,布利澤談起自己的工作,事實上,委員會從來都是公開自己的演算法的,

它們選擇股票的因素,包括了流動性、公司的盈利情況,市值,等等。不過總體來看,標普500指數已經形成一套成熟的,而且相對簡單的演算法,哪怕你把它認為就是“美國市值最大的上市公司按照市值權重排隊”也錯不到哪裡去。

布利澤們還有些其它專業的工作更費神,比如關於標普500指數中板塊的劃分,看起來是個分類工作,但是由於這些分類指數會對掛鉤指數的基金的資金流動產生影響,從而對市場產生重大影響,所以也不能掉以輕心。比如去年,標普500指數便和MSCI一起,決定將房產板塊從金融板塊中分離出來。當然,這被批判過於滯後,畢竟房產板塊與金融板塊相比,有其獨特的一些規律,在很多投資者實際上自行將其劃出投資十幾年後,標普500指數才做出這樣的決策,顯得過於遲緩。當然,委員會也有苦衷,他們倒是1990年代,就很早把科技板塊獨立出來,但是又被批評過早的做出這樣的決策,導致大量被動投資者在此後的科技股泡沫中遭到損失,這個真是怎麼都有人批啊。

除了劃出新板塊,布利澤們還要看看是不是有些板塊過小,需要合併。比如,據《華爾街日報》報導,近期一個很受業界關注的問題就是,通訊板塊是否還有存在的意義。隨著這個行業的發展,並購不斷發生,嚴格上的歸屬該板塊的上市公司甚至只有四隻,而其市值也從1990年代占標普500指數8.7%的比例下滑到如今的2.3%。

當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不容易,正如布利澤所說,這是個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兒,他正在和分析師,基金經理,基金發行機構緊密磋商,或許今年會有個決定。

看起來,布利澤的工作並不輕鬆,他絕非只是按照演算法做一個被動投資指數的選股決策者那麼簡單。他更是一個市場的溝通者,需要顧及各方利益,拿捏一些決策推出的時機。從這個角度上,我們也可以理解為什麼MSCI指數納入A股這麼費勁,因為這也是一個複雜的事情,絕非有人心裡嘀咕的“海外資本的偏見”那麼簡單。別的不說,指數更替,涉及大量的股票買賣,而A股如果沒有足夠的政策空間,你讓海外基金經理都沒額度買,這可咋整?這樣的指數調整對於他們來說還有什麼意義?是的,指數不是簡單的演算法和金融概念,它是一門“生意”,市場上,每時每刻,舊的、老的指數都在競爭,都希望被更多資金採納掛鉤,作為火熱的被動投資領域的表面上的“基石”,他們其實更是市場參與者的一部分,與其它利益方一同互動,推動這個產業更健康穩健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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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而對市場產生重大影響,所以也不能掉以輕心。比如去年,標普500指數便和MSCI一起,決定將房產板塊從金融板塊中分離出來。當然,這被批判過於滯後,畢竟房產板塊與金融板塊相比,有其獨特的一些規律,在很多投資者實際上自行將其劃出投資十幾年後,標普500指數才做出這樣的決策,顯得過於遲緩。當然,委員會也有苦衷,他們倒是1990年代,就很早把科技板塊獨立出來,但是又被批評過早的做出這樣的決策,導致大量被動投資者在此後的科技股泡沫中遭到損失,這個真是怎麼都有人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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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並不容易,正如布利澤所說,這是個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兒,他正在和分析師,基金經理,基金發行機構緊密磋商,或許今年會有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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