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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指揮家的搖籃”鹿特丹愛樂偕華裔小提琴家陳銳訪滬

曾孕育出迪華特、大衛·津曼、捷傑耶夫、西蒙·拉特、雅尼克等眾多著名指揮家的樂壇“黑馬搖籃”、歐洲百年交響勁旅鹿特丹愛樂樂團將再度造訪申城。6月6日、7日,這支在東藝2016/17演出季“中外交響”系列中壓軸亮相的國外樂團,

將由近年來備受關注的德國指揮家大衛·阿夫哈姆執棒,攜手炙手可熱的80後華裔小提琴家陳銳,帶來兩晚不同風格的音樂盛宴。

流淌在百年老團中的年輕血液

鹿特丹愛樂樂團被稱為“培養年輕指揮家的搖籃”,以發現年輕有為的指揮家而聞名樂壇,與阿姆斯特丹皇家音樂廳管弦樂團並稱“荷蘭雙雄”。

樂團在1918年成立之初並沒有進行商業演出,

而只是一個互相交流個人體驗的音樂機構。1930年,愛德華·菲力浦斯接手樂團,他以嫺熟的管理技術使樂團擺脫了經濟和藝術上的困境。之後,樂團經過風風雨雨的磨練,終於迎來了它的黃金時代。1973年,32歲的荷蘭指揮家迪華特被任命為樂團音樂總監,在22年時間裡,他為樂團積累了豐富的德奧作品和現代作品。1995年,36歲的俄羅斯指揮家捷傑耶夫就任新一任音樂總監,
他將不同的音樂文化帶入樂團,使樂團以更開放的心態拓展前行。而西蒙·拉特在25歲時就成了該團首席客座指揮,從此他的事業蒸蒸日上。2008年,33歲的雅尼克擔任樂團音樂總監,並兩度率團登臺東藝。

這個6月,年僅34歲的德國指揮家大衛·阿夫哈姆將指揮鹿特丹愛樂在東藝舉行兩場音樂會。阿夫哈姆15歲開始在弗萊堡音樂學院接受音樂教育,是伯納德·海汀克“青年指揮家資助計畫”的首位獎學金獲得者,

並跟隨海汀克參與了一系列重大的交響全集專案,與芝加哥交響樂團、荷蘭阿姆斯特丹音樂廳管弦樂團等深度合作;2002年贏得青年指揮家比賽;2007年,他在魏瑪的弗朗茨·李斯特音樂學院跟隨習尼古拉·帕斯庫爾特學習指揮;2008年,阿夫哈姆獲得多納泰拉·弗裡克指揮大賽冠軍,並因此協助瓦列裡·捷傑耶夫擔任倫敦交響樂團為期兩年的助理指揮;2010年,
阿夫哈姆開始擔任古斯塔夫·馬勒青年管弦樂隊助理指揮。阿夫哈姆是現任西班牙國家管弦樂團及合唱團首席指揮,也曾作為客席指揮與世界知名樂團合作,包括鹿特丹愛樂樂團、瑞典廣播交響樂團、維也納交響樂團等。此番能與鹿特丹愛樂這位“伯樂”合作,頗讓人期待這匹“黑馬”在演出現場的表現。

34歲的德國指揮大衛·阿夫哈姆

演繹浪漫主義時期的經典作品

鹿特丹愛樂樂團此次音樂會將呈現勃拉姆斯、馬勒、柴科夫斯基、威爾第、拉羅等浪漫主義時期音樂家的曲目。

音樂會的第一個亮點當屬勃拉姆斯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這部作品不僅是勃拉姆斯最偉大的作品之一,也是勃拉姆斯一生創作中唯一的小提琴協奏曲,與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柴科夫斯基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孟德爾松的《e小調小提琴協奏曲》並稱為“世界四大小提琴協奏曲”。作為浪漫主義時期唯一的“古典主義者”,勃拉姆斯並沒有被“浪漫主義”的主流所淹沒,而是成為“逆潮流”的大師,在《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中,他成功地將浪漫主義的激情與古典主義的嚴謹相結合,樂曲具有濃厚的田園牧歌風味和匈牙利民歌情調,安詳的感覺與厚重的基調相得益彰,將勃拉姆斯獨具的音樂風格表現得淋漓盡致。

與樂團合作的華裔小提琴家陳銳將成為音樂會又一個驚喜,這位1989年出生的中國臺灣小提琴家,曾經贏得2008年梅紐因國際小提琴比賽頭獎、2009年伊莉莎白女王獎。馬克沁·文格洛夫評價他“擁有一個真正音樂詮釋者所有的才能。”

與華裔青年小提琴家陳銳的快問快答

問:可以簡單說說你的音樂經歷嗎?

答:我從4歲開始學習小提琴。之前我有一把玩具吉他,喜歡時不時彈奏它。有一天,我把這把吉他放在下巴下,加上一根筷子,假裝玩這個“新”樂器。 我的父母覺得這樣非常可愛,就決定開始讓我學小提琴。像大多數中國家庭一樣,我的父母不是專業音樂家,但他們非常支援我的音樂學習。當時家裡還有一架鋼琴,但我不太擅長。 鋼琴就像是一台巨型機器,而小提琴的尺寸卻恰如其分,並且可以與我一起“成長”。

問:學習音樂的過程中是否會碰到困難,如何解決?

答:每個行業都會遇到不同的阻礙,但音樂家的專業路開始得要比其他很多專業早得多。在你10、11歲的時候,就有可能遇到一些很艱難的選擇,那些選擇很可能會直接影響到你的整個餘生。雖然我們是年幼的小大人,但我們很早就有豐富的經驗去處理那些可能改變生命的決定。

問:最喜歡的音樂家和作品是什麼?

答:我是“老派”小提琴家的大粉絲,例如大衛·奧伊斯特拉赫,雅沙·海飛茲和弗裡茨·克萊斯勒。他們的聲音是如此獨特和純淨。也許是因為他們總在提醒我,曾經的古典樂保持著音樂的品質和深度且更貼近人的情感。我最喜歡的錄音之一是大衛·奧伊斯特拉赫演奏的德彪西小提琴鋼琴合奏版的《月光曲》,它實際上是一個直播視頻但卻使得樂曲更加特別。

問:你覺得古典音樂在中國應該如何發展?

答:整個世界已經看到古典樂在中國正以驚人的速度發展,整個古典音樂界都承認中國是“古典音樂的未來”。我們需要做的是讓這種發展勢頭保持下去,這意味著音樂人需要確保自護呈現的音樂能夠深深地感染到聽眾。如今,人們的生活節奏很快,也有很多娛樂選項可供選擇,無論是在家裡或是在外面。但有一件事是不變的,人們希望認知並愛上那些可以為他們帶來體驗生活中最高品質的事物,只有真正高品質的音樂才能讓觀眾願意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劇場體驗這種感受。

(編輯郵箱:scljf@163.com
文/施晨露

與貝多芬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柴科夫斯基的《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孟德爾松的《e小調小提琴協奏曲》並稱為“世界四大小提琴協奏曲”。作為浪漫主義時期唯一的“古典主義者”,勃拉姆斯並沒有被“浪漫主義”的主流所淹沒,而是成為“逆潮流”的大師,在《D大調小提琴協奏曲》中,他成功地將浪漫主義的激情與古典主義的嚴謹相結合,樂曲具有濃厚的田園牧歌風味和匈牙利民歌情調,安詳的感覺與厚重的基調相得益彰,將勃拉姆斯獨具的音樂風格表現得淋漓盡致。

與樂團合作的華裔小提琴家陳銳將成為音樂會又一個驚喜,這位1989年出生的中國臺灣小提琴家,曾經贏得2008年梅紐因國際小提琴比賽頭獎、2009年伊莉莎白女王獎。馬克沁·文格洛夫評價他“擁有一個真正音樂詮釋者所有的才能。”

與華裔青年小提琴家陳銳的快問快答

問:可以簡單說說你的音樂經歷嗎?

答:我從4歲開始學習小提琴。之前我有一把玩具吉他,喜歡時不時彈奏它。有一天,我把這把吉他放在下巴下,加上一根筷子,假裝玩這個“新”樂器。 我的父母覺得這樣非常可愛,就決定開始讓我學小提琴。像大多數中國家庭一樣,我的父母不是專業音樂家,但他們非常支援我的音樂學習。當時家裡還有一架鋼琴,但我不太擅長。 鋼琴就像是一台巨型機器,而小提琴的尺寸卻恰如其分,並且可以與我一起“成長”。

問:學習音樂的過程中是否會碰到困難,如何解決?

答:每個行業都會遇到不同的阻礙,但音樂家的專業路開始得要比其他很多專業早得多。在你10、11歲的時候,就有可能遇到一些很艱難的選擇,那些選擇很可能會直接影響到你的整個餘生。雖然我們是年幼的小大人,但我們很早就有豐富的經驗去處理那些可能改變生命的決定。

問:最喜歡的音樂家和作品是什麼?

答:我是“老派”小提琴家的大粉絲,例如大衛·奧伊斯特拉赫,雅沙·海飛茲和弗裡茨·克萊斯勒。他們的聲音是如此獨特和純淨。也許是因為他們總在提醒我,曾經的古典樂保持著音樂的品質和深度且更貼近人的情感。我最喜歡的錄音之一是大衛·奧伊斯特拉赫演奏的德彪西小提琴鋼琴合奏版的《月光曲》,它實際上是一個直播視頻但卻使得樂曲更加特別。

問:你覺得古典音樂在中國應該如何發展?

答:整個世界已經看到古典樂在中國正以驚人的速度發展,整個古典音樂界都承認中國是“古典音樂的未來”。我們需要做的是讓這種發展勢頭保持下去,這意味著音樂人需要確保自護呈現的音樂能夠深深地感染到聽眾。如今,人們的生活節奏很快,也有很多娛樂選項可供選擇,無論是在家裡或是在外面。但有一件事是不變的,人們希望認知並愛上那些可以為他們帶來體驗生活中最高品質的事物,只有真正高品質的音樂才能讓觀眾願意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劇場體驗這種感受。

(編輯郵箱:scljf@163.com
文/施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