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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人物犯了個錯,致使魏忠賢逆襲東林黨

說說汪文言。

儘管閹黨團隊的文化水準參差不齊,他們編撰出來的《三朝要典》、《東林點將錄》更是明朝最大的笑話,不過在點將錄中,汪文言卻有一個非常貼切的外號叫做鼓上蚤,

確實汪文言正像《水滸傳》中的時遷一樣,在諸多英雄中是一個不起眼的存在,精明,也存在著點道德上的瑕疵,能對汪文言做出這樣的評價,可見閹黨對於自己的對手相當瞭解。

汪文言在東林黨人中是個異類,他本是一個監守自盜的牢頭兒,犯事兒之後逃到北京,而恰好刑部郎中于玉立讓他在北京打探事情,趁此機會他花錢買了個監生,這樣的人物實在算不得一個正直光明。

他在北京結交了很多官員,人脈非常之廣,而這其中東林黨人也不少。

和這些正直的君子比起來,汪文言是一個滿身道德污點的人,可是或許是出於政治投機的需要,也或許是這些正直單純的東林黨讓他感到親切,他最終選擇投靠東林黨,

成為了左光鬥、魏大中的心腹,在這些讀書人之中,他的畫風和別人真不一樣。

不過隊友汪文言的加入成功彌補了東林黨人的短板,他有心計,有謀略,還有點無恥,最明白怎麼打聽別人的私事,擱現在,他混成娛樂圈卓偉級別的人物沒什麼問題,而加入東林黨之後,熟悉官場人際關係的汪文言,則利用這齊党、楚黨、浙黨之間的矛盾挑撥離間,致使三黨分裂,東林黨勢力加強。

而汪文言和司禮監秉筆太監王安關係密切,出謀劃策,只是他好不容易結成的聯盟,最終不敵魏忠賢和熹宗奶媽客氏的聯盟,論無恥,精明的汪文言敵不過外表老實忠厚的魏忠賢,論心狠手辣,混跡于東林黨人中的汪文言更是不如魏忠賢和他的那群徒子徒孫。

而天啟四年四月,給事中傅櫆上書揭發汪文言的舊事,說他是朝廷逃犯,勾結了左光鬥等人,借著東林黨的名義受賄。魏忠賢看到這份上疏自然欣喜若狂,這正是一個借刀殺人的好機會,而首輔葉向高第一時間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棄卒保車,將汪文言革職為民。

然而心疼首輔葉向高,縱然他不想把魏忠賢逼入絕境,那些書生意氣的東林黨人卻並不懂得這個道理,

他們瞭解聖人的道理,卻並不懂得人心。首先葉向高希望汪文言離開北京,回到家鄉韜光養晦,其次葉向高希望楊漣等人不要逼迫魏忠賢,以免對方狗急跳牆,結果兩個錯誤都讓東林黨犯了。

首先汪文言在北京逍遙自在,頻繁聯繫東林黨,其次天啟四年六月,楊漣作死羅列二十四條大罪彈劾魏忠賢,一副要置他於死地的姿態,逼得魏忠賢開始反撲。

原本黨同伐異、內部分裂的東林黨現在其實只是一個空殼子,而現在魏忠賢深挖汪文言的案子,又借著天啟二年的遼案大做文章,熊廷弼和王化貞不和,導致薩爾滸之戰大敗,遼東一半的土地都落入了後金手中,天啟皇帝大怒,將他倆打入大牢,為了活命熊廷弼自然托人活動,而京城游走于各界的汪文言自然是他選擇的物件,汪文言找到魏忠賢許諾會給他四萬兩銀子,要他在天啟皇帝面前美言,保熊廷弼一條命,結果魏忠賢沒見到這四萬兩,他借此把受賄罪安到了汪文言和東林黨頭上,汪文言成為了他的突破口,他將汪文言抓入大牢,讓打手許顯純偽造一份供詞,而後殺人滅口,接著開始借這份供詞將東林黨請進了錦衣衛詔獄。

在明代人眼裡汪文言不是一個好人,談遷說:“汪文言脫逃刀筆,濡王安之幕,快口豪眉,好言宮府,左魏目為異人,延譽公卿間,招權請寄,日行其私,而左魏輩不悟也。”可實際上汪文言並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許顯純的酷刑難以想像,然而他卻能扛住這些,始終沒有背叛自己的東林黨朋友,可見也是一個俠肝義膽之人。

其次天啟四年六月,楊漣作死羅列二十四條大罪彈劾魏忠賢,一副要置他於死地的姿態,逼得魏忠賢開始反撲。

原本黨同伐異、內部分裂的東林黨現在其實只是一個空殼子,而現在魏忠賢深挖汪文言的案子,又借著天啟二年的遼案大做文章,熊廷弼和王化貞不和,導致薩爾滸之戰大敗,遼東一半的土地都落入了後金手中,天啟皇帝大怒,將他倆打入大牢,為了活命熊廷弼自然托人活動,而京城游走于各界的汪文言自然是他選擇的物件,汪文言找到魏忠賢許諾會給他四萬兩銀子,要他在天啟皇帝面前美言,保熊廷弼一條命,結果魏忠賢沒見到這四萬兩,他借此把受賄罪安到了汪文言和東林黨頭上,汪文言成為了他的突破口,他將汪文言抓入大牢,讓打手許顯純偽造一份供詞,而後殺人滅口,接著開始借這份供詞將東林黨請進了錦衣衛詔獄。

在明代人眼裡汪文言不是一個好人,談遷說:“汪文言脫逃刀筆,濡王安之幕,快口豪眉,好言宮府,左魏目為異人,延譽公卿間,招權請寄,日行其私,而左魏輩不悟也。”可實際上汪文言並不是一個貪生怕死之徒,許顯純的酷刑難以想像,然而他卻能扛住這些,始終沒有背叛自己的東林黨朋友,可見也是一個俠肝義膽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