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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故事:我家有個習俗,家族的女孩到14歲就要跟鬼拜堂洞房2

(圖文無關,故事純屬虛構)

前文:靈異故事:我家有個習俗,

家族的女孩一到14歲就要跟鬼拜堂洞房

雖然還是早上,陽光已經開始炙熱起來,整座小城像是剛被放在了蒸籠裡,溫度在漸漸的上升。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被人盯著的感覺,被窺探的感覺很不舒服。我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這個時間,大多都是上班族和學生党在活躍。

走到校門前的時候,突然從一棵樹上竄下來一直渾身黝黑的貓,它怪叫一聲站在不遠處盯著我看,

綠油油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它看我的眼神那麼的怪異,不像一隻動物……

我戰戰兢兢的從它面前走過,它竟然就那麼安靜的看著我,沒有躲開,目光一直沒離開過我!

以前聽奶奶說貓是通靈的,黑貓是其中之最。想到這裡,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昨夜的事已經讓我整個人都敏感起來。

加快腳步走進了學校,大門口的保安老頭兒意外的跟我打招呼:“音音……來了……”他的聲音沙啞難聽,

語調緩慢,就像硬生生的卡在喉嚨拼命擠出來的一樣,我有些納悶,在這裡念書快三年,我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他為什麼會跟我打招呼?還親切的叫我音音?

保安老頭叫什麼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六十多歲了,身材瘦小,皮膚已經有些皺巴巴的,以前見他精神頭很好,但是今天臉色明顯很不好,白得嚇人。

出於禮貌,

我‘嗯’了一聲繼續往前走去,突然又聽見了貓叫,我回頭看去,保安老頭正抱著之前從樹上竄出來的黑貓,他和貓一起盯著我看,眼神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我心跳加快了不少,拍了拍自己的臉,提醒自己別太敏感了,那黑貓應該是保安老頭頭養的,僅此而已,儘管我之前並不知道他養了只貓……

到了教室,本以為有不少人在溫書了,要考試了,大家平時都很拼命,但今天特別奇怪,

已經來了的十幾個人都呆呆的坐在座位上,書放在課桌上根本不看,一個個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呆滯。

我有些狐疑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前排的男生赫源突然轉過頭對我說道:“我快死了……”

我皺起了眉頭,心裡泛起了一股厭惡的感覺,他其貌不揚,平時不學無術,而且比較惡劣,動不動就纏著我說一些葷段子,說一些並不好笑的笑話,像塊膏藥,甩都甩不掉。不知道他又在開什麼莫名其妙的玩笑。

我懶得理他,拉開了書包的拉鍊,剛把裡面的書拿出來,我整個人都愣住了。書包的最底下,那塊雕刻著龍的白色玉佩靜靜的躺著,我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渾身都在顫抖。

赫源突然笑了起來:“嘿嘿嘿嘿……”

我惱怒的問他:“你笑什麼?!”

他突然露出了一個很怪異的笑,湊近了小聲說道:“空山白雨……閻王娶妻……生人勿視……百鬼……”他話還沒說完,我直接把書包砸在了他身上:“滾!”

看著書包掛飾上的金屬物質在他臉上劃出了一道幾釐米長的血痕,我又有些內疚。正要道歉,他卻轉過了頭去用怪異的音調唱著剛才那幾句話,這讓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個夜晚,那猶如戲子唱戲般的曲調……

我承認,儘管媽無數次的告訴我,世上沒有鬼神,但我對鬼神一說深信不疑。媽媽大概也無法解釋那晚我是怎麼失去童貞的,她懷疑過有人玷污了我,並不是什麼‘陰人’作祟,可我很清楚,壓在我身上淩辱了我一晚的並非活人,因為他連呼吸時帶出的氣都比常人要冷,儘管有呼吸,整個人也沒有一絲的生氣!

我把手伸進了書包裡,攥著那塊玉佩跑出了教室。學校高高的圍牆外有一條小河,我走到圍牆邊,用力的把玉佩甩了出去。做完這一切,我拖著快要虛脫的身體往教學樓走去,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四年前就該結束了……

突然,我感覺頭頂上方有什麼東西落下,抬頭一看,赫源面朝著我落向了地面,‘砰’的一聲,他的血濺了我一身,染紅了我白色的休閒鞋。這一切發生得這麼突然,我愣愣的看著躺在我腳下還在不斷抽搐的他,雙腿猶如灌了鉛似的挪動不了半分。

他眼睛、鼻子、嘴裡都在冒著血沫子,他絕望的看著我,喉嚨裡發出了微弱的聲音:“救……救我……”

……

回到家,正在看電視的媽驚訝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怎麼了?!怎麼這個點兒回來了?哎呀!哪裡來的這麼多血?!”我撲進她的懷裡痛哭了起來:“媽……他是不是又來找我了?我去了學校才發現那塊玉佩就在我書包裡……您知道嗎?有人自殺了,就在我把玉佩丟進小河裡的時候,那個自殺的人就死在我的面,血濺了我一身……媽,我害怕……”

媽也跟著我哭了起來:“作孽啊……我這輩子是作了什麼孽嫁進了樊家……為什麼偏偏生了個女兒……”

看著書包掛飾上的金屬物質在他臉上劃出了一道幾釐米長的血痕,我又有些內疚。正要道歉,他卻轉過了頭去用怪異的音調唱著剛才那幾句話,這讓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個夜晚,那猶如戲子唱戲般的曲調……

我承認,儘管媽無數次的告訴我,世上沒有鬼神,但我對鬼神一說深信不疑。媽媽大概也無法解釋那晚我是怎麼失去童貞的,她懷疑過有人玷污了我,並不是什麼‘陰人’作祟,可我很清楚,壓在我身上淩辱了我一晚的並非活人,因為他連呼吸時帶出的氣都比常人要冷,儘管有呼吸,整個人也沒有一絲的生氣!

我把手伸進了書包裡,攥著那塊玉佩跑出了教室。學校高高的圍牆外有一條小河,我走到圍牆邊,用力的把玉佩甩了出去。做完這一切,我拖著快要虛脫的身體往教學樓走去,只希望這一切快點結束,四年前就該結束了……

突然,我感覺頭頂上方有什麼東西落下,抬頭一看,赫源面朝著我落向了地面,‘砰’的一聲,他的血濺了我一身,染紅了我白色的休閒鞋。這一切發生得這麼突然,我愣愣的看著躺在我腳下還在不斷抽搐的他,雙腿猶如灌了鉛似的挪動不了半分。

他眼睛、鼻子、嘴裡都在冒著血沫子,他絕望的看著我,喉嚨裡發出了微弱的聲音:“救……救我……”

……

回到家,正在看電視的媽驚訝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怎麼了?!怎麼這個點兒回來了?哎呀!哪裡來的這麼多血?!”我撲進她的懷裡痛哭了起來:“媽……他是不是又來找我了?我去了學校才發現那塊玉佩就在我書包裡……您知道嗎?有人自殺了,就在我把玉佩丟進小河裡的時候,那個自殺的人就死在我的面,血濺了我一身……媽,我害怕……”

媽也跟著我哭了起來:“作孽啊……我這輩子是作了什麼孽嫁進了樊家……為什麼偏偏生了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