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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小知識:訪劉勰故居定林寺,認識這位元文學理論家、文學批評家

文史古跡·訪劉勰故居定林寺 田辰山

從濟南乘汽車向東南經過約八小時的行程,

就到了我國歷史上市北朝時期著名的文學理論家劉勰的故鄉——莒縣。劉勰故居定林寺及其院內的一棵相傳有三千年歷史的銀杏樹,是如今莒縣人引為驕傲的名勝古跡。

定林寺座落在莒城西二十裡的浮來山上,掩映在高聳的蒼松翠柏、窈窕的垂柳藤蔓之中。刻有“劉勰故居”的碑石立在山間小路旁,從碑石至定林寺院門,有幾十條逐級而上的階石。

座北朝南的院門雖然不大,卻頗有氣勢。

寺院內,最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株古老的銀杏樹。它那蒼勁的雄姿,使遊人無不驚歎。它的粗幹周長少說也有十多米。當地人饒有風趣的說法是“七摟八抱一媳婦站”。它茂密的枝葉南接寺院正殿飛簷,北搭院門門樓,繁蔭數畝,給寺院加蓋了一個綠色的天棚。可以想像,若從酷暑的烈日灼曬下來到這裡,你肯定會煩熱盡消。古樹的南側,

有一大枝似乎因為過於粗大而無法承受自身重量,人們用水泥柱支撐著。最能給人一種老態龍鍾印象的是那棕黑色凸凹起伏狀如溝壑的皺皮和巨大的垂乳。這種印象加上生機盎然的風貌,顯示出一種淩駕一切的古樸非凡的氣質。它統治著整個寺院的靜謐幽雅的氣氛。

莒縣本是西周時代莒子國故都。有人說銀杏樹本是莒王親手栽植,出於對自己所栽銀杏懷有的特殊情感,他把墓地也選在這裡。還傳說當時魯、莒兩國國君的一次友好盟會也曾

在此樹下。雖然傳說來必可靠,不過浮來山腳確有一塚莒子陵。莒魯盟會也是真事,翻開《春秋》,載曰:“隱公八年,九月辛卯,公及莒人盟於浮來。”此外還傳說劉勰居定林寺時,

與銀杏樹結下不解之緣。鍛杏樹下常常是他打坐歇息,繙定佛經的地方,他的文學理論巨著《文心雕龍》,也曾在這棵樹下寫過,

銀杏樹所在的定林寺,前庭院有大佛殿、關爺殿、老母殿,現展出莒子古國的出土文物。院東一所廂房,原是接官廳,現在是遊人休息室。中庭院是一座磚石結合,雙梁架頂的精巧二層飛簷樓閣,原叫毗廬閣,因劉勰曾在這裡從事佛經校訂撰譯,

後稱“校經樓”,它也是寺院的藏書樓。校經樓陳列著劉勰的生平材料。一進門,迎而牆上,掛著他的畫像。他的簡要生平,由善書法的人用毛筆抄寫精緻裱糊好掛住牆上。一隻玻璃展覽櫃裡擺著古書《文心雕龍》。一看到這樓閣,很容易浸入懷古幽思。它似乎把人們帶到一千四百多年前去。劉勰發憤讀書伏案寫作的情景,馬上映入腦際。1962年,郭沫若同志來到這裡,為紀念劉勰和他的《文心雕龍》親筆題了“文心亭”三字。如今載有郭老手書刻字的石碑立在定林寺南側。後庭院是供奉儒教、道教和釋迦牟尼教的三教堂,現在是書畫陳列室。書廁全是出自本地畫,書法家之手。

定林寺寺院建築以南北為中軸,三個庭院結合成一個完整嚴密的建築藝術群體,它具有我國古建築藝術的特點。定林寺古刹建於何年尚無確考,不過從寺廟所存古鐵佛造像看為六朝北魏時創建。據史籍記載,定林寺的和尚超辨卒于齊永明十三年,也就是492年。定林寺的和尚僧佑十四歲出家時為449年。由此推測,定林寺至少有一千五百年的歷史了。

定林寺自古以來是頗享盛譽的。定林寺的和尚法獻是南北朝的一代名僧,永明中被敇為僧主。他的弟子僧佑地位僅次之。二人均被敕入宸德,享有進帝住所之特惠。梁武帝下詔去宗廟犧牲,素食斷欲,修行佛戒時,上表陳情著居首之人就是定林寺的和尚僧佑。此外,齊梁文豪,文壇領袖沈約與定林寺關係也很密切。定林寺僧法獻卒于齊建和,沈約為法獻撰制碑文。不過定林寺的驕傲和光榮莫過於它是文學巨星劉勰的故居,是我國第一部文學理論著作《文心雕龍》的寫作的地方。

劉勰,字彥和(約465一約532),生平經歷了宋、齊、梁三朝。他不僅是文學理論批評家,也是精通儒學和佛學的傑出學者。

六朝前的文學評論,只有散文,沒有專著。劉勰的《文心雕龍》第一次系統深入地討論了文學的各個方面,全面地總結了西周以來的文學。它反對文學上的形式主義,主張文學不僅應當有華美的文字,而且首先應當有充實的內容,深刻的思想和充沛的感情。它闡述了文學的社會作用和文章的作法以及文學批評等問題。“文心雕龍”四字據劉勰自己解釋為“文之用心也”“若雕龍文”。這部文學研究專著,對後世的文學創作影響很大,有很高的文學歷史價值,是今人研究先秦至六朝文學發展的重要資料。

劉勰自幼喪父,約二十歲又喪母,家境貧寒。他一生篤志好學未婚娶。二十三、四歲時投依著名憎人僧佑,寓居定林寺。他投定林寺,原因之一是定林寺內藏書豐富,便於學習。他與僧佑關係極為深厚,十多年中劉勰研究佛經,博覽懦書,花了很大精力幫助他校譯編排佛經。《佑錄》即劉勰襄佐僧佑編定,其中包括《定林寺經藏》。寺院名僧碑誌,許多都是他的手筆。定林寺院內至今尚有一巨碑鐫刻“象山樹”,為他篆書手跡。定林寺和尚超辨、僧乘、僧佑、劉勰都為之撰寫過碑文。

《文心雕龍》的寫作,是劉勰居定林寺的主要事業。據考,他大約於499年前後開始寫。至遲于502年初成書,時年三十三、四,距今大約1480年。成書後,他謁見沈約。沈約讀後,“大重之,謂為深得文理”,常把它放在書案上。從此劉勰起家奉朝請。他離開了定林寺,走上了仕途。後來他歷任過東宮通事舍人,縣令等職。任舍人期間得與昭明太子蕭統接近,贏得了這位文學家的敬重。

晚年,梁武帝命劉勰入定林寺和僧人撰經。於是他離開宦海,又回到定林寺。最後,劉勰選擇了出家的道路,出家後,不到一年就死去了。《梁書》本傳上說:“有敕文與慧震沙門于定林寺撰經證,功畢,遂啟求出家,先燔鬢髮以自誓,敕許之,乃於寺變服,改名慧地,未期而卒。”

劉勰使定林寺成為“文”星高用的地方,為此,它揚名四方,引人飾慕,倍受保護。許多文人墨客來到這裡寫出“蕭粱事業雕龍跡,空聽霜鐘報定林”的感懷。隋、唐、宋、元、明、清各代對它都有過新建和修聾,這是它至今還保持完好的原因。最近莒縣人民政府又對它進行了整修。

當然,劉勰是否真的在莒縣定林寺住過也還有可疑之處。因為是時莒縣屬北魏,粱武帝為南朝粱王,如何能行救劉勰于魏地昵?《梁書·劉勰傳》上也說莒縣定林寺“非彥和校經之定林也”。不過,若引其名勝為重,也大可不必深辨了。

如今載有郭老手書刻字的石碑立在定林寺南側。後庭院是供奉儒教、道教和釋迦牟尼教的三教堂,現在是書畫陳列室。書廁全是出自本地畫,書法家之手。

定林寺寺院建築以南北為中軸,三個庭院結合成一個完整嚴密的建築藝術群體,它具有我國古建築藝術的特點。定林寺古刹建於何年尚無確考,不過從寺廟所存古鐵佛造像看為六朝北魏時創建。據史籍記載,定林寺的和尚超辨卒于齊永明十三年,也就是492年。定林寺的和尚僧佑十四歲出家時為449年。由此推測,定林寺至少有一千五百年的歷史了。

定林寺自古以來是頗享盛譽的。定林寺的和尚法獻是南北朝的一代名僧,永明中被敇為僧主。他的弟子僧佑地位僅次之。二人均被敕入宸德,享有進帝住所之特惠。梁武帝下詔去宗廟犧牲,素食斷欲,修行佛戒時,上表陳情著居首之人就是定林寺的和尚僧佑。此外,齊梁文豪,文壇領袖沈約與定林寺關係也很密切。定林寺僧法獻卒于齊建和,沈約為法獻撰制碑文。不過定林寺的驕傲和光榮莫過於它是文學巨星劉勰的故居,是我國第一部文學理論著作《文心雕龍》的寫作的地方。

劉勰,字彥和(約465一約532),生平經歷了宋、齊、梁三朝。他不僅是文學理論批評家,也是精通儒學和佛學的傑出學者。

六朝前的文學評論,只有散文,沒有專著。劉勰的《文心雕龍》第一次系統深入地討論了文學的各個方面,全面地總結了西周以來的文學。它反對文學上的形式主義,主張文學不僅應當有華美的文字,而且首先應當有充實的內容,深刻的思想和充沛的感情。它闡述了文學的社會作用和文章的作法以及文學批評等問題。“文心雕龍”四字據劉勰自己解釋為“文之用心也”“若雕龍文”。這部文學研究專著,對後世的文學創作影響很大,有很高的文學歷史價值,是今人研究先秦至六朝文學發展的重要資料。

劉勰自幼喪父,約二十歲又喪母,家境貧寒。他一生篤志好學未婚娶。二十三、四歲時投依著名憎人僧佑,寓居定林寺。他投定林寺,原因之一是定林寺內藏書豐富,便於學習。他與僧佑關係極為深厚,十多年中劉勰研究佛經,博覽懦書,花了很大精力幫助他校譯編排佛經。《佑錄》即劉勰襄佐僧佑編定,其中包括《定林寺經藏》。寺院名僧碑誌,許多都是他的手筆。定林寺院內至今尚有一巨碑鐫刻“象山樹”,為他篆書手跡。定林寺和尚超辨、僧乘、僧佑、劉勰都為之撰寫過碑文。

《文心雕龍》的寫作,是劉勰居定林寺的主要事業。據考,他大約於499年前後開始寫。至遲于502年初成書,時年三十三、四,距今大約1480年。成書後,他謁見沈約。沈約讀後,“大重之,謂為深得文理”,常把它放在書案上。從此劉勰起家奉朝請。他離開了定林寺,走上了仕途。後來他歷任過東宮通事舍人,縣令等職。任舍人期間得與昭明太子蕭統接近,贏得了這位文學家的敬重。

晚年,梁武帝命劉勰入定林寺和僧人撰經。於是他離開宦海,又回到定林寺。最後,劉勰選擇了出家的道路,出家後,不到一年就死去了。《梁書》本傳上說:“有敕文與慧震沙門于定林寺撰經證,功畢,遂啟求出家,先燔鬢髮以自誓,敕許之,乃於寺變服,改名慧地,未期而卒。”

劉勰使定林寺成為“文”星高用的地方,為此,它揚名四方,引人飾慕,倍受保護。許多文人墨客來到這裡寫出“蕭粱事業雕龍跡,空聽霜鐘報定林”的感懷。隋、唐、宋、元、明、清各代對它都有過新建和修聾,這是它至今還保持完好的原因。最近莒縣人民政府又對它進行了整修。

當然,劉勰是否真的在莒縣定林寺住過也還有可疑之處。因為是時莒縣屬北魏,粱武帝為南朝粱王,如何能行救劉勰于魏地昵?《梁書·劉勰傳》上也說莒縣定林寺“非彥和校經之定林也”。不過,若引其名勝為重,也大可不必深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