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佈線電工私吞隨葬品,龜山漢墓考古挖掘五年後才確定墓主身份

對於古代墓葬的考古挖掘,考古人員識別墓主人的身份,主要依據墓碑及墓中出土的木櫝、印章、隨葬生活用品上的銘文來推斷,譬如說,1971年底,長沙東郊馬王堆漢墓的考古挖掘過程中,

尚未被盜的一號墓中出土了大量精美絕倫的隨葬品,而最令世人稱奇並使馬王堆漢墓聲名遠揚的,是一號墓中的女性墓主,考古人員正是依據從墓中出土的一枚印章確認,該墓主人是西漢初期長沙國丞相、馱侯利蒼之妻“妾辛追”。

(印文:妾辛追)

(西漢初期長沙國丞相、馱侯利蒼之妻辛追)

再如,現已面世的南昌海昏侯墓,從該墓的位置、形制與規模使得它在發掘之初就被學術界迅速鎖定為西漢廢帝劉賀之墓,鎖定歸鎖定,但還需具備強有力的證據,墓主的身份最終是由墓中出土木櫝和金餅上的文字以及劉賀私章得以證實的。

(劉賀印)

(劉賀印)

(南昌海昏侯劉賀墓考古現場)

無論是馬王堆漢墓還是南昌海昏侯劉賀墓,

墓主人的身份最終能夠確定,得益於兩座墓的保存較為完整,像那些被盜、被毀的墓葬,相關的證據缺失,給考古研究和墓葬原本的文物價值大打折扣,像西高穴曹操墓考古挖掘時,墓中僅存的幾件隨葬品及追回的隨葬品,用來證實墓主人身份時曾一度引起學術界的爭議。

而徐州龜山漢墓面世前被盜嚴重,1981年11月,南京博物院會同徐州市文化局先後對北墓道及整個墓葬進行發掘清理,

隨著發掘清理工作的深入,該墓主人身份原本能夠及時被揭開,但因為考古隊雇傭的一名電工的一時貪念,使得墓主人身份被揭開的時間推遲了五年,這又是為什麼呢?

龜山漢墓是西漢第六代楚王襄王劉注的夫妻合葬墓,

1981年被當地群眾開山採石時發現。同年11月,南京博物院會同徐州市文化局對墓葬進行發掘清理。

由於龜山漢墓此前被盜嚴重,雖然總面積達700餘平方米,墓室15間,但出土的一些金銀器具無法證明墓主人身份,直到1985年,劉注龜紐銀印的出現,才得以揭開墓主人的身份之謎。

原來,當年發掘龜山楚王墓時,考古的人員為了發掘方便,想在墓內布電照明。在漢墓附近的一個單位請來一位元電工負責此項工作,在佈線過程中,有一段墓道狹窄,這位電工便匍匐前行,前行中他感覺腹下有一硬物,便拾起放進了貼身衣兜,收藏了起來……

1985,徐州博物館接到舉報,說有位電工在一次理髮時與他人抬杠,肯定地說:“龜山漢墓肯定是劉注的,我有他的印。”幾經周折,在拾屯鄉派出所的宣傳勸說下,這位電工交出了劉注印章。

(劉注龜紐銀印)

劉注龜紐銀印發現於此墓內第六室,這也是第六室即墓內主棺室的確證。

迄今為止,徐州漢墓已發掘清理近300座,而龜山漢墓是徐州漢墓中為數不多的確定了主人的墓葬,而這一結果卻因那位電工的貪念而遲到了五年!

在佈線過程中,有一段墓道狹窄,這位電工便匍匐前行,前行中他感覺腹下有一硬物,便拾起放進了貼身衣兜,收藏了起來……

1985,徐州博物館接到舉報,說有位電工在一次理髮時與他人抬杠,肯定地說:“龜山漢墓肯定是劉注的,我有他的印。”幾經周折,在拾屯鄉派出所的宣傳勸說下,這位電工交出了劉注印章。

(劉注龜紐銀印)

劉注龜紐銀印發現於此墓內第六室,這也是第六室即墓內主棺室的確證。

迄今為止,徐州漢墓已發掘清理近300座,而龜山漢墓是徐州漢墓中為數不多的確定了主人的墓葬,而這一結果卻因那位電工的貪念而遲到了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