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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技,一個年輕女演員20餘年難以割捨的情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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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後不久,剛剛從四川成都演出歸來的秦文娟,經過幾天的雜技綢吊排練後,她和她新入職的東阿雜技團將開赴海南,進行為期三年的演出。

雜技,對於這個只有而立之年的雜技演員來說,卻有著24年的歷練生涯;雜技,對檔期滿滿的她來說,既駕輕就熟,又充滿酸甜苦辣。

20餘年她的雜技驚豔國內外

電視連續劇上曾用她練功照

打開百度搜尋引擎,輸入關鍵字“雜技 秦文娟”,不難搜索到關於秦文娟小時候苦練雜技軟功的照片和文字。尤其那張身穿紅褲、頭枕臀部、雙手抱雙腳的柔術照片,既能從中看到她軟功的實力,又能體會到她作為演員的艱辛,還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雜技演員對這一職業充滿的無限遐想。

秦文娟,現為東阿雜技團演員,

原籍為東阿銅城鎮大秦村。現居住在聊城建設東路星光水晶城社區內。

20多年的雜技職業生涯中,秦文娟主要演技有柔術(彎腰)、倒立、呼啦圈、蹬板凳、高椅、紅綢(單個女演員)、藍綢(一男一女)等。有和眾多雜技演員類似的經歷,還有和眾多雜技演員不一樣的榮耀,20多年來秦文娟在國際、國內雜技賽場上捧杯奪冠已記不清次數。

“每天最少演1場,每天最多演7場”,這是秦文娟演出時的基本節奏。

即便今年春節期間在成都演出,兩個月還演出了130多場。20餘年的雜技演出生涯,秦文娟去過泰國、日本、韓國、塞班島、德國、香港等。從秦文娟提供的照片上看,党和國家領導人以及眾多地方官員曾經接見過她和她的同事。無異,為聊城爭得了榮譽。

2011年,各大衛視黃金時段熱播的36集電視連續劇《幸福來敲門》,在其中的32集和33集中,關於雜技團的情節中,其背景的一幅裝裱的大幅照片就是用的秦文娟身穿紅褲的練功照片。照片下半部還用白色字體寫著“柔術獲雜技節一等獎”,這從側面說明,秦文娟在雜技圈中是一顆閃光的明星。

七歲時曾走進雜技學校追夢

為了三千塊錢竟然堅持下來

1993年6月,7歲的秦文娟走進少兒雜技學校學柔術。

當時親戚在雜技團裡工作,向她父母介紹雜技團演員的情況,並且說雜技演員退休後待遇不錯。父母感覺雜技團是正式單位,於是同意小文娟到少兒雜技學校學練雜技,以便最終進團工作,剛進學校時還繳了3000元的學費。

父母讓孩子學雜技,目的是“出人頭地”,但學雜技卻是非常艱辛的。起初,與老師練習基本功——形體、壓腿、開胯以及節目訓練,再後來學柔術(彎腰)、倒立、呼啦圈、蹬板凳。開始訓練時非常不適應,幾乎天天哭。老師常對孩子們講:“臺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雜技是真功夫,不苦練,哪能成器?”每天早晨在板凳上練懸空倒立近一個小時不能下來,雙手抓住板凳邊,尤其冬天大練功房內非常冷,練起來非常受罪。尤其練開胯時,老師掰的小孩都掉淚。“練功的需要,小孩的腰和腿都是老師硬掰出來的。”秦文娟說,當時小孩的鼻涕、汗和淚一起向板凳邊上滴,眼睛腫得像鈴鐺。

父母來看望秦文娟時對她說,練功這麼苦,要不咱不練了,回家吧。秦文娟問父母:“進校時繳的3000元還退不”“不退了!”父母回答說。“既然不能退,那我還是接著練吧!”秦文娟這樣回答父母。秦文娟總感覺父母不容易,繳那3000元還跟親戚借了一部分。“當時練功苦得真快練不下去,就因3000元不退才堅持下來,否則,我當時就離開了雜技團,也就沒有後來的故事。”秦文娟說。

釘子紮進手裡含淚繼續表演

倔強地完成一次最危險演出

經過近兩年春夏秋冬的訓練,1995年,秦文娟就能進團演出了。由於秦文娟下的功夫深,挑出僅有的幾個演出人員中,秦文娟算是能演出的其中一個,當時非常受雜技團領導的器重。在秦文娟的記憶裡,她外出演出的首秀是到泰國。在泰國的幾個月裡,主要表演柔術(彎腰)叼花和呼啦圈。在回來的飛機上,航空公司的領導相中秦文娟,想培養她當空姐。“那時候還是小孩呢,也不太懂事,人家這樣說,咱哪敢表態啊!好像人家說著玩。若後來懂事的時候遇到這事,早就去了!”秦文娟說。

有一次在北京演柔術和倒立,不知怎麼回事,桌子上的一顆圖釘翻過來了。接下來的倒立表演中,秦文娟的手正好摁到釘子上。儘管手非常疼,但演出中也不能動聲色,含著眼淚直到將倒立演完。然後將手上的釘子拔下來,繼續表演其他節目。當時,國家領導人還接見了他們。

“在外地演出的時間長,有時候好幾年回不來。2006年去廣西演出,2009年才回來,中間其他演員能回來,我回不來。因為我演的高椅節目團裡的其他人演不了,不能替代我。”秦文娟說,這種高椅節目需要將8個木頭椅子摞到2米高的桌子上,她在最上面的椅子上進行倒立。

“儘管高椅上有保險繩,但很多雜技演員不敢上,我膽大,我敢上,敢在最上面倒立。練倒立非常難,而且非常容易掉功,一天不練就不行。有特殊情況也不能隔超過兩天。有時過年放十天八天假,回來後就倒不起來。隨之而來的是老師的責駡。”秦文娟感慨地說,因為高椅演得好,在廣西第一年她就得到了200元的獎勵,獲此獎勵的也是團裡唯一一個。即便不給物質獎勵,能經常獲得老師的表揚,當時心裡也美滋滋的。

在廣西演出時,高椅和桌子就擺到舞臺靠邊位置,若真的高椅和人歪倒,很可能會砸到台下的觀眾,儘管椅子晃得很厲害,但也沒歪倒。因為南方天氣潮濕,木頭椅子容易變形。2007年,有一次在桂林夢幻灕江演出,剛上去,最下面的椅子沒事,第二把椅子來回晃得挺厲害,椅子腿有些癟楞,越往上晃得越厲害,劇場老闆和老師都讓她下來,恐怕砸到觀眾。很多附近的觀眾都躲到外圈去看。而她則認為,既然上到了第八個椅子上不倒立會非常沒面子,也使得節目不完整。於是,她最終實現了最危險的一次倒立,然後才下來。很多觀眾都給她捏了一把汗。這一次的演出成功,她還得到了20元的特殊嘉獎。

“面對危險,必須演完演成功”,這是秦文娟內心執著的精神和信念在支撐著她。這麼多次高椅表演從來沒失脫過,這是她感到非常欣慰的。“即便現在我還能演倒立!”秦文娟說,她的另一個絕活就是“紅綢”,一個人在吊起來的紅綢上做各種動作。現在還能演藍綢,一男一女在藍綢(綢吊)上演各種動作。

“在雜技這條路上,雖然吃了很多的苦,但也讓我驕傲自信過。既然人們們的精神生活中少不了雜技表演,相信雜技演員的前景會越來越好。”秦文娟最後說。記者 陳金路

目的是“出人頭地”,但學雜技卻是非常艱辛的。起初,與老師練習基本功——形體、壓腿、開胯以及節目訓練,再後來學柔術(彎腰)、倒立、呼啦圈、蹬板凳。開始訓練時非常不適應,幾乎天天哭。老師常對孩子們講:“臺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雜技是真功夫,不苦練,哪能成器?”每天早晨在板凳上練懸空倒立近一個小時不能下來,雙手抓住板凳邊,尤其冬天大練功房內非常冷,練起來非常受罪。尤其練開胯時,老師掰的小孩都掉淚。“練功的需要,小孩的腰和腿都是老師硬掰出來的。”秦文娟說,當時小孩的鼻涕、汗和淚一起向板凳邊上滴,眼睛腫得像鈴鐺。

父母來看望秦文娟時對她說,練功這麼苦,要不咱不練了,回家吧。秦文娟問父母:“進校時繳的3000元還退不”“不退了!”父母回答說。“既然不能退,那我還是接著練吧!”秦文娟這樣回答父母。秦文娟總感覺父母不容易,繳那3000元還跟親戚借了一部分。“當時練功苦得真快練不下去,就因3000元不退才堅持下來,否則,我當時就離開了雜技團,也就沒有後來的故事。”秦文娟說。

釘子紮進手裡含淚繼續表演

倔強地完成一次最危險演出

經過近兩年春夏秋冬的訓練,1995年,秦文娟就能進團演出了。由於秦文娟下的功夫深,挑出僅有的幾個演出人員中,秦文娟算是能演出的其中一個,當時非常受雜技團領導的器重。在秦文娟的記憶裡,她外出演出的首秀是到泰國。在泰國的幾個月裡,主要表演柔術(彎腰)叼花和呼啦圈。在回來的飛機上,航空公司的領導相中秦文娟,想培養她當空姐。“那時候還是小孩呢,也不太懂事,人家這樣說,咱哪敢表態啊!好像人家說著玩。若後來懂事的時候遇到這事,早就去了!”秦文娟說。

有一次在北京演柔術和倒立,不知怎麼回事,桌子上的一顆圖釘翻過來了。接下來的倒立表演中,秦文娟的手正好摁到釘子上。儘管手非常疼,但演出中也不能動聲色,含著眼淚直到將倒立演完。然後將手上的釘子拔下來,繼續表演其他節目。當時,國家領導人還接見了他們。

“在外地演出的時間長,有時候好幾年回不來。2006年去廣西演出,2009年才回來,中間其他演員能回來,我回不來。因為我演的高椅節目團裡的其他人演不了,不能替代我。”秦文娟說,這種高椅節目需要將8個木頭椅子摞到2米高的桌子上,她在最上面的椅子上進行倒立。

“儘管高椅上有保險繩,但很多雜技演員不敢上,我膽大,我敢上,敢在最上面倒立。練倒立非常難,而且非常容易掉功,一天不練就不行。有特殊情況也不能隔超過兩天。有時過年放十天八天假,回來後就倒不起來。隨之而來的是老師的責駡。”秦文娟感慨地說,因為高椅演得好,在廣西第一年她就得到了200元的獎勵,獲此獎勵的也是團裡唯一一個。即便不給物質獎勵,能經常獲得老師的表揚,當時心裡也美滋滋的。

在廣西演出時,高椅和桌子就擺到舞臺靠邊位置,若真的高椅和人歪倒,很可能會砸到台下的觀眾,儘管椅子晃得很厲害,但也沒歪倒。因為南方天氣潮濕,木頭椅子容易變形。2007年,有一次在桂林夢幻灕江演出,剛上去,最下面的椅子沒事,第二把椅子來回晃得挺厲害,椅子腿有些癟楞,越往上晃得越厲害,劇場老闆和老師都讓她下來,恐怕砸到觀眾。很多附近的觀眾都躲到外圈去看。而她則認為,既然上到了第八個椅子上不倒立會非常沒面子,也使得節目不完整。於是,她最終實現了最危險的一次倒立,然後才下來。很多觀眾都給她捏了一把汗。這一次的演出成功,她還得到了20元的特殊嘉獎。

“面對危險,必須演完演成功”,這是秦文娟內心執著的精神和信念在支撐著她。這麼多次高椅表演從來沒失脫過,這是她感到非常欣慰的。“即便現在我還能演倒立!”秦文娟說,她的另一個絕活就是“紅綢”,一個人在吊起來的紅綢上做各種動作。現在還能演藍綢,一男一女在藍綢(綢吊)上演各種動作。

“在雜技這條路上,雖然吃了很多的苦,但也讓我驕傲自信過。既然人們們的精神生活中少不了雜技表演,相信雜技演員的前景會越來越好。”秦文娟最後說。記者 陳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