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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都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

文/顧北城

“後來,我們都過了耳聽愛情的年紀。”

那些無憂無慮的時光終究是過去了,

我們愈發深知一段自由戀愛背後所需要付出的時間和資本。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於感情,我們也發現自己越來越沒有時間和資本去耗了。

我們還有耐心,但已經沒有勇氣。

那些學生時代戀愛背後以前我們所沒有考慮過的東西如今逐漸暴露出來,我們無從逃避。

喜劇總動員中蔣欣和常遠演過一個叫《太想愛你》的小品,其中的一幕讓我看得特別心酸。

蔣欣媽媽找到常遠,說:你們在一起的話,總得有個房子,有個地兒住吧,你看看你們住的這個兒地方像什麼樣子,連太陽都見不著,行了,不說了,我已經在老家給她找了一個比較穩定的工作,她爸爸給她物色一個條件還不錯的物件。

常遠苦苦哀求,阿姨無動於衷,這個時候蔣欣回來,嘴裡嚷嚷著:哎呀,累死了,我今天發了一天,還剩這麼多傳單沒發出去,我腿都酸了,

給我揉揉,給我揉揉,你知道嗎,我本來說今天買火鍋料什麼的,但是我一看吧,明天開始打折,咱今天不吃了,明天再吃哈,你看這羊肉片買一贈一。

就是這樣簡單的一幕,把我真實地感動到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愛情開始更多地和工作、薪水、家庭、車房掛鉤,在長大之後,我們慢慢變成了自己小時候所討厭的那個樣子。

有一天,我跟龜濤、C羅聊天,我們感歎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那麼多年過去了。

小學、初中、高中,再到後來我念大學,眨眼功夫十多年時間過去。而他們的公司如今也已經到了第三個年頭。我們的青春隆重開場,又各自草草收尾。

我們聊起小時候在學校的日子,也談起各自愛過的女孩。

我們感歎,

如今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於感情,怎麼反倒而越來越難動心了。小時候我們還不太理解閃婚這種現象,覺得這種不靠譜的事情怎麼可能在生活中發生,可是越長大我們越能理解,其實這種現象在生活中也屬正常的,隨著年齡的增長,來自於生活、工作和家庭的壓力,最後常常讓我們不得不妥協。

這幾年,身邊的朋友陸續結婚,似乎家庭和婚姻對於我們而言不再遙不可及。

前兩年,初中高中一直品學兼優的曉燕同學結婚了,她成了我們所有人中第一個結婚的人;再接著高二高三一起玩過鬧過的玲妹結婚了,並且很快有了自己可愛的寶寶;再接著,從朋友圈得知很久沒有聯繫的一航也結婚了,然後明年,大概也就是明年的這個時間左右,小玉說他也要結婚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婚姻這個詞出現在身邊的頻率越來越高,似乎,婚姻、家庭成了一個我們不可逃避的問題。

龜濤之前處過一個物件,對方是一個杭州的姑娘,是一個小公司的經理,在杭州打拼幾年也算是事業有成。他們之前相處也一直還算和睦,直到有一天,姑娘突然提起結婚的事情,她說,家裡人這些日子催婚催得緊,她希望對方能在杭州或者她老家那邊有一棟房子,龜濤沉默,沒有說話。

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其實他是想在外邊打拼幾年然後再回老家買房的,他今年22歲,再過個幾年無非也就是二十七二十八這樣,貴陽的房價平均在六七千一平米這樣,而杭州的房價差一點的一萬五一萬六一平米,貴一些的自然不用多說,四五萬一平米的也有,一套買下來,少說也是百來萬。這個壓力對於他一個正處在創業初期的年輕人而言簡直重如泰山。

後來她們分手了,沒有大吵大鬧,和平分手。姑娘跟了另一個比她大足足七歲的男人在一起,房子的首付她出20萬,男方付10萬另加裝修費,而月供則由男方一方出。

前一段時間,龜濤去杭州看她,兩人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吃飯,一起遊太湖。龜濤問她,如果你們最後沒能在一起怎麼辦?姑娘笑笑,回答說,如果最後沒能在一起,就當兩個人一起投資買房好了。

你看,在感情裡沒有麵包還是不行的。我們都已經過了那種只要努力一下就能在一起的年紀,現實會打敗很多東西,沒有什麼感情是無堅不摧的。無堅不摧的只有我們自己,只有我們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了才有更多的選擇權和主動權。

男人最無力的就是在最沒有能力的年紀卻遇到了最想照顧一生的姑娘,人物的出場順序很重要。

我之前寫過的一篇短篇小說中,小珍和小北是一對戀人,後來他們分開了。之所以分開,其實不是因為不夠愛彼此,是因為生活太殘酷。柴米油鹽醬醋可以輕而易舉打敗很多感情,拆散很多情侶,我想,如果再年輕幾歲,當小珍在電話那頭說“小北,記得要想我”的時候,小北哪怕是自己省吃儉用天天泡面和清湯也會披星戴月地趕去見她的。可是戀愛的時間和成本太高了,高到他們不得不低頭。

我這幾年一直沒有真正談一場戀愛,其實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不想去面對這些問題。因為在柴米油鹽醬醋茶面前,我怕自己慫了,怕自己低頭,也怕自己失望。

已經結婚的,我希望你們幸福。

還在路上的,我希望你們仍能堅持,即使最後輸了也沒有關係。

“麵包我自己買,你給我愛情就好。”

“我想娶你,你跟我回家好嗎?”

龜濤之前處過一個物件,對方是一個杭州的姑娘,是一個小公司的經理,在杭州打拼幾年也算是事業有成。他們之前相處也一直還算和睦,直到有一天,姑娘突然提起結婚的事情,她說,家裡人這些日子催婚催得緊,她希望對方能在杭州或者她老家那邊有一棟房子,龜濤沉默,沒有說話。

按照他自己的意思,其實他是想在外邊打拼幾年然後再回老家買房的,他今年22歲,再過個幾年無非也就是二十七二十八這樣,貴陽的房價平均在六七千一平米這樣,而杭州的房價差一點的一萬五一萬六一平米,貴一些的自然不用多說,四五萬一平米的也有,一套買下來,少說也是百來萬。這個壓力對於他一個正處在創業初期的年輕人而言簡直重如泰山。

後來她們分手了,沒有大吵大鬧,和平分手。姑娘跟了另一個比她大足足七歲的男人在一起,房子的首付她出20萬,男方付10萬另加裝修費,而月供則由男方一方出。

前一段時間,龜濤去杭州看她,兩人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吃飯,一起遊太湖。龜濤問她,如果你們最後沒能在一起怎麼辦?姑娘笑笑,回答說,如果最後沒能在一起,就當兩個人一起投資買房好了。

你看,在感情裡沒有麵包還是不行的。我們都已經過了那種只要努力一下就能在一起的年紀,現實會打敗很多東西,沒有什麼感情是無堅不摧的。無堅不摧的只有我們自己,只有我們自己變得越來越強大了才有更多的選擇權和主動權。

男人最無力的就是在最沒有能力的年紀卻遇到了最想照顧一生的姑娘,人物的出場順序很重要。

我之前寫過的一篇短篇小說中,小珍和小北是一對戀人,後來他們分開了。之所以分開,其實不是因為不夠愛彼此,是因為生活太殘酷。柴米油鹽醬醋可以輕而易舉打敗很多感情,拆散很多情侶,我想,如果再年輕幾歲,當小珍在電話那頭說“小北,記得要想我”的時候,小北哪怕是自己省吃儉用天天泡面和清湯也會披星戴月地趕去見她的。可是戀愛的時間和成本太高了,高到他們不得不低頭。

我這幾年一直沒有真正談一場戀愛,其實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也是因為不想去面對這些問題。因為在柴米油鹽醬醋茶面前,我怕自己慫了,怕自己低頭,也怕自己失望。

已經結婚的,我希望你們幸福。

還在路上的,我希望你們仍能堅持,即使最後輸了也沒有關係。

“麵包我自己買,你給我愛情就好。”

“我想娶你,你跟我回家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