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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如何幫助男孩成長為男人

母親如何撫養男孩成為一個出色的男人。我們發現,

社會上有大量的女性被迫獨自撫養男孩,她們盡力想搞懂,到底需要什麼才能使自己的兒子長成一個出色的男人。這些女性中的很多人在撫養和瞭解男孩時面臨極大的劣勢,因為不僅她們自己不是男性,而且在她們的成長過程中也往往沒有父親或兄弟。在進行了多堂講座後,我清楚地感到,這些母親所面臨的最大困難之一是,她們兒子的生活中沒有積極的男性榜樣。

為了解決這一困境,我們開始了一個叫做“站起來講話”的專案。這是一個指導項目,針對沒有父親的男孩們,有點像以信仰為基礎的“大哥哥”項目。項目起先是與一所聖經學院合作的,在那兒,我們培訓男性神學學生每週花幾個小時同沒有父親的男孩們在一起,這些孩子的母親都是我們上述女性項目的學員。很快,我們看到了一些令人驚異的結果,孩子的母親們開始報告說,

她們兒子的整個表情都發生了變化,其行為更加得體了,較少發脾氣,對母親有了更多的尊重,並且在學習上也表現得更好。一些母親還證明,那些輔導員的出現使孩子的閱讀成績提高了(雖然他們從沒在一起讀過書),她們記錄下的行為改變還有不再尿床,等等。幾乎所有的男孩在日常生活中,都變得更為自信和冷靜。

我們教輔導員要同男孩們進行更多的體育活動。

許多無父的男孩由於無人監管,花了大量的時間看電視或打電子遊戲,從多方面講,這些都是不健康的。我們鼓勵輔導員主動利用機會去教孩子們各種各樣的本領,諸如釘釘子、接住棒球、投籃、騎車、安全地使用水果刀、野外遠足,等等。所有這些事情,如果沒有爸爸,男孩都無從學會,但要是不會這些本領,他們將會感到自己無能。我們有時還教大一點的男孩刮鬍子和其他個人衛生方面的技巧。
你也許會吃驚,如此簡單的事似乎應該人人做起來都毫不費力,但這些沒有父親的男孩卻不知如何下手;並且由於羞於啟齒,他們經常磕磕絆絆地過日子,對相關知識一無所知。

我們鼓勵輔導員培養男孩的良好品行,比如自律、堅韌(不輕易放棄)、誠實、勇敢、尊重婦女(尤其母親),等等。只有通過模仿其他的年長男性,男孩才能比較容易地學到這些品行,

這就是為什麼許多男孩的母親儘管很重視這些品行,但她們的兒子依然無法學會。

我們在沒有父親的男孩身上還觀察到了另一個問題:他們不願意接受挑戰。由於沒有自信心,這些男孩中的許多人不願經歷失敗所帶來的羞辱,因而無法獲得只有從多次失敗中才能得來的寶貴教訓,也無法得到要從最終的成功中獲取的自信。他們變得意氣消沉,一遇到困難就會退縮;他們比別的男孩更愛哭,當摔倒並擦傷膝蓋後,他們會立刻開始大哭,等著媽媽的救援。如果此時有一個男人扶起他們,替他們撣去塵土,他們就會認識到其實傷得很輕,並馬上止住了哭聲。再強調一遍,男人的出現,能幫助指導和鼓勵男孩堅韌不拔直至成功,從而獲得積極的自我評價和自信,使他們在生活的其他領域中甘冒風險,勇於接受挑戰。

非常普遍的是,由於這些孩子在生活中只能受到女性的影響,他們被女性化了。他們僅會從女性的視角去看待生活,他們不願意嘗試新的事物,並總是期待得到母親(或其他女性)的救助,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為母親們總在幫忙,使得他們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做好。隨著年齡的增大,他們變得猶豫不決、被動、溫順,並且難以處理好人際關係。他們傾向於依賴女性去做那些關乎他們命運的決定,很少承擔起上天賦予男人的領導責任。

這些男孩經常發脾氣。有時,他們的怒火向外發洩,在公共場所和教室裡顯露無遺。其他時候,他們把怒火壓在心裡,採取消極抵抗的行為方式。坦白講,他們有權利憤怒,他們被剝奪了天賦的權利,沒有父親來教導他們在險惡的世界裡如何披荊斬棘尋求出路。他們沒有父親來教育、保護和同情他的遭遇,他的憤怒經常被其他感情所籠罩,比如恐懼、羞愧、焦急、軟弱無力,甚至疼痛。除非這些男孩學會認識這一點,不然他們將一直相信,用發怒和其他不健康的方式,可以處理生活中的所有問題。

在沒有父親的男孩中,我們還觀察到一種傾向:他們都感到自己與別人有些不同,並覺得這種不同讓他們處於劣勢。這種不同可能包括:行為問題、語音障礙、情感糾結,甚至學習障礙(比如多動症),但通常是一些身體或情感問題將他們與同伴區別開來。通常,這些不同導致了孩子的孤僻,並願意同女性呆在一起,因為她們更加同情和接納他。由於缺乏男性的榜樣,他們所願意依賴的只有女性。這使他們同男性相處時極不自在,並且很容易落入那些肯接納他們的社會組織的掌控之中,比如其他無父男孩的團夥,或者各種不健康的男性組織。

儘管以上的觀察只是我們日常的所見所聞,但多種研究明顯支持我們的看法:沒有父親的男孩要經歷各種情感的煎熬。失去父親所產生的創傷和壓力,很可能與僅能受到女性的單一影響這一問題糾纏到一起,最終製造出很多問題來。

在《精神健康中的毀滅傾向:善意的傷害之路》(The Destruc-tive in Mental Health: The Well-Intentioned Path to Harm)一書中,作者羅傑斯·賴特(Rogers Wright)和尼古拉斯·卡明斯(Nicholas Cummings)談到一項研究,在對患有多動症的孩子進行治療時,他們會給那些生活中明顯缺乏父親參與的孩子配以男性治療師,以進行行為治療,並特別注意培養孩子對男性產生積極性的依賴。在治療結束時,只有11%的男孩和2%的女孩需要繼續進行醫療干預。該項研究的作者認為,社會因素可能是導致多動症的重要原因,這些社會因素包括:缺乏積極的父親榜樣;家中不斷有問題男性頻繁往來;父母糟糕的養育方式;由於師資不足,為了維持課堂秩序而施加給孩子嚴格的紀律;社會中,對於男孩的許多自然行為採取日益冷淡的態度等。

我經常接到來自母親或男孩親屬的郵件,那些男孩由於缺乏積極的男性榜樣而處於極端的煎熬中。這些男孩有很多問題,但很明顯,所有的麻煩都源於他們失去了父親。順著他們現時的道路往下走,看不出他們有任何機會能夠健康地生活。我發現,最好的也是唯一打破這一毀滅宿命的出路是,教育他們的母親認識什麼是健康的男子特性,然後在孩子的生活中引入一個積極的男性榜樣。沒有這樣的干預措施,今日這些沒有父親的孩子日後也會拋棄他們自己的孩子。

當摔倒並擦傷膝蓋後,他們會立刻開始大哭,等著媽媽的救援。如果此時有一個男人扶起他們,替他們撣去塵土,他們就會認識到其實傷得很輕,並馬上止住了哭聲。再強調一遍,男人的出現,能幫助指導和鼓勵男孩堅韌不拔直至成功,從而獲得積極的自我評價和自信,使他們在生活的其他領域中甘冒風險,勇於接受挑戰。

非常普遍的是,由於這些孩子在生活中只能受到女性的影響,他們被女性化了。他們僅會從女性的視角去看待生活,他們不願意嘗試新的事物,並總是期待得到母親(或其他女性)的救助,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為母親們總在幫忙,使得他們根本不知道怎樣才能做好。隨著年齡的增大,他們變得猶豫不決、被動、溫順,並且難以處理好人際關係。他們傾向於依賴女性去做那些關乎他們命運的決定,很少承擔起上天賦予男人的領導責任。

這些男孩經常發脾氣。有時,他們的怒火向外發洩,在公共場所和教室裡顯露無遺。其他時候,他們把怒火壓在心裡,採取消極抵抗的行為方式。坦白講,他們有權利憤怒,他們被剝奪了天賦的權利,沒有父親來教導他們在險惡的世界裡如何披荊斬棘尋求出路。他們沒有父親來教育、保護和同情他的遭遇,他的憤怒經常被其他感情所籠罩,比如恐懼、羞愧、焦急、軟弱無力,甚至疼痛。除非這些男孩學會認識這一點,不然他們將一直相信,用發怒和其他不健康的方式,可以處理生活中的所有問題。

在沒有父親的男孩中,我們還觀察到一種傾向:他們都感到自己與別人有些不同,並覺得這種不同讓他們處於劣勢。這種不同可能包括:行為問題、語音障礙、情感糾結,甚至學習障礙(比如多動症),但通常是一些身體或情感問題將他們與同伴區別開來。通常,這些不同導致了孩子的孤僻,並願意同女性呆在一起,因為她們更加同情和接納他。由於缺乏男性的榜樣,他們所願意依賴的只有女性。這使他們同男性相處時極不自在,並且很容易落入那些肯接納他們的社會組織的掌控之中,比如其他無父男孩的團夥,或者各種不健康的男性組織。

儘管以上的觀察只是我們日常的所見所聞,但多種研究明顯支持我們的看法:沒有父親的男孩要經歷各種情感的煎熬。失去父親所產生的創傷和壓力,很可能與僅能受到女性的單一影響這一問題糾纏到一起,最終製造出很多問題來。

在《精神健康中的毀滅傾向:善意的傷害之路》(The Destruc-tive in Mental Health: The Well-Intentioned Path to Harm)一書中,作者羅傑斯·賴特(Rogers Wright)和尼古拉斯·卡明斯(Nicholas Cummings)談到一項研究,在對患有多動症的孩子進行治療時,他們會給那些生活中明顯缺乏父親參與的孩子配以男性治療師,以進行行為治療,並特別注意培養孩子對男性產生積極性的依賴。在治療結束時,只有11%的男孩和2%的女孩需要繼續進行醫療干預。該項研究的作者認為,社會因素可能是導致多動症的重要原因,這些社會因素包括:缺乏積極的父親榜樣;家中不斷有問題男性頻繁往來;父母糟糕的養育方式;由於師資不足,為了維持課堂秩序而施加給孩子嚴格的紀律;社會中,對於男孩的許多自然行為採取日益冷淡的態度等。

我經常接到來自母親或男孩親屬的郵件,那些男孩由於缺乏積極的男性榜樣而處於極端的煎熬中。這些男孩有很多問題,但很明顯,所有的麻煩都源於他們失去了父親。順著他們現時的道路往下走,看不出他們有任何機會能夠健康地生活。我發現,最好的也是唯一打破這一毀滅宿命的出路是,教育他們的母親認識什麼是健康的男子特性,然後在孩子的生活中引入一個積極的男性榜樣。沒有這樣的干預措施,今日這些沒有父親的孩子日後也會拋棄他們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