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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男子回家看見妻子虐待母親,怒打妻子,哪知母親反過來打他

文/芨芨草

林大剛自幼喪父,和母親吳美英相依為命。

林大剛腦子很聰明,特別有經商頭腦,還在上中學的時候就經常去批發文具到學校賣給同學。

大學畢業後,林大剛沒有去上班,自己跑去做生意,因為他做夢都想掙錢,給母親一個好的生活。

開始做生意的艱難自不必說,好在林大剛從小肯吃苦,所以他的好運也來得很快,沒出幾年,他就買上房子,還娶了個俊媳婦。

媳婦叫嚴涓,一個漂亮俊美的南方姑娘。林大剛對妻子沒什麼要求,

但有一個就是她必須孝敬長輩。當初朋友介紹嚴涓給他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特點打動了林大剛。當然,嚴涓的漂亮也讓林大剛心動。

結婚之後,林大剛讓妻子辭了衛生院的工作,一是嚴涓的單位離家太遠,兩地分居不現實;二是林大剛在外工作的時間很長,老怕自己的母親在家孤獨寂寞——城裡不比農村,老人家剛才城裡,人生地不熟,也不敢讓她自己隨便到處走。

現在有了妻子,林大剛自然想讓妻子陪陪母親。

結婚幾個月,林大剛每次回家,看見母親和妻子相處融洽,自己也很高興。他覺得自己在外面再怎麼苦怎麼累,只要回家看到母親的笑臉就是最好的安慰。

可是最近,林大剛聽到了一些話,這些話讓他的心提了起來。

那是他一次回家時無意中聽到住在他樓下的兩位老太太的談話。

老太太可能是在閒聊,也沒有看見林大剛,所以說話沒有遮掩。她們一個說:“樓上林家的媳婦可真狠,每次把老太太整得哇哇叫——我有一天偷偷看她手臂,青一塊紫一塊的——真可憐哦!”

另一位說:“可不是!都說人心隔肚皮,這媳婦哪,終究是別人家的閨女,哪有真心待你的!”

林大剛聽著這話,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是,自己每天回家都是看見母親露著笑臉的啊,她和妻子之間似乎也很親密,難道,母親只是為了不讓兒子真相而委屈自己嗎?

這林大剛什麼都可以不計較,卻在孝順這一點上做到了極致。他想,如果妻子真是這樣的人,那離婚就是最急切的事了。

為了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林大剛決定來個回車計。平時林大剛總要等到夜幕降臨才到家,可是那天才下午三四點,林大剛就驅車回到了社區的樓下。

他沒有像平時那樣按門鈴,而是拿出鑰匙打開了防盜門,上了六樓自己的家門,又拿出鑰匙輕輕開了門。

才把門輕輕推開,林大剛就聽到客廳裡傳來母親的慘叫聲:“啊——疼——疼——”這叫聲,就像刀一樣紮進了林大剛的胸膛,他一個箭步沖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讓林大剛傻了:地上鋪著涼席,母親正趴在涼席上,妻子嚴涓跨☆禁☆坐在吳美英的腰上,還把她的手臂扭過身後——難怪吳美英會叫疼,這麼大年紀的人怎麼能經受住這樣的對待?

而林大剛的突然闖入讓客廳裡的兩個人也愣住了。嚴涓剛想問丈夫怎麼這麼早回來,就被林大剛的一個耳光抽得從吳美英的身上滾了下來。林大剛這一掌擱得不輕,嚴涓嘴角血頓時都流了出來。

嚴涓從地上爬起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沖進房間,把門摔上,撲上床上放聲痛哭。

林大剛才不去管嚴涓的死活,他趕緊扶起母親吳美英,說:“媽!您受苦了!”哪知吳美英起身之後,反手就抽了林大剛一個耳光:“你這兔崽子!發什麼瘋?回來無緣無故打媳婦——”

林大剛捂著被母親打疼的臉,說:“媽,她那樣對您您還護著她——”吳美英說:“她咋了?她對我很好,像個閨女一樣!這不,如果不是她用學到的方法給我按摩,我的頸椎和肩周炎哪能好得這麼快?”

林大剛“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按摩?她、她不是在虐待您啊?那您幹嘛叫得那麼慘?”“她用力我能不疼嗎?我開始忍著的,可是小涓說不能忍,得叫,她說那叫啥,哦,叫釋放,不能憋著——”

“那你們幹嘛不去屋裡床上啊?您弄得樓下都聽見您的慘叫——”

“小涓說床上太軟,不能受力——她說她們南方人夏天都睡地上的……”

林大剛這下子是全傻了。他看了看房門,裡面還傳來隱隱的哭音。林大剛求助地叫了一聲:“媽——”

吳美英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的錯事自己去收拾!”然後,吳美英把林大剛推到臥室門口,把門打開又把他推了進去。

吳美英在門口站了一會,只聽得媳婦嚴涓哭著叫:“你混蛋!你出去——”吳美英嚇了一跳,可是半晌也沒見兒子出來,而房裡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吳美英露出笑意,轉身進了廚房。等到晚飯的時候,夫妻倆出來了。嚴涓的眼眶紅紅的,臉蛋也是紅紅的。

這麼大年紀的人怎麼能經受住這樣的對待?

而林大剛的突然闖入讓客廳裡的兩個人也愣住了。嚴涓剛想問丈夫怎麼這麼早回來,就被林大剛的一個耳光抽得從吳美英的身上滾了下來。林大剛這一掌擱得不輕,嚴涓嘴角血頓時都流了出來。

嚴涓從地上爬起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然後沖進房間,把門摔上,撲上床上放聲痛哭。

林大剛才不去管嚴涓的死活,他趕緊扶起母親吳美英,說:“媽!您受苦了!”哪知吳美英起身之後,反手就抽了林大剛一個耳光:“你這兔崽子!發什麼瘋?回來無緣無故打媳婦——”

林大剛捂著被母親打疼的臉,說:“媽,她那樣對您您還護著她——”吳美英說:“她咋了?她對我很好,像個閨女一樣!這不,如果不是她用學到的方法給我按摩,我的頸椎和肩周炎哪能好得這麼快?”

林大剛“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按摩?她、她不是在虐待您啊?那您幹嘛叫得那麼慘?”“她用力我能不疼嗎?我開始忍著的,可是小涓說不能忍,得叫,她說那叫啥,哦,叫釋放,不能憋著——”

“那你們幹嘛不去屋裡床上啊?您弄得樓下都聽見您的慘叫——”

“小涓說床上太軟,不能受力——她說她們南方人夏天都睡地上的……”

林大剛這下子是全傻了。他看了看房門,裡面還傳來隱隱的哭音。林大剛求助地叫了一聲:“媽——”

吳美英瞪了他一眼:“你自己做的錯事自己去收拾!”然後,吳美英把林大剛推到臥室門口,把門打開又把他推了進去。

吳美英在門口站了一會,只聽得媳婦嚴涓哭著叫:“你混蛋!你出去——”吳美英嚇了一跳,可是半晌也沒見兒子出來,而房裡也漸漸安靜了下來。

吳美英露出笑意,轉身進了廚房。等到晚飯的時候,夫妻倆出來了。嚴涓的眼眶紅紅的,臉蛋也是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