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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趣事:捕捉“姐嘍龜”(又到此蟲上市時,味道好,營養足,錯過還需再等一夏)

文/郭銳 網路配圖

談起“知了”,學名“蟬”的小昆蟲,相信大多數人都不陌生。

它的幼蟲各個地方叫法不同,我們這地方土語稱為“姐嘍龜”(音),還有稱為“知了猴”、“姐嘍猴”的等等不一,這個季節正是它們出土上市的時候,短短的時間裡,全國上了餐桌,成為人們口中美食的“姐嘍龜”,恐怕得以噸為單位來計算。現在野生的都快被人們抓絕了,市面上的大多為人工養殖的,要說這個小蟲能人工養殖,我原來真不相信,因為曾經在教科書上學過一篇有關蟬的文章,
記得它需要在地下呆上三四年後才能鑽出地面蛻變繁殖,並且生在樹上的蟲卵是變成小蟲後再自行鑽入地下的,這樣的確給人工養殖造成了一定的困難,再困難只要有市場有利潤還是能夠吸引投資者,人工養殖“姐嘍龜”還是變成了可能。儘管聽說人工繁育的“姐嘍龜”與野生的營養元素已經大相徑庭,但它們的價格依然是年年飆升,今天不談它們的經濟元素,
也不談它們的營養價值,只是回憶童年捕捉它們著實充滿了樂趣。

以前我們家鄉還沒有大量吃“姐嘍龜”的習慣,每到繁忙的麥收季節過後,一到傍晚時分,我們小孩子們便三五成群的去捉“姐嘍龜”了,捉來後也只是把它們用竹罩籠蓋起來,

等第二天它們蛻變後再拿出來玩耍,遇到雄“知了”,(我們稱它為“響姐嘍”),便互相比試看看誰的叫聲響,用手一捏,它們便叫個不停,雖然不是它們真的用嘴叫,但它們發出的聲音確實很響,要不然在以前皇宮每逢暑期有鳴蟬的季節裡,皇帝午睡時,也是宮中太監繁忙時,都忙著去粘“知了”,以免打擾皇上的午休。在民間雖說不怕鳴蟬的打擾,但我們孩童也會去粘知了玩耍,
用少許麵粉和好麵團,然後再拿到水裡去反復洗,保留麵筋便有了黏性,或者直接拿把小麥粒在口中反復咀嚼,也能嚼出黏面來,找來細長的竹竿或者長棍子之類的,把黏面纏繞在頂端,便準備好粘“知了”了,必須有“意欲捕鳴蟬,忽然閉口立”的警覺,瞅准它們趴在樹上的準確位置,輕輕地穩穩地移動竹竿到蟬翼上方,一般情況它們還是能有所察覺,立即飛起,恰好觸碰到杆頭的黏面,
便抓個正著,當然也有把黏面直接觸碰到蟬翼了,它們還有覺察不到的,這樣的“知了”是最笨也是最好抓的,這種黏面一般粘了一、二十只“知了”便失去了粘性,但已經足以滿足了我們粘“知了”的興致。

晚上捉“姐嘍龜”其實也是技術活,每個孩童捉的數量也是不一樣。有的是太陽剛落山便拿著小鏟之類的工具去捉的,對於這樣性急的孩子們當然只能依託工具在地面上鏟起一層厚土來捉了,這個時候“姐嘍龜”一般都是靜靜地呆在土層裡,還沒有主動鑽出土便被逮個正著。但大多數孩童要等到傍晚時分才去捉“姐嘍龜”,那個時候它們剛剛準備出洞,在地面上仔細點能看到小小的洞口,用手一摳,便能直接打開洞口,也便看的到躲在洞中的“姐嘍龜”,我們一般找根小枝條,慢慢的逗引它們上來,幾次撥弄之後,它們便會憤怒的尾隨小枝條爬到地面上來,這個時候再捉它便是手到擒來了。還有一種更便捷的方法便是靜等它們自己鑽出洞穴,再晚些時候,它們便會迫不及待的鑽出這個蟄伏多年的地下洞穴,尋到最近的樹木爬上去完成蛻變飛升的過程,這時只要它們沒有爬到很高的樹幹,捉它太簡單不過了,跟彎腰撿東西一樣的方便,但往往等到這個時候天色都是很黑的時刻,沒有手電筒等照明工具就要眼耳並用了,其實靠耳朵分辨它們的具體位置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有一點需要注意,因為不只是人類愛捉它,樹下往往還有饞嘴的蟾蜍,甚至還有蛇類也在捉這可口的美味,伸手摸到它們可不是好玩的,這樣的例子也是屢見不鮮。第二天看到蛻變不太好的我們有時也把它吃掉,最原始的方法便是家中生火做飯時直接把它填在鍋底燒吃便是了,同樣也能品出美味。那時由於不像現在這樣都去吃它們,所以非常的多,有樹木的地方大多都能見到它們的身影。記得有一年接近中午,玉米苗剛剛長出地面不久,由於天氣一直很旱,玉米苗生了很多蟲,家人都到田地裡給玉米撒藥,我們形象地稱之為“滴耳眼”,即是手抓少許藥粉放在玉米苗葉杈當中。還沒有滴完呢,天氣陡變,一道閃電,緊接一聲巨雷,大雨點就打在了我們身上,急忙收拾一下向家裡趕,還在半路上,雨點便越來越緊,並且越來越大,好在是夏天落在身上倒有一絲清涼,等我們跑到家門口,被我家門前樹行裡面的景象驚呆了,碗口粗的柳樹底端爬滿了“姐嘍龜”,並且還有成群結隊的正向樹前爬來,我立即雙手從樹上往下擼“姐嘍龜”,生怕它們爬高了抓不到,吩咐妹妹抓緊把家裡的大鐵盆拿來,也顧不得正下著大雨,一捧一捧地把“姐嘍龜”向盆裡捧,很快就捧了多半盆,正是由於一段時間的乾旱,剛下場透雨,它們正好適合鑽出稀鬆的地面,也已經等不到傍晚時分了,可見那時“姐嘍龜”是真多啊,到現在還經常同朋友們聊起這事,有些沒有那段生活經歷的朋友根本不相信能有如此多的“姐嘍龜”。

現在,正是由於人們瞭解了“姐嘍龜”的食用以及藥用價值,所以才趨之若鶩,四處尋覓捉拿它們,以致於都快要見不到野生的“姐嘍龜”了,好在它們對於樹木來說是一種害蟲,而對於人類來說又的確算得上地地道道的美味,只是希望這一物種不要隨著人們的饕餮行為而滅絕。

有的是太陽剛落山便拿著小鏟之類的工具去捉的,對於這樣性急的孩子們當然只能依託工具在地面上鏟起一層厚土來捉了,這個時候“姐嘍龜”一般都是靜靜地呆在土層裡,還沒有主動鑽出土便被逮個正著。但大多數孩童要等到傍晚時分才去捉“姐嘍龜”,那個時候它們剛剛準備出洞,在地面上仔細點能看到小小的洞口,用手一摳,便能直接打開洞口,也便看的到躲在洞中的“姐嘍龜”,我們一般找根小枝條,慢慢的逗引它們上來,幾次撥弄之後,它們便會憤怒的尾隨小枝條爬到地面上來,這個時候再捉它便是手到擒來了。還有一種更便捷的方法便是靜等它們自己鑽出洞穴,再晚些時候,它們便會迫不及待的鑽出這個蟄伏多年的地下洞穴,尋到最近的樹木爬上去完成蛻變飛升的過程,這時只要它們沒有爬到很高的樹幹,捉它太簡單不過了,跟彎腰撿東西一樣的方便,但往往等到這個時候天色都是很黑的時刻,沒有手電筒等照明工具就要眼耳並用了,其實靠耳朵分辨它們的具體位置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有一點需要注意,因為不只是人類愛捉它,樹下往往還有饞嘴的蟾蜍,甚至還有蛇類也在捉這可口的美味,伸手摸到它們可不是好玩的,這樣的例子也是屢見不鮮。第二天看到蛻變不太好的我們有時也把它吃掉,最原始的方法便是家中生火做飯時直接把它填在鍋底燒吃便是了,同樣也能品出美味。那時由於不像現在這樣都去吃它們,所以非常的多,有樹木的地方大多都能見到它們的身影。記得有一年接近中午,玉米苗剛剛長出地面不久,由於天氣一直很旱,玉米苗生了很多蟲,家人都到田地裡給玉米撒藥,我們形象地稱之為“滴耳眼”,即是手抓少許藥粉放在玉米苗葉杈當中。還沒有滴完呢,天氣陡變,一道閃電,緊接一聲巨雷,大雨點就打在了我們身上,急忙收拾一下向家裡趕,還在半路上,雨點便越來越緊,並且越來越大,好在是夏天落在身上倒有一絲清涼,等我們跑到家門口,被我家門前樹行裡面的景象驚呆了,碗口粗的柳樹底端爬滿了“姐嘍龜”,並且還有成群結隊的正向樹前爬來,我立即雙手從樹上往下擼“姐嘍龜”,生怕它們爬高了抓不到,吩咐妹妹抓緊把家裡的大鐵盆拿來,也顧不得正下著大雨,一捧一捧地把“姐嘍龜”向盆裡捧,很快就捧了多半盆,正是由於一段時間的乾旱,剛下場透雨,它們正好適合鑽出稀鬆的地面,也已經等不到傍晚時分了,可見那時“姐嘍龜”是真多啊,到現在還經常同朋友們聊起這事,有些沒有那段生活經歷的朋友根本不相信能有如此多的“姐嘍龜”。

現在,正是由於人們瞭解了“姐嘍龜”的食用以及藥用價值,所以才趨之若鶩,四處尋覓捉拿它們,以致於都快要見不到野生的“姐嘍龜”了,好在它們對於樹木來說是一種害蟲,而對於人類來說又的確算得上地地道道的美味,只是希望這一物種不要隨著人們的饕餮行為而滅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