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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得了一種叫“交淺言深”的病

電影《一個時代的婚戀觀》裡有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橋段:

男主角查理斯在朋友婚宴上遇見了一位托著酒杯前來搭訕的普通朋友,兩人許久未見,寒暄了幾句後覺得交談的氣氛融洽,

於是查理斯繼續找話題聊:“你的女朋友好嗎?”

朋友笑道:“她已經不再是我的女朋友了。”話音剛落,查理斯便迫不及待地安慰道:“別難過,人們說他一直跟陶比有染。”而那位朋友聽罷,在震驚之下吐出了下半句:“她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

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但這種感覺有多尷尬就不言而喻了。

說白了,這一切尷尬,都是查理斯交淺言深惹出的禍,這在人際交往中,可是個致命的缺點。

說到底,交淺言深就是情商低

你一定見過這種人:

你與他剛認識沒多久,甚至是第一次見面,一聊天,他就開始“掏心窩”了,“XXX很有心機、XXX私生活其實很亂的……” 諸如此類。

這種人喜歡在背後議論他人,還是當著一個新結識不久的人的面,這無疑是暴露了自己,

但更可怕的是,有一種人不但暴露自己,還喜歡去窺探他人的隱私——

生活中你總能見到一些交情較淺的人喜歡見面就問:“怎麼還不結婚啊?”、“怎麼還不要小孩啊?”、“在哪工作?工資多少錢一個月?”、“買房子了嗎?買車子了嗎?”……這種毫不避嫌的問題,真不知讓人有多難堪。

子曰:“可與言而不與之言,失人;不可與言而與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多少人的交往,都敗在了一個言之無度之下,

可怕的是有人還自以為有話就說是一種真性情,不必多想,是情商低而已。

別輕易對人表態

這些套路你是否似曾相識:

“大家都是兄弟,有什麼事,一個電話過來,沒有解決不了的!”(其實真正打電話求幫忙時,你都以各種理由推脫了。

“改天一起吃個飯。”(改天,永遠都等不到那天。)

以上云云,在這個人情社會,放空話是一種必要的交往手段,但話說回來,空話放多了,也只是有弊無利,也浪費彼此的表情。

但對於社交達人來說,他們的做法就是去落實自己的空話,比如真的在別人來電求助時你挺身而出,隔了幾周你真的約了別人吃飯,這無疑都會增加他人對你的好感。

空話放多了,不但得不到他人的在意,反而你自己也容易心累。

與人交往,要麼就不去輕易表態,要麼就將你說出去的話去與之落實。

一旦你交淺言深,別人就容易對你失去興趣

做人,還是要有點神秘感好。

三顧茅廬的故事,其實就是諸葛亮演的一場戲,不多吊幾次劉備的胃口,又如何能夠保證自己受到足夠的重視。

有人說: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值得珍惜。物是如此,人亦是,此時,不妨給自己“留白”。

“留白”在中國畫裡是一種創作技巧,畫家不會將畫面填充實滿,半遮半露,給觀眾留下更多想像空間,耐人尋味。

作畫如此,為人亦如此。

一個交淺言深的人,往往喜歡將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吐露給別人,可笑的是他們並沒有發現對方其實對自己沒有一點興趣,而真正懂得交往的人,不會對自己的一切完全吐露,否則別人不會看到你的真誠,而你又蒙受了不可估測的隱私風險。

交淺言深,或許會讓別人覺得你心無城府、健談,但對方的內心未必能欣然接納,但更有可能的是,別人對你的態度,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抗拒與排斥。

如果一定要交淺言深,那不妨多一點在共同興趣愛好上的探討,而不是一味吐露自己的心聲,或者八卦他人的隱私。

有人說:越容易得到的東西,越不值得珍惜。物是如此,人亦是,此時,不妨給自己“留白”。

“留白”在中國畫裡是一種創作技巧,畫家不會將畫面填充實滿,半遮半露,給觀眾留下更多想像空間,耐人尋味。

作畫如此,為人亦如此。

一個交淺言深的人,往往喜歡將自己的一切毫不保留地吐露給別人,可笑的是他們並沒有發現對方其實對自己沒有一點興趣,而真正懂得交往的人,不會對自己的一切完全吐露,否則別人不會看到你的真誠,而你又蒙受了不可估測的隱私風險。

交淺言深,或許會讓別人覺得你心無城府、健談,但對方的內心未必能欣然接納,但更有可能的是,別人對你的態度,或多或少都會有些抗拒與排斥。

如果一定要交淺言深,那不妨多一點在共同興趣愛好上的探討,而不是一味吐露自己的心聲,或者八卦他人的隱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