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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夏日的晨風清涼涼的,仿佛光滑微涼的綢緞滑過肌膚。

鳥語聲聲,歌唱著新一天的美好。院子裡的小菜園裡各種蔬菜正是旺盛時期,顯得生機勃勃。

母親在院子裡的小菜園忙碌著,我打掃著小院。母女兩個人都不說話,好像都不忍打破小院寧靜祥和的氛圍,只是默默感受著清晨的美好時光。

忽然,母親呼喚我的小名,

招呼我去吃她剛摘下來的番茄。母親扭身沖我微笑,把番茄晃在眼前說:“你最愛吃的!”一瞬間,我忽然有種恍惚感,好像一下回到了少年時代。我小時候最愛吃新摘的番茄,喜歡裡面植物清香的味道,那種味道,只有在母親的小院裡才有。

二十多年的滄桑似乎被省略或者刪除掉了。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我真的是有這樣的感慨呢!母親的笑容仍是多年前的模樣,

我仍是那個不諳世事、天真自然得像植物一樣的少年,眼前的一切好像都從未改變過。

老屋還是多年前的老屋,小院還是多年前的小院,菜園還是多年前的菜園,夏日晨風還跟多年前一樣清爽,鳥兒的叫聲跟多年一樣婉轉……小時候,我以為家是我一生都不會出走的圓,無論怎樣我都像個忠誠的守護者一樣,每日在圓中打轉。

少年時,我單薄清瘦,像院子裡那棵剛栽下的小槐樹一樣柔弱。那時我心思簡單純淨,以為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快樂就是在鄉間撒了歡兒地奔跑,最大的苦惱不過是考試沒考過隔壁的小雁。我喜歡坐在窗子前,大聲地背書,有時還拿腔拿調地朗讀課文。母親聽到我的聲音,總是突然停下手裡的活兒,

全神貫注地傾聽,她臉上露出欣慰又驕傲的表情。在她聽來,我讀書的聲音勝過天籟。後來我考上了師範學校,暑假喜歡在家裡“舞文弄墨”,我把自己幼稚的書法和繪畫“作品”貼得滿屋子都是,家裡來了人母親就跟人顯擺,直到人家誇耀一番她才眉開眼笑起來。

我以為,我一生都會過著這樣快樂無憂的日子。可是,我是時代的一朵小浪花,隨波逐流,飄搖著離開家。出走半生,

我又遭遇了怎樣的命運波折?這麼多年離開了家,我成了無根的飄萍,任憑命運風吹雨打。成功與失敗,幸福與痛苦,有過喜極而泣的故事,也有過痛不欲生的過往,還有一段時間,我跌入了深淵,那是一種煉獄般的折磨,我以為自己會如同光亮微弱的燈盞,無聲無息熄滅在暗夜的深洞中再也看不到黎明。可是,當我想到家,想到父母雙親,想到我啟程的地方,我心中又騰起希望。

多年的爬起跌倒,跌倒又爬起,我數不清心上有多少傷痕。“也許那傷口還流著血,也許那眼角還有淚”,多年前唱這樣的歌,覺得矯情,如今才體會到那是一種怎樣的滋味。我小心翼翼地行走著,生怕觸碰到自己的傷痛。多年流離,命運起伏,一顆心已傷痕累累。

出走半生,人生該經歷的都經歷了。回到少年時的小院,我竟然有“歸來仍是少年”的輕鬆感。電影《東邪西毒》裡有句話:“每個人都會經過這個階段,見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後面是什麼。我很想告訴他,到了那邊,你會發現沒什麼特別,回頭看過來,可能會覺得山這邊更好!”輾轉多年,我只願回到少年時的純淨和自在。在故鄉的小院裡,一顆心得到修復。

作者 _馬亞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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