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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風水大師設計害人,沒想到反而害了自己,善惡終有報害人者自遭天譴,此乃天意

清光緒年間,在雙泉溝山坡腳下有個陳家村,村子不大,只有二十幾戶人家。

這年夏日的一天晌午,住在村頭的劉氏正在門前樹蔭下給孩子縫補汗衫,無意中一抬頭,看到從前面的大路上,

急匆匆走過來一個路人。待路人來到跟前,劉氏這才看清此人:大約四十多歲年紀,面目清瘦,一對三角眼,微微有些彎腰駝背,下巴上撅著一綹乾草似的山羊胡,上身穿著對襟白布汗溻短褂,肩頭上前後褡褳兜子裡鼓鼓囊囊,一看像是一個常在江湖上走動的主兒。路人在樹下站住了腳,大口喘著粗氣,抹了把臉上的汗水,聲音沙啞地對劉氏說道:“大嫂,能否討碗水喝?”劉氏聽路人要水喝,
趕緊站起身,面帶著微笑,說道:“這位大哥,您咋這麼客氣,不就是喝碗水嗎!”說著轉身回到院子裡。

劉氏很快端著水瓢走出來,路人忙上前雙手接過水瓢,說了聲:“讓大嫂您受累了。”便把嘴對在水瓢沿上,剛要張口喝水,猛地一下子停了下來,

心裡咯噔一下。瓢裡只有少半瓢水不說,上面還浮著一層麥糠。他瞬間皺了下眉頭,因口渴難耐,只好順著瓢邊大口地吹氣,待露出水後,嘴含著瓢邊“吱”的一聲,連續十幾次,才把這水喝完。路人咂了咂嘴,說道:“這水真甜呀!感謝大嫂施與之恩,能否再予我一瓢?”可他心裡卻忿詈道:真是狗眼看人低,你這不是拿我當成豬狗對待嗎?就憑我,人稱“活神仙”的胡正先,這些年走南闖北,
誰見了不敬重三分。有求於我的大戶人家,都得拿我當成座上客,沒想到卻在這鄉僻之地,遭受到這村婦的戲侮。

他越想越來氣,眼球轉了幾圈,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待劉氏第二次端著一瓢清水,從院子裡走出來,看到路人站在她家大門口,手裡托著羅經,眼睛盯著大門上下左右打量著,先是不住地點頭,而後閉上雙眼,皺眉歎息搖著頭。劉氏看著路人這些怪異的舉動,

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驚詫地問道:“這位大哥,你這是幹啥呢?”活神仙似乎沒有聽到劉氏的問話,閉目沉思了好一陣子,才撩起半睜半閉著的眼皮,高深莫測地咂了下嘴巴,囁嚅了幾次,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劉氏覺得他有什麼話要說,便催問路人:“大哥,您看出了什麼,有話你儘管說出來。”活神仙沉默了片刻,像是下了很大決心,這才開口說:“我本來不想說,怕說出來把你得罪了,
再者說,這是天機呀!洩露天機不但要折壽,而且還會傷害我的雙目。”

活神仙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用餘光掃了一下劉氏,接著說:“從大嫂面相看,你是個心地善良之人,像你這樣的好人,你我相遇也算有緣,我只有實話實說了。剛才我仔細觀看了一下這所宅子,前方後圓,是塊風水寶地。可問題偏偏出在這個街門上,這個東南門犯忌諱,它是個斷子絕孫的‘鬼門’呀!”劉氏聞聽此言,大驚失色,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對活神仙說道:“我那口子二十八歲那年就下世了,難道與這街門有關?”他頗有把握地說:“大嫂,不瞞你說,這個東南門陰氣太重,得趕緊把這個門堵上,如若不然,不出百日家人必有血光之災,死於非命。”這番話一出口,好似晴天打了個霹靂,劉氏完全驚呆了,如同木雕泥塑般地定在那兒。過了好一會兒,劉氏才嚅動著嘴唇,渾身不住地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家既然遇有大難,求先生看在我那兩個年幼的兒子分上,給予破解之術,化解凶災,我會多給‘破解’錢的。”

活神仙擺擺手,自語說:“東西南北財,滾滾西方來;在此開個門,金銀跑進門;求財財自來,求壽壽更長。”直到這會兒,劉氏才弄清楚眼前這位路人,是個看陰陽宅的風水先生。劉氏誠惶誠恐地說道:“多謝先生點撥,請容我去給先生取‘破解’錢去。”“我這也是隨便說說而已,信與不信由你,至於‘破解’錢,我是分文不取的,權作是付給大嫂的水錢,不過我說的話請大嫂銘記。”說完,活神仙拱拱手,轉過身,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奸笑而去……自從改了大街門,劉家日子越過越順當,兩個兒子早已長大成人,家中不僅養有騾馬,而且在縣城裡還開有商號。由於兄弟二人待人寬厚,經常接濟困難鄉鄰,遇到災荒年,周濟來往饑民,方圓百里的人們,提起劉氏老陳家兄弟倆,都尊重地叫上一聲“陳大善人”。

巧的是,二十多年後,當活神仙再次路過陳家村時,遠遠望見一處高大的灰磚青瓦宅院,一打聽,才知道這家就是他當年讓開“鬼門”的人家。活神仙圍著院牆轉了一圈,沒錯呀!這臨街大門正開在“鬼門”道上……正在苦思冥想,不得其解時,趕巧劉氏從大門裡走出來。她看到站在門前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端詳了半天,疑問此人:“莫非,您是二十多年前,指點過本宅風水的那位先生?”活神仙輕輕點了點頭,回答道:“正是二十多年前,討水之人。”劉氏一聽,是恩人到了,趕忙伸手往裡相讓。

活神仙並沒有挪動腳窩,抬頭望了眼朱紅大門上那塊寫有“陳府”的金字匾額,心裡說:按說開了西南“鬼門”,三年之內必是家破人亡……原以為這家人早就死絕了,沒想到,日子過得這等紅火,這毛病出在哪兒呢?他翻了翻眼珠,問劉氏:“大嫂,自從東南門改成西南門,家裡沒有遇到凶災吧!”劉氏笑容滿面,說道:“陳家能有今天,多虧您老‘破解’了災禍,才使我們老陳家後代子孫滿堂,家業興旺。”活神仙拍著腦門,心中暗說:“胡正先呀,胡正先,枉稱你睜眼看陽,閉眼看陰,一輩子給人看過無數的‘陰陽宅’從未走過眼,沒承想,卻栽倒在這小山溝裡。”

劉氏哪能看出活神仙陰險毒辣的計謀,看他沉默不語,以為自己漠視了他,趕忙再次相邀先生進府做客,並真誠地對他說:“先生當年及時化解了凶災,這麼多年我一直讓兩個兒子尋找先生的下落,以便報答先生的金口玉言之恩。再有,你我有緣再次相見,失禮之處,請多多諒解。”活神仙一臉不解,問道:“諒解什麼?”劉氏一臉歉意地解釋道:“那日,我見先生走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恐怕先生喝水過急,損傷五臟,只好灑上一層麥糠……”活神仙聽到此處,驀然醒悟過來,但已經悔之晚矣。

原來,他看到門前有兩個把門的小鬼,一前一後朝他撲了過來,他驚恐地仰面大叫一聲:“害人者自遭天譴,此乃天意啊!”話音未落,口吐鮮血,兩眼使勁眨巴幾下,雙腿一蹬,絕氣身亡

大驚失色,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對活神仙說道:“我那口子二十八歲那年就下世了,難道與這街門有關?”他頗有把握地說:“大嫂,不瞞你說,這個東南門陰氣太重,得趕緊把這個門堵上,如若不然,不出百日家人必有血光之災,死於非命。”這番話一出口,好似晴天打了個霹靂,劉氏完全驚呆了,如同木雕泥塑般地定在那兒。過了好一會兒,劉氏才嚅動著嘴唇,渾身不住地顫抖著,結結巴巴地說道:“我家既然遇有大難,求先生看在我那兩個年幼的兒子分上,給予破解之術,化解凶災,我會多給‘破解’錢的。”

活神仙擺擺手,自語說:“東西南北財,滾滾西方來;在此開個門,金銀跑進門;求財財自來,求壽壽更長。”直到這會兒,劉氏才弄清楚眼前這位路人,是個看陰陽宅的風水先生。劉氏誠惶誠恐地說道:“多謝先生點撥,請容我去給先生取‘破解’錢去。”“我這也是隨便說說而已,信與不信由你,至於‘破解’錢,我是分文不取的,權作是付給大嫂的水錢,不過我說的話請大嫂銘記。”說完,活神仙拱拱手,轉過身,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奸笑而去……自從改了大街門,劉家日子越過越順當,兩個兒子早已長大成人,家中不僅養有騾馬,而且在縣城裡還開有商號。由於兄弟二人待人寬厚,經常接濟困難鄉鄰,遇到災荒年,周濟來往饑民,方圓百里的人們,提起劉氏老陳家兄弟倆,都尊重地叫上一聲“陳大善人”。

巧的是,二十多年後,當活神仙再次路過陳家村時,遠遠望見一處高大的灰磚青瓦宅院,一打聽,才知道這家就是他當年讓開“鬼門”的人家。活神仙圍著院牆轉了一圈,沒錯呀!這臨街大門正開在“鬼門”道上……正在苦思冥想,不得其解時,趕巧劉氏從大門裡走出來。她看到站在門前這個人似乎有些眼熟,端詳了半天,疑問此人:“莫非,您是二十多年前,指點過本宅風水的那位先生?”活神仙輕輕點了點頭,回答道:“正是二十多年前,討水之人。”劉氏一聽,是恩人到了,趕忙伸手往裡相讓。

活神仙並沒有挪動腳窩,抬頭望了眼朱紅大門上那塊寫有“陳府”的金字匾額,心裡說:按說開了西南“鬼門”,三年之內必是家破人亡……原以為這家人早就死絕了,沒想到,日子過得這等紅火,這毛病出在哪兒呢?他翻了翻眼珠,問劉氏:“大嫂,自從東南門改成西南門,家裡沒有遇到凶災吧!”劉氏笑容滿面,說道:“陳家能有今天,多虧您老‘破解’了災禍,才使我們老陳家後代子孫滿堂,家業興旺。”活神仙拍著腦門,心中暗說:“胡正先呀,胡正先,枉稱你睜眼看陽,閉眼看陰,一輩子給人看過無數的‘陰陽宅’從未走過眼,沒承想,卻栽倒在這小山溝裡。”

劉氏哪能看出活神仙陰險毒辣的計謀,看他沉默不語,以為自己漠視了他,趕忙再次相邀先生進府做客,並真誠地對他說:“先生當年及時化解了凶災,這麼多年我一直讓兩個兒子尋找先生的下落,以便報答先生的金口玉言之恩。再有,你我有緣再次相見,失禮之處,請多多諒解。”活神仙一臉不解,問道:“諒解什麼?”劉氏一臉歉意地解釋道:“那日,我見先生走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恐怕先生喝水過急,損傷五臟,只好灑上一層麥糠……”活神仙聽到此處,驀然醒悟過來,但已經悔之晚矣。

原來,他看到門前有兩個把門的小鬼,一前一後朝他撲了過來,他驚恐地仰面大叫一聲:“害人者自遭天譴,此乃天意啊!”話音未落,口吐鮮血,兩眼使勁眨巴幾下,雙腿一蹬,絕氣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