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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婚姻需要扶持堅守,強勢的二嬸“收割”兒子的婚姻,二十年後有人笑有人哭

當年堂哥和堂嫂的婚姻,完全是二爸一手包辦的。那時二爸是牲畜市場的交易員,憑一張嘴很能賺錢。因此只見一面的堂哥堂嫂,在未表態的情況下,二爸迫不及待用錢膨脹彩禮,

經不起誘惑的堂嫂家人,同意了這門婚事。可是臨近結婚,堂哥竟然一無所知。直到回家,才知道和他結婚的女人,是他壓根就沒相中的女人,而堂嫂也沒相中堂哥,只是迫于家父拿了二爸的高額彩禮,不得已而為之。

兩個相互不對路的人,硬是被捆綁在一起,

想想日常生活好不到哪裡去。堂哥嫌棄堂嫂眼睛近視,常罵人家是瞎子!而堂嫂則嫌棄堂哥發稀頭禿,常罵堂哥是徹頭徹尾的漢奸!兩人相互傷害,互不待見。大蒜辣椒攪拌一起三年多,兩夫妻感情依然是你辣我比你還辣。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悶戰中,隨著兩個雙胞胎女兒降生,兩夫妻終於升級戰爭,由起初的相互吵鬧,演變成武力衝突。

印象深刻的是堂嫂剛坐完月子,

堂哥和堂嫂發生衝突。不甘示弱的堂嫂抓破堂哥的臉,堂哥怒火中燒,操起門後挑水的扁擔,對著堂嫂就是一陣猛打,招架不住的堂嫂被打的失禁,她站起身一路狂奔,鑽進鄰家廁所小便。失去理智的堂哥提著菜刀,居然攆在身後要殺人。多虧我及時用鐵鍬打掉他的刀,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兩夫妻打打鬧鬧一年多,到了第二年徹底玩玩。那一年,他們居然在古城西安上演全武行。

據說堂嫂去西安找堂哥(堂哥會燒烤手藝)尋工作,堂哥的老闆問這女的是誰?堂哥卻說一個村裡的老鄉。堂嫂一聽,這分明就是多餘她,轉身走人。受了委屈的堂嫂給自己找了一份保姆工作,哪成想堂哥兩個月後竟然找上門來,在主家對堂嫂動手動腳,

主人一看立馬辭退了堂嫂。

失去工作的堂嫂十分厭惡堂哥,又給自己找了一份鐘點工。專門給裝修公司在工地,用砂紙打磨門框。十多號男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年輕美貌的少婦,在男人堆,肯定會吃虧。偏偏堂嫂思想傳統保守,不是隨隨便便的人,和那幫男人對罵後,她找了堂哥訴說委屈。哪料堂哥聽後,在大街上,大白天,當著熙熙攘攘的路人,大罵堂嫂就是個騷貨,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堂嫂肯定勾搭人了。

尋找安慰的堂嫂對堂哥十分失望,她淚流滿面一字一頓地說:對,我是騷貨,我不想髒了你,咱們孽緣到頭,離婚吧!堂哥年輕氣盛說:離就離,誰怕誰!說完要拉堂嫂一起回家。堂嫂使勁甩開堂哥不讓動,堂哥偏要拉。氣急的堂嫂甩手給了堂哥一個耳光。堂哥捂著火辣辣的臉,就如被人當街扒光了褲子一樣丟人現眼。突然間一個抬腿,堂嫂瞬間倒地。氣急敗壞的堂哥騎在堂嫂身上,一陣狂打。路人將堂哥拉開,堂嫂趁機逃跑,從此再也沒有回家。第二年開春,堂嫂向法院起訴離婚。

半年後,堂嫂十分牽掛她兩個雙胞胎女兒,主動回家,要求重婚。堂哥和二爸也同意,誰想強勢的二嬸,將堂嫂推出門外,不讓她碰兩個孩子。二嬸說:我們全家對你也不薄,不嫌棄你眼瞎夠可以了。你還要和我娃離婚?離了就不要回來。走你一個穿綠的,明天我給我娃娶一個穿紅的……!左鄰右舍,包括村人和親戚朋友,都勸二嬸消消氣,兒媳婦既然要重婚,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兩個娃娃重新過日子算了。可是強勢的二嬸無論誰勸說,仍然油鹽不侵。沒辦法,堂嫂眼含熱淚離開了家。如今她再婚,已經是一兒一女的孩子媽了,問她好嗎?她一臉幸福的笑著反問:你說呢?

我親愛的堂哥,現在很後悔當初的決定,也痛恨二嬸當初的決絕。等了多年,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始終沒有出現。後經人介紹,堂哥委曲求全,將自己下嫁到鄰縣。多少個夜晚,堂哥想到家裡的兩個孩子,再看看身邊的女人和兩個年幼的女孩男孩,他始終融入不到這個家,他很想擺正自己的角色,養活這一家人,可是多年的浪跡天涯,讓他腦海的“家”已經十分模糊。很多時候,他上門入贅,這個家就好比是他勞累歇息的旅店。那個女人在他身上,看不到半點男人的擔當,第二年很“客氣”的將他“請”出了自家的門。

二十多年過去了,兩個雙胞胎女孩都長大成人,大女兒已初為人母,我親親的堂哥,現在依然是孑然一人,而我強勢的二嬸,年已七旬,時常被渾身疼痛和寒冷,折磨地痛不欲生。我問堂哥:這些年你錢房都有了,就差一個和你晚上說話的人,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堂哥淒慘的笑笑說:要不然我還能咋樣?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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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嫂瞬間倒地。氣急敗壞的堂哥騎在堂嫂身上,一陣狂打。路人將堂哥拉開,堂嫂趁機逃跑,從此再也沒有回家。第二年開春,堂嫂向法院起訴離婚。

半年後,堂嫂十分牽掛她兩個雙胞胎女兒,主動回家,要求重婚。堂哥和二爸也同意,誰想強勢的二嬸,將堂嫂推出門外,不讓她碰兩個孩子。二嬸說:我們全家對你也不薄,不嫌棄你眼瞎夠可以了。你還要和我娃離婚?離了就不要回來。走你一個穿綠的,明天我給我娃娶一個穿紅的……!左鄰右舍,包括村人和親戚朋友,都勸二嬸消消氣,兒媳婦既然要重婚,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讓兩個娃娃重新過日子算了。可是強勢的二嬸無論誰勸說,仍然油鹽不侵。沒辦法,堂嫂眼含熱淚離開了家。如今她再婚,已經是一兒一女的孩子媽了,問她好嗎?她一臉幸福的笑著反問:你說呢?

我親愛的堂哥,現在很後悔當初的決定,也痛恨二嬸當初的決絕。等了多年,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始終沒有出現。後經人介紹,堂哥委曲求全,將自己下嫁到鄰縣。多少個夜晚,堂哥想到家裡的兩個孩子,再看看身邊的女人和兩個年幼的女孩男孩,他始終融入不到這個家,他很想擺正自己的角色,養活這一家人,可是多年的浪跡天涯,讓他腦海的“家”已經十分模糊。很多時候,他上門入贅,這個家就好比是他勞累歇息的旅店。那個女人在他身上,看不到半點男人的擔當,第二年很“客氣”的將他“請”出了自家的門。

二十多年過去了,兩個雙胞胎女孩都長大成人,大女兒已初為人母,我親親的堂哥,現在依然是孑然一人,而我強勢的二嬸,年已七旬,時常被渾身疼痛和寒冷,折磨地痛不欲生。我問堂哥:這些年你錢房都有了,就差一個和你晚上說話的人,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堂哥淒慘的笑笑說:要不然我還能咋樣?也許這就是我的命吧,我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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