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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製作電影的態度拍《哀樂女子天團》,網大也最怕“認真”二字

傳媒內參導讀:有“唱喪”這一賣點十足的另類題材形成眼球效應,再用少女天團追求音樂夢想的主題垂直少年人使用者群,輔之前“黑豹”樂隊主唱秦勇這種搖滾老炮加盟帶來的回憶殺,

《哀樂女子天團》看似湊足了“出奇制勝”的戲碼,卻並不僅止於此。

文/安哲

在很多網大製作人還在為如何講好一個故事煞費苦心的時候,《哀樂女子天團》已經把作品水準提升到思考人生的境界了。

在這個水平線上,我們能夠想到的,是《入殮師》、《殯葬師》、《命運化妝師》一類的世界級佳片,是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以及是枝裕和這樣的電影大師。

儘管《哀樂女子天團》與這些殿堂級作品相比還有所差距,

但僅就製作一部電影的態度而言,該片不僅用實力抹平了電影與網大間的那道鴻溝,更為處於迷茫中的網大行業樹立起一個全新的創作標杆。而這一點,才是最有意義的。

想創作出好的網大作品

態度是首要問題

一部好的網大作品應該是什麼樣子的?答案可能有很多個。

但創作團隊的態度問題,無疑是其中最關鍵的決定性因素。尤其針對國產網大的現狀而言,更是如此。

《哀樂女子天團》講述了是五個風格迥異的年輕女孩,突然成為殯葬公司造星計畫的對象,從女屌絲到少女偶像團體的裂變,其造星過程令人眼花繚亂,通片看下來更是笑中有淚,既有趣又養眼。

“前半段我都在笑,

後面哭到不行。沒想到一部網大會拍得這麼好。”類似的感慨成為很多網友的一致觀後感。就連知名編劇馬德林也表示,電影情感非常細膩,人物飽滿,很久沒看到以這樣的角度切入且題材新穎的國產網路青春片。

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造就了《哀樂女子天團》的“另類”之處——它與我們以往看到的那些網大作品最大的不同,

就體現在創作初衷和態度上。雖然影片講述的也是所謂的“少女心事”,但無論是戲裡戲外,都很難找到那種司空見慣的“網大痕跡”。

事實上,能用一年的時間磨劇本,能根據角色需要耗時數月進行演員海選,能在籌備階段就為幾位主演聘請專業的樂器老師進行培訓……這些細節上的苛求,對眾多網大製作者而言確實有些過於繁瑣。

至於影片通過五位少女的遭遇展現出的年輕一代對“夢想”的追求,尤其是通過幾場精心選取的葬禮戲表現出的對“生死”問題的思考和追問,就更是超出了一部常規性的網大作品應該涵蓋的範疇。

能夠在看點十足的情節之外,為作品賦予更深層次的思索,往往是一部高品質的電影才可能敢去觸及的一道紅線。

說到這一點,導演桑木天表示:“我們就是希望賦予電影治癒的能量,通過清新細膩的風格以及能夠引起共鳴的故事,帶給觀眾獨特的觀感,給正在追夢的同齡人帶來力量與慰藉,讓大家意識到夢想還可以有更深層次的社會含義和生活含義,尤其是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量後,夢想完全可以昇華到一個更高的層面,這才是這部作品真正的主線。”

好網大和好電影

區別或許只在於形式

對於大多數觀眾而言,《哀樂女子天團》帶來的最直觀感受,就是一種類似日式小清新畫風的作品風格,除了畫面明亮且色調清雅外,遼闊的海邊城市帶來的即視感,無形中放大了整個螢幕的視覺效果。

“或許是因為受了日本導演是枝裕和的影響吧,尤其喜歡《海街日記》這樣的日本治癒系電影。”身為90後的另一位導演劉博文對自己的“師承”毫不避諱,甚至願意以此作為自己的作品標籤。“那是更高級的東西,國產電影中不多見。”

對於這種“更高級的東西”,作為出品方之一的北京慈文影視製作有限公司新媒體部總監朱曉豔有著自己的理解,即“不狗血、不濫情、不刻意渲染和煽情”。“我們選擇了一種更為克制的處理方式,留白給觀眾。”

在朱曉豔看來,既然網大發行管道與傳統電影不一樣,就要有它自己的特點才行。如果說網路的主要受眾是年輕人,那麼網大就一定要表達這些年輕人的想法,能讓他們覺得這就是我看世界的角度,是我的思維方式,這樣通過作品產生情感的共鳴就等於是在替他們發聲,把他們內心想表達的東西表達出來,這是我理解的網大應該具備的網感。”

儘管已經成功拿到了被稱為“龍標”的公開放映許可證,可《哀樂女子天團》的本意還是以網路作為主要播放載體,所以還是更多體現出趣味性的一面,尤其是在故事、畫面、音樂這三方面的絕妙配合,更是讓整個觀影過程充滿了愉悅感。只是因為作品脫離了以往的網大套路,進而呈現出十足的院線風格,才會給觀眾帶來眼前一亮的新鮮感受。

最後,朱曉豔總結:“任何作品表達都是一個價值觀的輸出,尋求一個情感共鳴,只要找到了這個,其他形式都為它服務。”

出奇制勝不是目的

革新內容創作才是關鍵

2017年是國產網大進入品質2.0時代的關鍵一年,選擇在這個時候聯合愛奇藝共同製作《哀樂女子天團》這樣一部精品網大,慈文影視的“出奇制勝”似乎並不讓人感到意外。

有“唱喪”這一賣點十足的另類題材形成眼球效應,再用少女天團追求音樂夢想的主題垂直少年人使用者群,輔之前“黑豹”樂隊主唱秦勇這種搖滾老炮加盟帶來的回憶殺,《哀樂女子天團》看似湊足了“出奇制勝”的戲碼,卻並不僅止於此。

當影片用更加扎實的劇情傳達“夢想”、“生死”等意味深長的宏大主題,無疑是對摒棄“黃暴Low”元素後亟待提升內容製作水準的行業需求的一種應和。這是網大對革新內容創作的大勢所趨,是每個網大製作者遲早都要面對的共同課題。只不過,慈文影視率先邁出了這一步而已。

成立數十年來,慈文影視先後打造了《神雕俠侶》、《花千骨》、《老九門》等口碑與收視雙佳的熱門劇,正在湖南衛視熱播的《楚喬傳》更是自播出以來就頻頻刷新收視紀錄。

之所以選擇聯手愛奇藝製作這部“小而美”的《哀樂女子天團》,一方面是因為作品本身就有很好的內容和高度,另一方面更是出於培養從導演到主演等一眾新人的考慮。對於這些有理想、有才華的年輕人,慈文影視始終都在有意識地為其提供施展的舞臺和空間。

通過清新細膩的風格以及能夠引起共鳴的故事,帶給觀眾獨特的觀感,給正在追夢的同齡人帶來力量與慰藉,讓大家意識到夢想還可以有更深層次的社會含義和生活含義,尤其是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量後,夢想完全可以昇華到一個更高的層面,這才是這部作品真正的主線。”

好網大和好電影

區別或許只在於形式

對於大多數觀眾而言,《哀樂女子天團》帶來的最直觀感受,就是一種類似日式小清新畫風的作品風格,除了畫面明亮且色調清雅外,遼闊的海邊城市帶來的即視感,無形中放大了整個螢幕的視覺效果。

“或許是因為受了日本導演是枝裕和的影響吧,尤其喜歡《海街日記》這樣的日本治癒系電影。”身為90後的另一位導演劉博文對自己的“師承”毫不避諱,甚至願意以此作為自己的作品標籤。“那是更高級的東西,國產電影中不多見。”

對於這種“更高級的東西”,作為出品方之一的北京慈文影視製作有限公司新媒體部總監朱曉豔有著自己的理解,即“不狗血、不濫情、不刻意渲染和煽情”。“我們選擇了一種更為克制的處理方式,留白給觀眾。”

在朱曉豔看來,既然網大發行管道與傳統電影不一樣,就要有它自己的特點才行。如果說網路的主要受眾是年輕人,那麼網大就一定要表達這些年輕人的想法,能讓他們覺得這就是我看世界的角度,是我的思維方式,這樣通過作品產生情感的共鳴就等於是在替他們發聲,把他們內心想表達的東西表達出來,這是我理解的網大應該具備的網感。”

儘管已經成功拿到了被稱為“龍標”的公開放映許可證,可《哀樂女子天團》的本意還是以網路作為主要播放載體,所以還是更多體現出趣味性的一面,尤其是在故事、畫面、音樂這三方面的絕妙配合,更是讓整個觀影過程充滿了愉悅感。只是因為作品脫離了以往的網大套路,進而呈現出十足的院線風格,才會給觀眾帶來眼前一亮的新鮮感受。

最後,朱曉豔總結:“任何作品表達都是一個價值觀的輸出,尋求一個情感共鳴,只要找到了這個,其他形式都為它服務。”

出奇制勝不是目的

革新內容創作才是關鍵

2017年是國產網大進入品質2.0時代的關鍵一年,選擇在這個時候聯合愛奇藝共同製作《哀樂女子天團》這樣一部精品網大,慈文影視的“出奇制勝”似乎並不讓人感到意外。

有“唱喪”這一賣點十足的另類題材形成眼球效應,再用少女天團追求音樂夢想的主題垂直少年人使用者群,輔之前“黑豹”樂隊主唱秦勇這種搖滾老炮加盟帶來的回憶殺,《哀樂女子天團》看似湊足了“出奇制勝”的戲碼,卻並不僅止於此。

當影片用更加扎實的劇情傳達“夢想”、“生死”等意味深長的宏大主題,無疑是對摒棄“黃暴Low”元素後亟待提升內容製作水準的行業需求的一種應和。這是網大對革新內容創作的大勢所趨,是每個網大製作者遲早都要面對的共同課題。只不過,慈文影視率先邁出了這一步而已。

成立數十年來,慈文影視先後打造了《神雕俠侶》、《花千骨》、《老九門》等口碑與收視雙佳的熱門劇,正在湖南衛視熱播的《楚喬傳》更是自播出以來就頻頻刷新收視紀錄。

之所以選擇聯手愛奇藝製作這部“小而美”的《哀樂女子天團》,一方面是因為作品本身就有很好的內容和高度,另一方面更是出於培養從導演到主演等一眾新人的考慮。對於這些有理想、有才華的年輕人,慈文影視始終都在有意識地為其提供施展的舞臺和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