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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工地值班,三歲的兒子沒人看,給父親打了電話,他頂著大雨就來了

那年,我在水利站工作,一些排灌站需要維修,領導安排我在工地值班,妻子的縫紉店也很忙,三歲的兒子不知送去哪裡才好。思來想去,給父親打了電話。只會騎三輪車的老父親,

居然起早頂雨騎著三輪車,趕了一個半小時的路來了……

父親幫我看兒子

山東劉敬勝

(作者簡介:劉敬勝,70後,濟甯作家協會會員。從2006年夏天,踏進寫作這條路,一路耕耘,用真摯的感情和流動的筆觸,書寫身邊的景致;一路收穫,陸續在人民日報、揚子晚報、齊魯晚報、讀者、思維與智慧等報刊雜誌發表文章約400多篇次。)

鄉鎮的一些排灌站要維修,領導安排我在工地值班。妻開縫紉店,生意很忙,每天披星出門,戴月回家,抽不開身。兒子才三歲,還不能照顧自己,偌大的縣城裡又沒有可以依靠和託付的親戚和朋友,思來想去,我對妻說:“給父親打個電話,讓他幫著照看一下兒子吧!”

父母住在鄉下老家,母親還有糖尿病,需要父親照顧。我和妻幾次三番讓父母來城裡和我們一起住,他們都不習慣城裡的生活,執意不肯來。老家離縣城有二十多裡路,距離雖不算太遠,對於只會蹬三輪車的父親卻是路途漫長,就算是好天氣,騎得快的話還需要四十多分鐘。想著如此一來,年邁的父親就要每天來回奔波,

我於心不忍,可又無可奈何。

我萬萬沒想到,父親剛聽我說完,就很爽快地說:“我明天早晨就去。”

第二天清晨,天剛濛濛亮,早起的妻慌慌張張叫我:“敬勝,快起來!外面下雨了了,下得很大,瓢潑大雨。快點給父親打電話,這麼大的雨,路又滑,別讓他來了。

當電話那端傳來母親的聲音時,我知道我的電話打得太晚了,父親肯定在來縣城的路上了,否則,接電話的肯定是父親。

我忽然懊悔起來,心裡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刺了一下,酸酸的,疼疼的。我趕緊穿上雨衣,來到樓下,跑到大路上,緊盯著路口。

有人說風雨無情,確實如此,風助雨勢,風越刮越猛,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滴打在我的臉上,生生地疼。我不知道父親在路上是否會找個地方避避雨。這時,我真心祈禱讓時光快點倒轉,能收回給父親打的那個“冷酷”的電話。

過了足足有一個半小時,我焦灼的心終於盼來了一個蝸牛似的緩緩行進的身影,蹣跚著,在雨水裡深一腳,淺一腳地推著一輛破舊的三輪車,愈來愈近,愈來愈清晰——是我的老父親。父親穿的雨衣幾乎沒有什麼效果,頭髮和臉上全是雨。水從父親的雨衣流到褲腿,鞋子也全都濕了。

剛看見我,父親就氣喘吁吁地問:“我來晚了吧?要知道今天下雨,我就早起一會兒了。”

小編的話:我相信,此文寫完,作者也會潸然落淚的……親愛的朋友們,你們有和想法?平日裡,我們總要說這忙,那忙,看孩子的事,就成了父母該做的,哪有什麼應該?他們又不欠我們的!對父母好點,哪怕是幾句好言好語也好啊!

我焦灼的心終於盼來了一個蝸牛似的緩緩行進的身影,蹣跚著,在雨水裡深一腳,淺一腳地推著一輛破舊的三輪車,愈來愈近,愈來愈清晰——是我的老父親。父親穿的雨衣幾乎沒有什麼效果,頭髮和臉上全是雨。水從父親的雨衣流到褲腿,鞋子也全都濕了。

剛看見我,父親就氣喘吁吁地問:“我來晚了吧?要知道今天下雨,我就早起一會兒了。”

小編的話:我相信,此文寫完,作者也會潸然落淚的……親愛的朋友們,你們有和想法?平日裡,我們總要說這忙,那忙,看孩子的事,就成了父母該做的,哪有什麼應該?他們又不欠我們的!對父母好點,哪怕是幾句好言好語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