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故事:荒廢已久的戲臺,夜半傳來唱戲聲,牽出一段塵封百年的往事

荒廢已久的戲臺,夜半傳來唱戲聲,牽出一段塵封百年的往事

以前稍微大一點的村子就會有一個戲臺,

每至節慶時節,村裡人就會湊些錢請戲班子來唱戲,而那些走江湖的戲班子,也大多都是居無定所,那裡有人請就去哪裡唱,如今科技發達了,年輕的一輩也少有喜歡戲文的,久而久之,鄉間村落裡的戲臺也都荒草叢生,變成了時代的棄物。

大王村是周圍幾個村子裡人口最多的,人數最多的時候有五百多,不過這幾年打工出去的人越來越多,

搬的搬,遷的遷,如今村裡只剩下兩百多口人,大多也都是上了歲數的,在這裡生活了大半輩子,也不想再到外面的花花世界闖蕩了,中國人都有故土的情節,老了也都喜歡講究個落葉歸根,所以村裡只剩下一幫老弱留守著。

大王村有個甚是氣派的戲臺,想當年每逢過節,都會請來縣裡的戲班子唱戲,周圍幾個村的人們都來看,戲臺前的空地黑壓壓的一片,

好不熱鬧,不過如今沒人聽戲了,戲班子也都難以生存,除了政府專項撥款維持的幾個戲班子,其他七八成都改了行,那幾個還存在的戲班子都是大角,一般人請都請不動,更別說大王村這幾個老頭老太了,好多人都已經快忘了大王村最後一次唱戲是什麼時候了,也許十年前,或許更久遠。

葛三是個老光棍,年輕時被批鬥過,沒人願意嫁他,後來算是平反了,但年紀已經過了正常結婚的年紀,

後來葛三也找過一個四川的女人,沒想到竟是個婚騙,結婚半個月就卷著葛三全部的家當跑了,從那之後,葛三就斷了找老婆的念想,一直打著光棍到現在。

村裡戲臺旁邊有幾間房子,原來是用來給請來的戲班子休息用得,如今十幾年沒來過戲班子了,也沒人願意打掃,正好葛三家的祖屋也因為年久失修,一場暴雨給拍趴下了,葛三沒了去處,

只好把和村主任申請了一下住進了戲臺旁邊的房子裡,這幾間房子品質還算不錯,遮風擋雨足夠了。

葛三這一住就是三年,葛三也住習慣了,更不想搬家了,反正也沒人來住,空著也是空著,葛三也住的心安理得,就當白給看房子了。

一天夜裡,葛三和人喝了點酒,走路都有些打漂,搖搖晃晃的回到住處,衣服都沒脫就一頭紮進被窩裡睡著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葛三在睡夢中好像聽到了吚吚啞啞的唱戲聲,

起初還以為是自己晚上喝多了出現幻覺了,但等葛三揉開惺忪的睡眼,豎起耳朵仔細一聽,是真真切切的唱戲聲,這大晚上的誰啊不睡覺在外面唱戲,葛三被吵得睡不著,起身下床那些手電筒便出門去了,找找誰在唱戲,抓到他一定揍他一頓,吵了老子的美夢。

葛三出了門,手電筒向四周照了照,周圍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時唱戲聲也沒有了,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難道聽錯了?葛三一陣鬱悶,又回屋裡繼續睡覺,剛躺下,那唱戲聲有響了起來,媽的誰啊,還讓人睡覺不,別讓老子逮著,逮著一定給他幾個大嘴巴子,葛三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手電筒和一根木棒出了門,看誰沒完沒了的不讓他睡覺。

葛三站到戲臺下面的空地上,用手電筒四處查看著,這會又沒有聲音了,葛三不禁怒不可遏,大叫“誰他媽裝神弄鬼的,給老子出來,再不主動出來,等老子待會抓到你,小心打斷你的狗腿!”周圍還是靜悄悄的,沒看見一個人影。

葛三氣的直罵娘,這會他手電筒一下掃過戲臺,在戲臺的西南角,好像有一個白色的影子,葛三走進了一點用手電筒一照,那白色的人影忽然抬起了頭,一張煞白如紙的臉,出現在手電筒的光亮裡,“鬼呀!”葛三一聲大叫跳了起來,正要轉身逃跑時忽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葛三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白影向自己身邊飄了過來,那人影腳不沾地,就和平時人們平時傳說的那樣,葛三心想這下完了,後悔自己喊那一嗓子幹嘛,純粹找死。

正想著,那白影已經來到葛三年前,葛三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一下子被嚇死,這時聽見那白影說道“奴家給公子請安了。”

“奴家?公子?”葛三聽到這稱呼不由好奇的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白衣女子,葛三這才發現這白衣女子其實除了臉色比一般人白之外好像沒多可怕,心情稍稍定了定,此時這白衣女子正欠身給葛三行禮,葛三沒見過這是什麼禮節,但平時看電視覺得像古時候的,葛三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應對,說道“姑娘,快起來,快起來,我不是什麼公子,你叫我葛三就行。”

那白衣女子站起身來看著葛三,問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現在都沒有朝代了,現在,額,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葛三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說。

“我死的時候我記得大清剛剛亡了,有個叫孫文的人很有名,公子可知道?”那女鬼說道。

“啊,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是百年之前的人!”葛三不由驚訝。

“那可能吧,我也不清楚,你放心我不會加害公子,我有事求你,還望公子成全。”說著女鬼又給葛三行禮。

“別別別,女鬼大姐,你說,能辦到我一定幫你,你這麼客氣我消受不起。”葛三趕忙回應。

女鬼直起身子,然後一副回憶狀,說道“我原名叫李清蘭,七歲拜師學藝,十二歲登臺唱戲,十六歲時也有了一點名氣,成了我們戲班子的當家花旦,戲子即使再紅極一時也不過是有權有勢人眼中的下三流,我二十歲那年結識了我的心上人,我們一見鍾情,於是私定終身,沒曾想好景不長,一個富商的公子看上了我,想讓我做他的三姨太,可我怎能幹出那等嫌貧愛富的勾當,我不從,那惡少就來搶人,夫君為讓我逃跑,自己去阻擋惡少一幫人,我跑了出來,沒過幾天我聽到消息,夫君被那惱羞成怒的惡少一槍打死了,我悲痛欲絕,想著隨著夫君一同去了也好,可這時我已有身孕,我忍住了自殺的念頭,等我兒生下來之後我把他託付給一個好人家,我就去陪我夫君,我逃了很久,終於逃到了此地,覺得那惡少不可能再找到我,就在此地住了下來,經過千辛萬苦,我把兒子生了下來了,在兒子生下來的那一刻,我覺得我應該把孩子養大之後再死,我想夫君也希望我這麼做,一年後,兒子長的白白胖胖的,我終於體會到一個母親的快樂,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惡少還在找我,一天我碰到一個人路上打聽我的消息,那人不認識我,但我知道既然惡少的人可以找到此地,那用不了幾天就能打聽清楚自己的情況,自己跑也沒有用,這麼隱秘的地方都能找到,如今我帶著兒子,已經不知道還能逃去何方,我最後決定不逃了,趁著惡少還沒找上門來,我把兒子託付給了村裡的一個好人,把我所有的積蓄分成兩份,一份給了那家人扶養孩子,另一份我埋了起來,如果我僥倖不死,我逃出來還有一些家當可以活下去,等我安排好的第二天,一群人沖進我家,那惡少也在其中,一幫人把我摁住,那惡少獸性大發,我寧死也不能讓他玷污我的清白,我咬舌自盡了,惡少看出了人命,也不慌亂,直接命人把我的屍身偷偷運出村外,挖了一個深坑埋了,後來這個村子人越來越多,村子也越來越大,在埋我屍骨的地方修了一座戲臺,就是現在公子看到的這個,我還有心願未了,我還想看看我兒,一直沒有投胎輪回,到現在已經沒辦法再去投胎了,我如今唯一的執念就是知道我兒過的怎麼樣,不過聽公子所言,百年已過,怕是我兒已經故去,那還望公子幫我找到我兒的子孫,我想知道,我這有半塊玉佩,我給我兒曾留下另一半,如果是他的子孫,那應該還留著吧!”李清蘭把一塊玉佩遞給葛三。

葛三發現自己能動了,伸手接過來,這時葛三覺得面前這個女鬼一點也不可怕,反而覺得她有些可憐,罷了,既然自己碰到了,那就幫幫她吧,葛三對李清蘭說“李大姐,事情已經過去百年之久,我不能保證能不能找得到,我答應你我儘量去找,找不到我也就沒辦法了,還望你能諒解。”

“我知道,一切冥冥中皆有定數,找不到那也強求不得,我最多堅持十日,便會魂飛魄散了,十日之後還在此處,我等你。”李清蘭說完便消失了。

“唉……”葛三看李清蘭不見了,不禁有點頭大,這哪裡去找啊。

一連好幾天,葛三去問一些年紀大的人,知不知道長輩們聽過李清蘭這個名字,活著又沒有知道百歲左右的人是被收養的,問了一大圈毫無所獲,這時一個老人對葛三說,你要不去問問鄭太爺吧,全村就他一個百歲老人,身體和腦子都還好,說不定他知道,葛三其實早就想過找鄭太爺,只是因為他和鄭太爺的兒子有過節,拉不下臉皮去問,這下沒辦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能硬著臉皮去了。

葛三去了鄭家,恰好家裡鄭太爺的兒子不在,葛三很容易見到了鄭太爺,葛三和鄭太爺一說,鄭太爺先是一愣,然後又問他找那個人,葛三說受人之托,這時葛三把李清蘭的名字說了出來,誰知鄭太爺聽到這個名字竟然激動的站了起來,難道?葛三趕緊拿出懷裡的半塊玉佩,鄭太爺看到玉佩,急忙從自己脖子上解下很相似的半塊玉佩,顫抖著的一雙乾癟的手輕輕的將兩塊玉佩對在一起,嚴絲合縫!

竟然是鄭老太爺!葛三怎麼也沒想到李清蘭的兒子真的還在,而且就是村裡威望最高的鄭老太爺,葛三一看信物對上了,竹筒倒豆子般的把那夜的所見所聞說給鄭老太爺,鄭老太爺聽完之後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讓葛三不知如何是好了。

到了李清蘭約定的時間,當夜葛三帶著鄭老太爺等在戲臺旁,子時剛過,戲臺西南角飄出了一個白影,正是李清蘭。

李清蘭看著葛三身旁的鄭老太爺,只一眼,那種心脈相連的感覺便說明了一切。

“娘!兒子來晚了,讓你受苦了!”百歲老人硬生生的跪了下去。

“兒啊,我的兒,真的是你,為娘以為再也沒辦法再看到你了,真想煞為娘了!”

葛三看著一人一鬼,一老一少相擁而泣,不禁也濕了眼角,葛三看二人母子相聚,識趣的回了屋子裡。

一聲雞鳴過後,鄭老太爺兩眼通紅的走進屋裡找葛三。

“您節哀。”葛三安慰道。

“無妨,我娘已經走了,我能有生之年再見我娘一面,我也滿足了,我娘最後讓我把她當年藏下的那部分珠寶送給你,這是我娘最後一點心意了。”鄭老太爺說道。

“好吧,我也就不扭扭捏捏了,謝謝老太爺。”葛三痛快的收下了,不收真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葛三按著鄭老太爺說的,找到了一個小箱子,滿滿的都是珠寶首飾,葛三賣了一部分,請人在祖屋的地基上建了新房子,房子剛建好,鄭老太爺還給他做了媒,介紹了鄰村的一個寡婦,葛三小日子越過越滋潤。

(故事完)

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難道聽錯了?葛三一陣鬱悶,又回屋裡繼續睡覺,剛躺下,那唱戲聲有響了起來,媽的誰啊,還讓人睡覺不,別讓老子逮著,逮著一定給他幾個大嘴巴子,葛三氣不打一處來,抄起手電筒和一根木棒出了門,看誰沒完沒了的不讓他睡覺。

葛三站到戲臺下面的空地上,用手電筒四處查看著,這會又沒有聲音了,葛三不禁怒不可遏,大叫“誰他媽裝神弄鬼的,給老子出來,再不主動出來,等老子待會抓到你,小心打斷你的狗腿!”周圍還是靜悄悄的,沒看見一個人影。

葛三氣的直罵娘,這會他手電筒一下掃過戲臺,在戲臺的西南角,好像有一個白色的影子,葛三走進了一點用手電筒一照,那白色的人影忽然抬起了頭,一張煞白如紙的臉,出現在手電筒的光亮裡,“鬼呀!”葛三一聲大叫跳了起來,正要轉身逃跑時忽然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仿佛被施了定身術一般,葛三眼睜睜的看著那個白影向自己身邊飄了過來,那人影腳不沾地,就和平時人們平時傳說的那樣,葛三心想這下完了,後悔自己喊那一嗓子幹嘛,純粹找死。

正想著,那白影已經來到葛三年前,葛三不敢睜開眼睛,怕看到一下子被嚇死,這時聽見那白影說道“奴家給公子請安了。”

“奴家?公子?”葛三聽到這稱呼不由好奇的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白衣女子,葛三這才發現這白衣女子其實除了臉色比一般人白之外好像沒多可怕,心情稍稍定了定,此時這白衣女子正欠身給葛三行禮,葛三沒見過這是什麼禮節,但平時看電視覺得像古時候的,葛三一下子不知道怎麼應對,說道“姑娘,快起來,快起來,我不是什麼公子,你叫我葛三就行。”

那白衣女子站起身來看著葛三,問道“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現在都沒有朝代了,現在,額,我也不知道怎麼給你解釋。”葛三一時語塞,不知道怎麼說。

“我死的時候我記得大清剛剛亡了,有個叫孫文的人很有名,公子可知道?”那女鬼說道。

“啊,那是一百年前的事情了,你是百年之前的人!”葛三不由驚訝。

“那可能吧,我也不清楚,你放心我不會加害公子,我有事求你,還望公子成全。”說著女鬼又給葛三行禮。

“別別別,女鬼大姐,你說,能辦到我一定幫你,你這麼客氣我消受不起。”葛三趕忙回應。

女鬼直起身子,然後一副回憶狀,說道“我原名叫李清蘭,七歲拜師學藝,十二歲登臺唱戲,十六歲時也有了一點名氣,成了我們戲班子的當家花旦,戲子即使再紅極一時也不過是有權有勢人眼中的下三流,我二十歲那年結識了我的心上人,我們一見鍾情,於是私定終身,沒曾想好景不長,一個富商的公子看上了我,想讓我做他的三姨太,可我怎能幹出那等嫌貧愛富的勾當,我不從,那惡少就來搶人,夫君為讓我逃跑,自己去阻擋惡少一幫人,我跑了出來,沒過幾天我聽到消息,夫君被那惱羞成怒的惡少一槍打死了,我悲痛欲絕,想著隨著夫君一同去了也好,可這時我已有身孕,我忍住了自殺的念頭,等我兒生下來之後我把他託付給一個好人家,我就去陪我夫君,我逃了很久,終於逃到了此地,覺得那惡少不可能再找到我,就在此地住了下來,經過千辛萬苦,我把兒子生了下來了,在兒子生下來的那一刻,我覺得我應該把孩子養大之後再死,我想夫君也希望我這麼做,一年後,兒子長的白白胖胖的,我終於體會到一個母親的快樂,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那惡少還在找我,一天我碰到一個人路上打聽我的消息,那人不認識我,但我知道既然惡少的人可以找到此地,那用不了幾天就能打聽清楚自己的情況,自己跑也沒有用,這麼隱秘的地方都能找到,如今我帶著兒子,已經不知道還能逃去何方,我最後決定不逃了,趁著惡少還沒找上門來,我把兒子託付給了村裡的一個好人,把我所有的積蓄分成兩份,一份給了那家人扶養孩子,另一份我埋了起來,如果我僥倖不死,我逃出來還有一些家當可以活下去,等我安排好的第二天,一群人沖進我家,那惡少也在其中,一幫人把我摁住,那惡少獸性大發,我寧死也不能讓他玷污我的清白,我咬舌自盡了,惡少看出了人命,也不慌亂,直接命人把我的屍身偷偷運出村外,挖了一個深坑埋了,後來這個村子人越來越多,村子也越來越大,在埋我屍骨的地方修了一座戲臺,就是現在公子看到的這個,我還有心願未了,我還想看看我兒,一直沒有投胎輪回,到現在已經沒辦法再去投胎了,我如今唯一的執念就是知道我兒過的怎麼樣,不過聽公子所言,百年已過,怕是我兒已經故去,那還望公子幫我找到我兒的子孫,我想知道,我這有半塊玉佩,我給我兒曾留下另一半,如果是他的子孫,那應該還留著吧!”李清蘭把一塊玉佩遞給葛三。

葛三發現自己能動了,伸手接過來,這時葛三覺得面前這個女鬼一點也不可怕,反而覺得她有些可憐,罷了,既然自己碰到了,那就幫幫她吧,葛三對李清蘭說“李大姐,事情已經過去百年之久,我不能保證能不能找得到,我答應你我儘量去找,找不到我也就沒辦法了,還望你能諒解。”

“我知道,一切冥冥中皆有定數,找不到那也強求不得,我最多堅持十日,便會魂飛魄散了,十日之後還在此處,我等你。”李清蘭說完便消失了。

“唉……”葛三看李清蘭不見了,不禁有點頭大,這哪裡去找啊。

一連好幾天,葛三去問一些年紀大的人,知不知道長輩們聽過李清蘭這個名字,活著又沒有知道百歲左右的人是被收養的,問了一大圈毫無所獲,這時一個老人對葛三說,你要不去問問鄭太爺吧,全村就他一個百歲老人,身體和腦子都還好,說不定他知道,葛三其實早就想過找鄭太爺,只是因為他和鄭太爺的兒子有過節,拉不下臉皮去問,這下沒辦法,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只能硬著臉皮去了。

葛三去了鄭家,恰好家裡鄭太爺的兒子不在,葛三很容易見到了鄭太爺,葛三和鄭太爺一說,鄭太爺先是一愣,然後又問他找那個人,葛三說受人之托,這時葛三把李清蘭的名字說了出來,誰知鄭太爺聽到這個名字竟然激動的站了起來,難道?葛三趕緊拿出懷裡的半塊玉佩,鄭太爺看到玉佩,急忙從自己脖子上解下很相似的半塊玉佩,顫抖著的一雙乾癟的手輕輕的將兩塊玉佩對在一起,嚴絲合縫!

竟然是鄭老太爺!葛三怎麼也沒想到李清蘭的兒子真的還在,而且就是村裡威望最高的鄭老太爺,葛三一看信物對上了,竹筒倒豆子般的把那夜的所見所聞說給鄭老太爺,鄭老太爺聽完之後竟然像個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讓葛三不知如何是好了。

到了李清蘭約定的時間,當夜葛三帶著鄭老太爺等在戲臺旁,子時剛過,戲臺西南角飄出了一個白影,正是李清蘭。

李清蘭看著葛三身旁的鄭老太爺,只一眼,那種心脈相連的感覺便說明了一切。

“娘!兒子來晚了,讓你受苦了!”百歲老人硬生生的跪了下去。

“兒啊,我的兒,真的是你,為娘以為再也沒辦法再看到你了,真想煞為娘了!”

葛三看著一人一鬼,一老一少相擁而泣,不禁也濕了眼角,葛三看二人母子相聚,識趣的回了屋子裡。

一聲雞鳴過後,鄭老太爺兩眼通紅的走進屋裡找葛三。

“您節哀。”葛三安慰道。

“無妨,我娘已經走了,我能有生之年再見我娘一面,我也滿足了,我娘最後讓我把她當年藏下的那部分珠寶送給你,這是我娘最後一點心意了。”鄭老太爺說道。

“好吧,我也就不扭扭捏捏了,謝謝老太爺。”葛三痛快的收下了,不收真就有點不識抬舉了。

葛三按著鄭老太爺說的,找到了一個小箱子,滿滿的都是珠寶首飾,葛三賣了一部分,請人在祖屋的地基上建了新房子,房子剛建好,鄭老太爺還給他做了媒,介紹了鄰村的一個寡婦,葛三小日子越過越滋潤。

(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