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像馬達那樣找我嗎?”
“《蘇州河》。”
一首歌像是一個故事
我想你們都有一個故事
蘇州河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
你會像馬達那樣找我嗎?”
以前看婁燁導演的《蘇州河》,會覺得這樣的愛情有一些傻。可是當我站在蘇州河邊的時候,
好像能夠感覺到有人在這裡出生,有人在這裡死去。又好像依稀間,有人從橋上跳下去,身旁的男子沒有殉情。
又好像看著賈宏聲從我身邊奔過去,以及從十四樓墜下的破空聲。又好像耳聞後來周迅愛上了像極了賈宏聲的樸樹。
“會一直找嗎,會一直找到死嗎?”
“會啊。”“你撒謊。”
昨天和朋友聊起愛情,我說我想要的,是有偏愛有憎恨的戀人。她說,這會很難,你要的愛太極端了,我說我不在乎。
原來骨子裡還是那般倔強的人,妥協了太多事,想要死守這唯一能讓自己奮不顧身的事,綺麗,明豔,捉摸不定。
我想你還是別愛我了,我怕你受不住我這十二分的怪脾氣。怕自己喜歡說道嘴邊又咽回去,
“兩個不相識的人坐在了一起,
然後呢?然後,當然是愛情。”
我們天生熱愛勾引,見面也不過是一次面對面地彼此誘惑。你說我彈琴很好聽,我喜歡你說話最後帶著的那個顫音。
你給我點了一支煙,你又用手撥開那些煙圈。
我想要你在還愛著我的時候離開我,記住我最美好的樣子和最乾淨的肉體,然後離開我,要你的餘生都記住我。
“有些時候我不願意讓你走,
是因為我明白我不會像馬達那樣的去找你。
大多數時候,告別都是一場示威,一次試探著的威脅。嘿,我要走了,你,要不要等我,你,會不會找我。
最怕的是你沒有來找我,也沒有在原地等我。說過的一切都沒能算數,只有我在你的身體裡,你才說過你愛我。
“如果有一天我走了,你會像馬達那樣找我嗎?”
“我知道你會撒謊,但我還是想要聽你‘會啊’。”
“我多好啊,我只想要你一晌貪歡。”
ღ
“你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