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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良最後的三寸金蓮,一段百年的滄桑回憶

在陸良馬街四堡裡有這樣一群特殊的老人,她們都擁有一雙“三寸金蓮”她們是從舊社會裡走過來的,

這些最小的都70多歲,大的80多歲,她們組建了一個《四堡小腳樂藝術團》,開始每天都在村子裡跳,自編自導居然也能跳多種舞蹈。正是因為這些舞蹈,小腳藝術團代表陸良,一路跳到昆明,北京,香港,多次獲獎,有一次在香港剛剛演出完,十多名記者就迫不及待的沖到後臺,拍照,採訪,甚至演出衣服鞋子當場被記者再三懇求,當藝術品買走。

當我問起一名郭金鳳的80歲小腳老奶奶,是否還記得當年纏足了那段歷史,老奶奶想一會,娓娓道來,老人說:“她是四五歲的時開始纏足,是母親用布開始裹足,那個鑽心的痛呀!現在想想都會痛,裹好腳之後,每天只能渾渾噩噩地昏睡,血液受阻,

腳開始發炎、紅腫,慘痛得每個晚上徹夜飲泣,淚如雨下。纏是的布每晚睡覺也都裹著,淚水常常伴著病痛在夢中驚醒。有時為了緩解血脈賁張,只有把腳搭在床欄或終夜倒置,緩解一下痛疼,母親扶著我跌跌撞撞著在院中緩行,一是為讓血脈流動,二是怕以後不會走路,行走時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內彎的4個腳趾上,其痛可想而知。以後每3天拆開一次,拆開時雙腳已皮肉潰爛,
流膿流血。裹腳布與血肉粘在一起,緩緩撕開,痛不堪言。就是這樣,母親還是堅持著讓女兒日間用擠變了形的腳趔趄行走,痛得撕心裂肺。因為家貧,照樣得拾糞、割地、喂豬,小腳站的時間不長,大集體上工時甚至要跪在地裡,一天下來,腰酸背痛腿軟;特別是腳,已經腫大麻木。纏足帶來的痛苦,最少要持續了五六年的時間,才算告一段落,”老奶奶說完,己是滿眼淚花,往事不堪回首。
我趕緊遞上紙巾,幫老奶奶擦去淚水。

我問所有的老奶奶們,現在的日子怎麼樣?大家臉上頓時笑容滿目,一位叫郭招弟的老人說,要感謝國家,感謝政府,感謝大家經常來看望她們,關心她們,現在的日子很滿足了,兒孫滿堂,知足了,這輩子值了!看著這些老奶奶臉上溢滿了幸福的笑容,

我也為這些老人們高興,老有所樂,老有所養,為她們的幸福發自內心的高興,祝福這些老人們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渡過生命中的每一天。

纏足在歷史上帶給中國女性莫大痛苦,而中國一些變態文人們卻對此吟誦不止。陶淵明:“願在絲而為履,附素足以周旋”,酒仙李白也作詩:“一雙金齒履,兩足白如霜”等等。辛亥革命之後,孫中山先生明文禁止這種陋習,一些接受現代化教育的知識女性才開始逐漸自覺地放棄了纏足的陋習,但是在中國廣大的農村地區,纏足依舊興盛不衰。直到新中國建立後,纏足的陋習才徹底走進了歷史。

攝影/陸康沖,攝於2017年7.15日

陶淵明:“願在絲而為履,附素足以周旋”,酒仙李白也作詩:“一雙金齒履,兩足白如霜”等等。辛亥革命之後,孫中山先生明文禁止這種陋習,一些接受現代化教育的知識女性才開始逐漸自覺地放棄了纏足的陋習,但是在中國廣大的農村地區,纏足依舊興盛不衰。直到新中國建立後,纏足的陋習才徹底走進了歷史。

攝影/陸康沖,攝於2017年7.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