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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5):一生中最值得去的一個地方

文|阿棉 圖|網路

一隻小蜥蜴,在沙漠裡爬啊爬,灼熱的陽光曬的沙子好燙,它拼命的往沙底鑽,那裡是潮濕的。

印象中的沙漠,最先是三毛的撒哈拉,曾經不止一次想像過沙漠中落日的感覺,只是沒有勇氣選擇那樣的生活。

第一眼看地鐵口看板上金色的沙漠,那種浩瀚吞併了我的心,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不為別的,只為這幼時的惦念。

這片沙漠,有個好聽的名字~騰格裡。蒙語是像天一樣大。最為奇特的是沙漠依傍著黃河,

黃河在這裡流成了‘幾’字的大轉彎。

“你不是想掬把黃河水嗎?今天就讓你與黃河親密接觸”。張小姐笑眯眯的提醒著。

黃河在騰格裡沙漠最南端,這裡被稱為‘沙坡頭景區’,我們將在這裡作短暫的停留。原來張小姐口中的親密接觸,是乘坐羊皮筏子在黃河上漂流。

看到我們緊張的眼神,張小姐把我們帶到了筏子跟前。聽筏工介紹,黃河水流湍急,不適宜行船,清代就用這樣的筏子組合,運送寧夏大米給朝廷。

筏子製作過程也是比較繁雜的,先用麻繩將堅硬的水曲柳木條捆成方形的木框,橫向綁上數根木條,

把羊皮筒順次紮在木條上,每個筏子需要近9只羊皮。

而這羊皮的剝離也是需要技術的。從羊脖子開口,慢慢的將整張皮囫圇的褪下,不能劃破一點。將羊皮去毛後,吹氣膨脹,再灌入少許清油,食鹽和水,然後把羊皮的頭尾和四肢紮緊,經過幾日的晾曬,

色澤黃褐透明,鼓鼓的如圓筒般。

或許是黃河水每日裡的衝擊,那皮子摸起來略顯粗糙,指尖能感受到它的柔韌。本以為筏子是比較重的,卻看筏工很輕易的一個肩膀便扛起,扔到了水中。

我們四人一組坐在筏上。筏工手握單槳也跳到了筏上,只是一撐,筏子飄到了河心。黃河的水並不是我想像中的渾濁,在這段還是略清的,我盤腿而坐,靜靜的聆聽著平緩的水流聲,手撫著水面,心突然間說不出的輕鬆,那些日的繁雜一下子被沖淡了。

我們終於來到了沙漠的邊緣,突兀的沙山,金黃色的,在藍天的襯托下,那沙動感十足,竟有人坐著滑板從沙山頂滑下,落差近似百米。沙卷著滑板,風一般。

我嘗試著爬爬這沙山,脫了鞋襪,光腳走在沙面上。沙子比淺水灣沙灘的細很多。每走一步,整只腳就陷進了沙中,拔出來再挪動,再陷進去。走了幾步已是氣喘吁吁。

對面一支駝隊經過,遂決定騎著駱駝,感受這大漠孤煙直。所見的駱駝皆是雙峰,兩峰之間安放著簡易的座椅。領駝人一聲吆喝,駱駝先彎曲前腿,隨後是後腿。我爬了上去,抓緊了扶手。駱駝立起後腿,前腿也抬了起來,脖子上的鈴鐺晃動,在這浩瀚的沙漠裡,我真真切切進入了“夢駝鈴”中,一種飄飄然從心底蔓延開。

它身上幾乎沒有味道。在暴曬的太陽下,不緊不慢的前行著,我順著駱駝的走姿也擺動著。已是正午,這樣的溫度在沙面上行走,有可能燙壞腳掌。我注意了下駝掌,厚厚的,很難想像它是如何忍受的,還是因著沙漠之舟的美譽,它的腳掌是特殊的。

領駝人並沒有騎著駱駝,而是步行著,手裡牽著駝繩。我聽到駱駝粗重的喘氣,也夾雜著她的喘息聲。她四十多歲的年紀,圍了頭巾。我讓她歇息片刻再走,她帶著濃重的方言告訴我,今天和駱駝已經走了好幾趟了,還要趕回去再接幾次。“累嗎?”我問她。“還行吧,這些駱駝都是自家的,乘著腿腳好,多走幾次,收入會更多些,還有娃在上學呢。”她憨笑著。

刮起一陣風,那些個細小的沙從沙面上掠過,我真看見一隻蜥蜴被翻卷到了沙面上,爬起來迅速的往前爬動著。

我們終於來到了沙漠的邊緣,突兀的沙山,金黃色的,在藍天的襯托下,那沙動感十足,竟有人坐著滑板從沙山頂滑下,落差近似百米。沙卷著滑板,風一般。

我嘗試著爬爬這沙山,脫了鞋襪,光腳走在沙面上。沙子比淺水灣沙灘的細很多。每走一步,整只腳就陷進了沙中,拔出來再挪動,再陷進去。走了幾步已是氣喘吁吁。

對面一支駝隊經過,遂決定騎著駱駝,感受這大漠孤煙直。所見的駱駝皆是雙峰,兩峰之間安放著簡易的座椅。領駝人一聲吆喝,駱駝先彎曲前腿,隨後是後腿。我爬了上去,抓緊了扶手。駱駝立起後腿,前腿也抬了起來,脖子上的鈴鐺晃動,在這浩瀚的沙漠裡,我真真切切進入了“夢駝鈴”中,一種飄飄然從心底蔓延開。

它身上幾乎沒有味道。在暴曬的太陽下,不緊不慢的前行著,我順著駱駝的走姿也擺動著。已是正午,這樣的溫度在沙面上行走,有可能燙壞腳掌。我注意了下駝掌,厚厚的,很難想像它是如何忍受的,還是因著沙漠之舟的美譽,它的腳掌是特殊的。

領駝人並沒有騎著駱駝,而是步行著,手裡牽著駝繩。我聽到駱駝粗重的喘氣,也夾雜著她的喘息聲。她四十多歲的年紀,圍了頭巾。我讓她歇息片刻再走,她帶著濃重的方言告訴我,今天和駱駝已經走了好幾趟了,還要趕回去再接幾次。“累嗎?”我問她。“還行吧,這些駱駝都是自家的,乘著腿腳好,多走幾次,收入會更多些,還有娃在上學呢。”她憨笑著。

刮起一陣風,那些個細小的沙從沙面上掠過,我真看見一隻蜥蜴被翻卷到了沙面上,爬起來迅速的往前爬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