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是怎樣防止著作權被侵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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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資訊化高度發展的時期,又是個著作權維權很難的年代。
筆者發在博客的文章,時常有被照搬照抄到不同的網站(未注明來源)或搖身一變成為他人的“原創”,實在無語。更可氣的是,竟有文章僅在兩三天后,就被同一家網站推薦為精華文章發在首頁裡,只是“新娘結婚了新郎不是我”而已。
面對此類問題困擾的,筆者絕不是個例,
這勾起了筆者探討古人是如何防止盜版、維護權益的興致,通過一番查找,果然在明史上找到了相應的答案。那就是“李漁維權的另類智慧”。
李漁(1611-1680),初名仙侶,後改名漁,字謫凡,號笠翁。漢族,浙江金華人。明末清初文學家、戲曲家。
正是因為,李漁生平寫了許多著作,可有很多書剛一推向市場,就被大量無良書商們瘋狂盜印,所以李漁的書儘管很受歡迎,
順治八年,暫居於南京的李漁完成了第一部傳奇大集《憐香伴》,根據以往的經驗,李漁斷定這本書一旦付梓上市,立刻會引來無數非法書商的猖獗盜版,到那時,自己嘔心瀝血多年熬出來的成果,又只能是淪為他人作嫁衣的境地。雖說遭盜印後可以狀告那些無良書商,但此時畢竟是意味自己已經遭受損害,而且盜版商遠不止一兩家,
第二天早上,李漁揮筆寫了一份訴狀,並且裝束一新地對家人眾僕說要去南京府衙去告狀,家人忙問他發生了什麼事,去告什麼狀,李漁回答說:“昨日我有一批新書從蘭溪老家運往南京,
家人眾僕人一聽,可嚇壞了,一是覺得這與事實不符,別說自家老爺子在這一年裡根本就沒有回過蘭溪了,就連書稿也是剛剛在幾天前才整理好了,啥時候印刷過了?會不會是老爺子苦悶一夜,不能有所安,導致腦子出了問題吧?
李漁不管他們怎麼想,三步並成兩步,匆匆地來到南京府衙,把剛才對家人們說的那番話,重新對南京的知府大人細述了一遍,然後強調說:“大人啊,遭劫這批書是我第一次印刷出來,尚未在市場上流通,所以,如果有誰在那裡賣我的那些書,誰就是強盜,最起碼也是跟強盜有關!”
知府大人也是一個愛讀書的文化人,並且疾惡如仇,更何況他也久仰李漁的名聲,讀過不少李漁的著作,欽佩有加。現在李漁報案說他的書被搶,當然非常重視,趕緊立案,天天派出大批衙丁到市場上去查找,看有誰在那裡賣《憐香伴》。
與此同時,李漁開始正式印刷這本書,正規書商們當然更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紛紛前來批發取貨,投放到市場上後,立刻受到南京百姓們的瘋搶。李漁把這些正規書商統一作了登記,然後把名單交給南京府衙,告訴他們哪些人是正規書商,以避免衙門誤抓。
於是,很有趣的局面出現了:一邊是衙門在市場上到處查找有沒有人賣那些被搶的書,一邊是正規書商們不斷從李漁手上拿書投向市場。而那些平時靠印刷盜版書吃飯的無良書商,看到市場上風聲這麼緊,哪還敢再盜印李漁的書,做不成生意、掙不到錢事小,被當成強盜或者強盜的合夥人給抓起來,投進監獄那就後悔莫及了。多年後,李漁的《憐香伴》都一直沒人敢盜版,李漁用他獨特而另類的智慧,讓自己多年的心血避免了遭盜版的侵害。
也許,李漁維權的另類智慧做法,並不適應今天,並不適用當下,但他維權做法與精神,卻是很值得我們學習借鑒與深刻思考的。
朋友,你還在擔憂自己的著作權被侵害嗎?你也想點高招吧。拒絕抄襲、打擊盜版,我們人人有責。這不僅僅是法律的事情,不僅僅是政府的事情。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只要人人盡力、處處防範,一定能夠徹底剷除這種不良文風的土壤,消除這種不堪陋習的環境。
本文系唐朝歷史團隊原創作品,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重新對南京的知府大人細述了一遍,然後強調說:“大人啊,遭劫這批書是我第一次印刷出來,尚未在市場上流通,所以,如果有誰在那裡賣我的那些書,誰就是強盜,最起碼也是跟強盜有關!”知府大人也是一個愛讀書的文化人,並且疾惡如仇,更何況他也久仰李漁的名聲,讀過不少李漁的著作,欽佩有加。現在李漁報案說他的書被搶,當然非常重視,趕緊立案,天天派出大批衙丁到市場上去查找,看有誰在那裡賣《憐香伴》。
與此同時,李漁開始正式印刷這本書,正規書商們當然更不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紛紛前來批發取貨,投放到市場上後,立刻受到南京百姓們的瘋搶。李漁把這些正規書商統一作了登記,然後把名單交給南京府衙,告訴他們哪些人是正規書商,以避免衙門誤抓。
於是,很有趣的局面出現了:一邊是衙門在市場上到處查找有沒有人賣那些被搶的書,一邊是正規書商們不斷從李漁手上拿書投向市場。而那些平時靠印刷盜版書吃飯的無良書商,看到市場上風聲這麼緊,哪還敢再盜印李漁的書,做不成生意、掙不到錢事小,被當成強盜或者強盜的合夥人給抓起來,投進監獄那就後悔莫及了。多年後,李漁的《憐香伴》都一直沒人敢盜版,李漁用他獨特而另類的智慧,讓自己多年的心血避免了遭盜版的侵害。
也許,李漁維權的另類智慧做法,並不適應今天,並不適用當下,但他維權做法與精神,卻是很值得我們學習借鑒與深刻思考的。
朋友,你還在擔憂自己的著作權被侵害嗎?你也想點高招吧。拒絕抄襲、打擊盜版,我們人人有責。這不僅僅是法律的事情,不僅僅是政府的事情。從我做起,從現在做起,只要人人盡力、處處防範,一定能夠徹底剷除這種不良文風的土壤,消除這種不堪陋習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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