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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熱的天,還有多少人記得老家的“雙搶”!

記憶裡,它卻是維繫所有農家生活命脈的一種繁重勞動的代名詞。雙搶時,要舉家上陣,從7、8歲開始,家鄉那片貧瘠的土地上也留下了自己那瘦小的身影。

天還朦朦亮,在大人由輕到重的呼喚聲醒來,

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慢吞吞的走向屋後的茅房,家裡的小黃狗不合時宜的跟在後面搖頭晃腦,被憋著夜尿的小主人飛起一腳踢著狗腿,在小黃狗嗚哇一聲中,雙搶期間的某一天拉開了序幕……

雙搶,割稻是早上天剛濛濛亮即全家老少都下田割稻,

留一個在家裡燒飯,有時還把飯帶到田裡去吃。兒時的我就喜歡吃帶到田頭的飯菜,總覺得那比在家吃要香得多。帶到田的茶水也分外好喝,喝完了家裡帶去的茶水就用家裡帶水的搪瓷缸或竹筒去冷水灘接山泉水喝。

早稻收割為搶農時,

便與趕時間儘快栽插二季,一般都是帶水收割。那樣上午收割完了,中午牽來耕牛用滾耙把水田泥漿滾動蓋掉雜草和稻茬,下午便可拉來秧苗來栽插。這樣早上看到田塊一片金黃稻穀,晚上一片青綠的秧苗。

農田分到戶後,極大地調動了大家的生產積極性,

農村溫飽已徹底解決,農村生活日益改善。到雙搶時,就幾家組成互助組,今天你幫我到我家吃,明天我幫你到你家吃。那時老家吃的臘肉炒辣椒,裡面切幾片豆腐乾一炒,那個美味至今仍記憶在心,但自離開老家進入城市後再也未曾吃到過。為啥再也吃不到?因為那時的辣椒是自家山地栽種、那時的臘肉是自家飼養一年方可宰殺的農家豬、那時的豆腐乾是徽州正宗的手工製作鍋燒豆腐乾,
現在就是花錢也買不到那樣的食材,哪求得到那種美味?

這種打稻機是雙搶收割稻子的必要裝備,手握稻把,腳踏踏板,手腳配合,幾人分工合作:有人用廉刀割稻、有人捧遞稻把、有人打稻、有人將穀粒裝袋、有人用獨輪車送稻回家、有人在家篩稻翻曬。

半天下來,一個十人左右的互助組能收割近二千斤稻子。

早稻帶水收割,省功、搶時。栽插的稻苗活棵返青快。但拖著雙腳在水田裡作業行走不便、泥水四濺,極為累人。個高的尚好、矮個的更累。上頂烈日,下淌泥水,全身是汗水泥水混雜,有的稻田更有飛虱爬滿雙腳,那滋味至今記憶深刻,揮之不去。

風扇,也稱風車,是我們老家常用的一種神器農具,是一種靠風力來篩選稻穀的農具。使用時,將曬到七八成幹的稻子上到風扇上部的鬥內,右手轉動把手,把手內連四片扇葉跟著轉動,這樣能均勻地送出一股風。左手控制閥門將鬥內稻穀均勻放下,掉下的穀粒因自身的豐滿狀況在風的作用下而自動分為三部分:飽滿的穀粒因較重受風力影響較小最先落下,半豐滿的則掉落在中間一個出口,秕穀內部空虛比重最小被風吹得最遠從風口排出。據說此種篩選穀粒的農具已有一千多年歷史,是我國古代工匠智慧的結晶。

"雙搶"雖累,但農村那種樸實的互幫互助、大鍋燒飯、大家同桌共飲的半集體生活至今仍令我嚮往。大家集中精力、全力以赴幹完活同桌共飲,無所不談。各家勞力多少、幹活多少、吃喝多少自有相差不等。但無人計較,只是共同努力,一起用勁幹完農活。這樣的互助方式不知現今可能尋覓……

插秧看似簡單,其實是一技術活。秧栽太淺容易浮棵,栽太深則不利其活棵返青。有的高手栽秧是又快又好,不但深淺一致,每棵分秧大小一樣,並且橫豎皆成直線。那樣的技術水準我是一輩子也學不會了,只有佩服欣賞的份兒。

栽秧是個技術活,又是一累人活。古人講的面朝黃土背朝天便是農民的真實寫照。栽秧從腳踩下水田就要彎著腰,眼要求直瞪前方,分秧不用眼看全靠手的感覺,雙腳後退步子要均勻一致。沒有幾年功夫一般難以練成,而象我這樣悟性不夠、腰膀不實的則不可能練成高手。所幸改革開放的大潮把我從農村推到了城市,從此無緣了這種有苦有樂、親近自然的耕作生活。

每年的七八月份正是一年當中最熱的季節,驕陽似火,土地的水分蒸發量極大。遇到老天久晴無雨,則旱情來了。這在城市生活的人們是無法體會到的。田裡禾苗正長,但如果缺水灌溉,正處於分蘖期的秧苗會停止發棵,更嚴重的會秧苗卷起,形同枯苗。

遇到乾旱年份,雙搶結速後,抗旱便成為農村工作的重點。小河斷流、庫塘見底、上面是似火的太陽,底下是滾燙的大地。四周都是熱烘烘的。為抗旱我曾用水車車過水、用水桶挑過

水、用臉盆舀過水、用水管靠虹吸原理到水庫吸過水,甚至夜晚到水庫去偷開水庫的水。在小河未斷流之前,大家輪流到田頭放水。輪到晚上有時一夜就在田頭瞌睡著到天亮。想著那樣的日子我猶其加倍珍惜糧食。

每每看到浪費糧食的行為我都痛狠厭惡不絕。糧食來之不易,我想無論社會發展到什麼地步,生活水準提高到何種高度,糧食都糟踏不得啊!

全身是汗水泥水混雜,有的稻田更有飛虱爬滿雙腳,那滋味至今記憶深刻,揮之不去。

風扇,也稱風車,是我們老家常用的一種神器農具,是一種靠風力來篩選稻穀的農具。使用時,將曬到七八成幹的稻子上到風扇上部的鬥內,右手轉動把手,把手內連四片扇葉跟著轉動,這樣能均勻地送出一股風。左手控制閥門將鬥內稻穀均勻放下,掉下的穀粒因自身的豐滿狀況在風的作用下而自動分為三部分:飽滿的穀粒因較重受風力影響較小最先落下,半豐滿的則掉落在中間一個出口,秕穀內部空虛比重最小被風吹得最遠從風口排出。據說此種篩選穀粒的農具已有一千多年歷史,是我國古代工匠智慧的結晶。

"雙搶"雖累,但農村那種樸實的互幫互助、大鍋燒飯、大家同桌共飲的半集體生活至今仍令我嚮往。大家集中精力、全力以赴幹完活同桌共飲,無所不談。各家勞力多少、幹活多少、吃喝多少自有相差不等。但無人計較,只是共同努力,一起用勁幹完農活。這樣的互助方式不知現今可能尋覓……

插秧看似簡單,其實是一技術活。秧栽太淺容易浮棵,栽太深則不利其活棵返青。有的高手栽秧是又快又好,不但深淺一致,每棵分秧大小一樣,並且橫豎皆成直線。那樣的技術水準我是一輩子也學不會了,只有佩服欣賞的份兒。

栽秧是個技術活,又是一累人活。古人講的面朝黃土背朝天便是農民的真實寫照。栽秧從腳踩下水田就要彎著腰,眼要求直瞪前方,分秧不用眼看全靠手的感覺,雙腳後退步子要均勻一致。沒有幾年功夫一般難以練成,而象我這樣悟性不夠、腰膀不實的則不可能練成高手。所幸改革開放的大潮把我從農村推到了城市,從此無緣了這種有苦有樂、親近自然的耕作生活。

每年的七八月份正是一年當中最熱的季節,驕陽似火,土地的水分蒸發量極大。遇到老天久晴無雨,則旱情來了。這在城市生活的人們是無法體會到的。田裡禾苗正長,但如果缺水灌溉,正處於分蘖期的秧苗會停止發棵,更嚴重的會秧苗卷起,形同枯苗。

遇到乾旱年份,雙搶結速後,抗旱便成為農村工作的重點。小河斷流、庫塘見底、上面是似火的太陽,底下是滾燙的大地。四周都是熱烘烘的。為抗旱我曾用水車車過水、用水桶挑過

水、用臉盆舀過水、用水管靠虹吸原理到水庫吸過水,甚至夜晚到水庫去偷開水庫的水。在小河未斷流之前,大家輪流到田頭放水。輪到晚上有時一夜就在田頭瞌睡著到天亮。想著那樣的日子我猶其加倍珍惜糧食。

每每看到浪費糧食的行為我都痛狠厭惡不絕。糧食來之不易,我想無論社會發展到什麼地步,生活水準提高到何種高度,糧食都糟踏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