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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春花:想嘗試一些新方式,讓朗潤園的事情為更多人知道

3月23日下午,華章書院第290期活動暨北大國家發展研究院陳春花教授新書首發式在北京大學朗潤園舉行。除了新作《改變是組織最大的資產》與《共識:與經理人的九封交流信》的揭幕式外,

陳春花教授與新希望六和董事長劉暢同時出席現場,並以講座和對話形式對過去三年裡協作幫助一家傳統大企業轉型過程中的體驗進行回顧,成了整場活動中又一備受期待的關鍵環節。

現場坐滿了各公司的領導、媒體的工作人員。

整場活動下來,羅輯思維聯合創始人脫不花笑說:“陳老師說很少辦發佈會,我們這場發佈會辦的不像發佈會,還是像EMBA課堂。”

2013年,陳春花應新希望六和原董事長劉永好之邀,“下” 到企業當起聯席董事長兼CEO。這其中既有“各司其職”又有“輔助少帥”的意義。《改變是組織最大的資產》一書寫了很多她和劉暢以及新希望管理層、普通員工在那三年裡共事相處的故事、觀察和分析,繁重的企業人事與農牧勞作裡不乏目光閃爍、情趣高雅的文學氣息,

性格本質似乎也就難以掩藏了。

劉暢在此書的推薦序中說:“因為書中的內容我也都一一親歷和參與,相比其他任何讀者,我更懂得文章中的每段話意味著什麼,理解其中的欣喜和感悟的由來。大事小情,娓娓道來,在細細的敘述中,仿佛逆時光的河流而上......”劉暢是北大EMBA項目出來的學生,她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師生兼朋友,

“幸運的是合得來”。

實際上,陳春花很早就關注新希望六和這家有著30年歷史的中國企業了,在2004年出版的《領先之道》一書中也肯定了這家企業的文化。“希望集團搞企業文化從來不是急風驟雨式的,也不是急功近利式的。在某種程度上,它是一個從自發到自覺的過程。”她從1992年開始追蹤海爾、華為、TCL等五家中國企業,其中特別關注它們在轉型變革中的範例和啟示。

她認為,

企業發展和經濟社會對領導者的要求沒有變化,“就是推到幾千年前也沒有區別。領導者的核心是解決人性最基本的需求,人性最基本的需求其實是沒有變的,就是她需要肯定、平臺、付出之後有回報、過上理想的生活。”

“只不過是時代變遷的形式是不一樣的。早起是人與自然之間,人很渺小,領導表現出來很強悍很英勇善戰,今天其實是一個用技術來拉動變化的,人們覺得混亂的可能是思想,

人們疑惑的可能並不是能力的大小而是看不清未來。所以你能看到今天的領導人就要有堅定的信仰,有明確的價值觀指引,一樣一樣去領導。所以時代表現特徵不同,領導表現出來的狀態不同,但本質上來講,都是給人希望、信心和依靠這些。”集教師、作家和企業家三個角色於一身,這在她從新希望領導崗位上退下來後也沒有改變太多。

“中國走到今天(已經)湧現出非常多的優秀企業,但有沒有機會貢獻適合或者被世界接受的管理理論,這是知識研究者的夢,我是做夢人之一。我希望能夠安靜下來做這件事情,但我很清楚這件事是一生的追求,是不是可以貢獻出一個東西,我不會很篤定,但我認為往前走就是我的夢。我想嘗試一些新的方式。可以把朗潤園的很多東西讓更多人知道。”對於接下來的計畫,她表示,“我自己也在想,怎麼樣把這個院子(朗潤園)裡的教員都推出去。這個院子集全中國最頂級的教授,張維迎、周其仁、海聞、黃益平等等,他們很多都是國策委員。為什麼我會關注年輕一代,我也希望他們能夠聽到這些真正幫國家做政策的人在說什麼,有個機會跟這些人對話。”

企業之間能從商業模型上產生攜帶關係,學校則可從能力、素質、價值觀和領袖事業等方面提供支援。陳春花認為,人是環境的動物,在一定的環境下,人的思維和行為也需要調整。“就像說我為什麼喜歡這個院子,你進來就會靜下來,不管你是不是一個靜的人。現在很多青年領袖,可能就是時間給他們的條件太好了,所以他們跑得特別快,他們以為是自己的能力,但是主要是時代的大背景。我們都是時代的結果,單靠個人來做不太可能。”

“我很想陪中小企業成長,現在的小企業談生死,談怎樣創造,這些小的企業會讓我感受到更加鮮活的東西,我們在內部搞創新平臺也是為了這個,我想陪同一些新的企業一起看長期創造新的東西。我希望很多的年輕老師能夠有機會跟企業做交流,讓更多老師和學生直接去活案例上課。這是朗潤園在管理學和經濟學形成的特色,知行合一。”她習慣把“歡迎到朗潤園讀書”這句話掛在嘴邊,演講風格倒也幽默,不時逗得台下聽眾歡笑陣陣。

最近和柳傳志、張近東、楊元慶等交談,她說很開心有很多話題和交集。不過,她現在更關注年輕人了,“因為他們已經很優秀了。我反而是想去給年輕人月臺。”

她並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容易改變的人,但是現在願意嘗試一些新的事物、接觸年輕的人。“最近在思考兩件事,一是要不要染頭髮,二是要不要把頭髮剪短。”女兒突然把頭髮剪短了,她倒是最驚詫的那個,過了兩個月後,終於把女兒的近照發上了朋友圈,表示“這樣也挺好看的”。

有傳言稱,她“不喝咖啡也不喝茶,每天寫作三四千字,生活上過得很平實,業餘時間喜歡聽音樂,最喜歡在高速公路上把車開得很快,音響開到最大”。陳春花承認自己性格偏靜,“偏靜就會有比較多內在的對話。但我自己的研究是管理研究,就必須融入到生活裡,融入到這巨大的變化和競爭當中。那一直寫偏靜的東西,就是把兩個作為一種平衡。”

在北大開課,她主講“時代巨變中的組織管理”,課很多,不能幹更多的事情。陳春花說,她每年都會拿一個假期,20多天左右,離開繁華喧鬧的地方。“你需要一個靜的地方去反思,去抽離這些繁華喧囂的,去感知哪些是表像,哪些是本質,哪些是要遵守的,哪些是誘惑。”她到過不少地方,去了不丹,於是有了《讓心安住》,去了波爾多的一個酒莊,於是有了《波爾多之夏》......

“寫出來的很少。”她寫得很快,表示這次新書首發式之後,馬上又會有新書出來。

但有沒有機會貢獻適合或者被世界接受的管理理論,這是知識研究者的夢,我是做夢人之一。我希望能夠安靜下來做這件事情,但我很清楚這件事是一生的追求,是不是可以貢獻出一個東西,我不會很篤定,但我認為往前走就是我的夢。我想嘗試一些新的方式。可以把朗潤園的很多東西讓更多人知道。”對於接下來的計畫,她表示,“我自己也在想,怎麼樣把這個院子(朗潤園)裡的教員都推出去。這個院子集全中國最頂級的教授,張維迎、周其仁、海聞、黃益平等等,他們很多都是國策委員。為什麼我會關注年輕一代,我也希望他們能夠聽到這些真正幫國家做政策的人在說什麼,有個機會跟這些人對話。”

企業之間能從商業模型上產生攜帶關係,學校則可從能力、素質、價值觀和領袖事業等方面提供支援。陳春花認為,人是環境的動物,在一定的環境下,人的思維和行為也需要調整。“就像說我為什麼喜歡這個院子,你進來就會靜下來,不管你是不是一個靜的人。現在很多青年領袖,可能就是時間給他們的條件太好了,所以他們跑得特別快,他們以為是自己的能力,但是主要是時代的大背景。我們都是時代的結果,單靠個人來做不太可能。”

“我很想陪中小企業成長,現在的小企業談生死,談怎樣創造,這些小的企業會讓我感受到更加鮮活的東西,我們在內部搞創新平臺也是為了這個,我想陪同一些新的企業一起看長期創造新的東西。我希望很多的年輕老師能夠有機會跟企業做交流,讓更多老師和學生直接去活案例上課。這是朗潤園在管理學和經濟學形成的特色,知行合一。”她習慣把“歡迎到朗潤園讀書”這句話掛在嘴邊,演講風格倒也幽默,不時逗得台下聽眾歡笑陣陣。

最近和柳傳志、張近東、楊元慶等交談,她說很開心有很多話題和交集。不過,她現在更關注年輕人了,“因為他們已經很優秀了。我反而是想去給年輕人月臺。”

她並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容易改變的人,但是現在願意嘗試一些新的事物、接觸年輕的人。“最近在思考兩件事,一是要不要染頭髮,二是要不要把頭髮剪短。”女兒突然把頭髮剪短了,她倒是最驚詫的那個,過了兩個月後,終於把女兒的近照發上了朋友圈,表示“這樣也挺好看的”。

有傳言稱,她“不喝咖啡也不喝茶,每天寫作三四千字,生活上過得很平實,業餘時間喜歡聽音樂,最喜歡在高速公路上把車開得很快,音響開到最大”。陳春花承認自己性格偏靜,“偏靜就會有比較多內在的對話。但我自己的研究是管理研究,就必須融入到生活裡,融入到這巨大的變化和競爭當中。那一直寫偏靜的東西,就是把兩個作為一種平衡。”

在北大開課,她主講“時代巨變中的組織管理”,課很多,不能幹更多的事情。陳春花說,她每年都會拿一個假期,20多天左右,離開繁華喧鬧的地方。“你需要一個靜的地方去反思,去抽離這些繁華喧囂的,去感知哪些是表像,哪些是本質,哪些是要遵守的,哪些是誘惑。”她到過不少地方,去了不丹,於是有了《讓心安住》,去了波爾多的一個酒莊,於是有了《波爾多之夏》......

“寫出來的很少。”她寫得很快,表示這次新書首發式之後,馬上又會有新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