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的友誼典範不止李白社甫,這兩位生死之交也感人至深
作者:我方特邀作者任豔
清朝乾隆年間,生活著一位發出“十有九人堪白眼,
黃仲則曾題詩贈洪亮吉:“君家雲溪南,我家雲溪北。喚渡時過從,兩小便相識。”兩人的家隔著白雲溪,相去不遠。偶然相識後,兩人常聚在一起嬉戲,
黃仲則酷愛作詩,常躲在被窩裡思索佳句,有一次作得一首詩,心中頗為得意,不顧好友正在睡覺,一把搖醒洪亮吉,兩人抵頭吟詠,共同欣賞。二人形影不離,一起參加鄉試,結伴郊遊。他們意氣風發,談論著以後建功立業的豪邁理想。有了洪亮吉的陪伴,黃仲則的少年歲月多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愜意的時光總是短暫。才華出眾、童子試第一的黃仲則,鄉試卻屢試不中,生活也隨之陷入困境。現實與理想的落差,讓孤高自負的他不禁產生懷才不遇之感,所作詩詞全是一派抑塞淒涼之氣,諸如“每放登高慟,浮雲為慘淒”,又如:“千家笑語漏遲遲,
洪亮吉瞭解黃仲則的愁苦。為了幫朋友改善困頓的局面,他拉著黃仲則一同前往安徽,投到安徽學政朱筠門下,幫朱校勘文章,做些秘書工作。兩人每日一起勤勉工作,夜幕四合之時,更是鑽進一個被窩裡青燈黃卷,談論詩詞。
日子稍有改善,又有好友相伴,黃仲則抑鬱的心情有所好轉。他更加愛做詩,常常揮筆而就。他的詩才,
為了謀求更好的發展,黃仲則思來想去,決定去京城闖蕩,他惜別好友洪亮吉,一個人踏上了北漂的路途。
然而,北漂的生活艱辛不易。
好友的淒慘處境深深觸痛了洪亮吉的心,洪亮吉傾盡全力,再次伸出援手,一邊出資幫黃仲則把家人送還常州,一邊將他舉薦給陝西巡撫畢沅。所幸,畢沅對黃仲則的才華十分傾慕,款待之後,還援助他為縣丞,回北京等待任官。可身體孱弱又貧寒交加的黃仲則,終於沒能等到走馬上任的那一天。
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四月,途經解州時,黃仲則終於一病不起。他掙扎著給好友洪亮吉寫信,託付身後之事。洪亮吉一收到信件,就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往解州,卻只看到好友枯槁的屍身和幾張飄零的詩稿。
想到老友才華橫溢,卻一生不得志,如今竟至病死異鄉,洪亮吉涕泗交流,他決定,不管多難,一定要帶好友回鄉!於是,洪亮吉和一匹拉著棺材的白馬,行進在崎嶇山路中。棺材內躺著一代詩才黃仲則,白馬邊行走著洪亮吉,曾經的摯友,如今陰陽兩隔,卻無法阻斷他們的情誼。山河迢遞,生死相依,從山西到常州,千里漫漫長途,洪亮吉陪伴黃仲則走完最後的行程。一如洪亮吉所言:“噩耗到三更,老母寡妻惟我托;炎天走千里,素車白馬伴君歸。”
不計付出,不問回報,洪亮吉總是在朋友最需要他的時候,義無反顧地給予最溫情的援助。不管世態如何淡漠,人情如何薄涼,這世上曾有那樣一種叫洪亮吉的友情,溫暖著人們的心田。黃仲則短暫的一生窮困坎坷,是其不幸;然而他結交到這樣一位“素車白馬伴君歸”的死黨洪亮吉,他又是何其幸運!
一邊將他舉薦給陝西巡撫畢沅。所幸,畢沅對黃仲則的才華十分傾慕,款待之後,還援助他為縣丞,回北京等待任官。可身體孱弱又貧寒交加的黃仲則,終於沒能等到走馬上任的那一天。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四月,途經解州時,黃仲則終於一病不起。他掙扎著給好友洪亮吉寫信,託付身後之事。洪亮吉一收到信件,就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往解州,卻只看到好友枯槁的屍身和幾張飄零的詩稿。
想到老友才華橫溢,卻一生不得志,如今竟至病死異鄉,洪亮吉涕泗交流,他決定,不管多難,一定要帶好友回鄉!於是,洪亮吉和一匹拉著棺材的白馬,行進在崎嶇山路中。棺材內躺著一代詩才黃仲則,白馬邊行走著洪亮吉,曾經的摯友,如今陰陽兩隔,卻無法阻斷他們的情誼。山河迢遞,生死相依,從山西到常州,千里漫漫長途,洪亮吉陪伴黃仲則走完最後的行程。一如洪亮吉所言:“噩耗到三更,老母寡妻惟我托;炎天走千里,素車白馬伴君歸。”
不計付出,不問回報,洪亮吉總是在朋友最需要他的時候,義無反顧地給予最溫情的援助。不管世態如何淡漠,人情如何薄涼,這世上曾有那樣一種叫洪亮吉的友情,溫暖著人們的心田。黃仲則短暫的一生窮困坎坷,是其不幸;然而他結交到這樣一位“素車白馬伴君歸”的死黨洪亮吉,他又是何其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