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詩｜窗外，聽生命的歌唱
窗外，聽生命的歌唱
文/孫樹恒
對面樓上反射著刺眼的陽光，
也照亮了窗外陽臺的幾隻鳥
陽光帶走了城市的濕度，帶走了霧霾，帶來了天高
雲淡
那散淡的槐樹，籽粒無力的落在地上，那樹葉是城
市蓊鬱的旗幟
我坐在辦公桌前，一會兒望望天空，一會兒看看街
道
那輪回的歌聲在耳畔迴響，路邊花池的花草一直生
長
那些越堆越多的垃圾，存在於一個個垃圾箱裡
存在於環衛工那黑黑的袋子裡，每一天都在這裡
尋找和撿拾，淨而又淨
發現街上的人，每一個人都疲憊地走著，不知道他
們是悻悻而歸，還是滿載而回
那一個個飯店的飄出的煙味和肉香味，一直串到四
樓，鑽進我的鼻孔裡
比那行走在街道還疲憊的是一群在樓裡補課的孩子
是補老師的漏洞？還是補孩子們殘缺的空洞？
在知識的天空慢慢睜開眼睛
我的無數根手指，都在動，最初的生存方式從未改
變
我相信的生活的實質，
苦難和坎坷
像那些在街道翻滾的塵土一樣，總有個歸處，好也
罷，壞也罷
我沒有一天不在尋找自己的生活要領，尋找過去的
回憶，未來的自己
正如人生的每個季節
本來個子就不高，常常勒緊脖子，只有及時雨，我
的生命才能返青一次
我從不數著日子，只是念念有詞。
想想上班路上一群跳廣場舞的老人，跳著跳著，
就前赴後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