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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美狐度狐說:35歲的費德勒只輸了兩場球!36歲呢?

8月8日終於過去啦!今天是8月9日。昨天是生日,今天是比賽日。

這些天一直在跟自己的腰較勁,好幾天,差幾天,時有反復。為了謹慎起見,我還是提前一天宣佈退出昨天在北航舉辦的“慶祝費德勒36歲生日以及全民健身日暨珠海超級精英賽媒體賽之補賽”,順便也退出了昨天高網“羅傑斯杯”直播波斯皮希爾VS波蘭斯基這場“波波大戰”的解說工作,因為大夫跟我說儘量避免久坐。

實際上不但久坐,久躺、久站之後也都不太舒服,總之不能一個姿勢太久,

需要經常換著點。其實打球還好,因為打球可以有不同動作,但問題在於不能做高難動作,特別是伸展動作,所以也打不過癮,而且也沒法比賽。

但我還沒宣佈退出17賽季接下來的所有比賽2018年再見!所以今晚也就是明天淩晨00:30,我將在愛奇藝體育給大家解說費德勒VS波蘭斯基的“羅傑斯杯”男單第二輪的比賽,跟火老搭檔。

愛奇藝跟高網的區別很多,對現在的我來說最重要的區別是高網用的是老式話筒,

立在桌上那種;而愛奇藝用的是胸麥,這樣我坐久了不太舒服就可以站起來說,還可以邊溜達邊說——這個姿勢練久了,我就可以弄一檔脫口秀節目了。

8月8日是費德勒的生日,8月9日是費德勒的恩師皮特.卡特的生日,8月1日是卡特的祭日。2002年卡特在南非因車禍離世時,費德勒正在多倫多參加“羅傑斯杯”的比賽。以下這段文字節選自張奔鬥老師翻譯的費德勒傳記《追尋完美》:

費德勒是在多倫多的訓練場邊得知了這一令人震驚的消息,他這輩子從未這麼傷心過,卡特是他的好朋友,而且還是他網球生涯中最重要的教練。

儘管費德勒當時在多倫多已輸掉了單打首輪比賽,但他仍將和韋恩·費雷拉參加雙打賽事,

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的搭檔恰是一位南非人。在一場氣氛相當陰沉的第三輪雙打比賽中,費德勒和費雷拉輸給了約書亞·伊格爾(Joshua Eagle)與山頓·斯托利。為了紀念卡特,費德勒佩戴著黑色的臂章參賽,他的雙眼明顯是紅腫著的。在雙打失利後,他仍然宣佈將接受採訪。“從我還是個孩子時起,我們一起度過了很多時光,”費德勒談論著他和卡特的感情:“小時候我每天都能看到他。
這實在太可怕了······他死得太年輕也太意外。”費德勒還說,生於同一個星座的他們兩人是被特別的緣分聯繫在一起——他生在8月8日,而教練的生日就在一天之後。“皮特性格沉靜,但擁有典型的澳大利亞式幽默的他也可以十分有趣。對於他傳授給我的所有技藝與冷靜球風,我實在是感激不盡。”

…………

費德勒離開多倫多之後飛往辛辛那提,但是和在巴黎、溫布頓以及多倫多一樣,他再次倒在了首輪。他無法集中精力,他也不再擁有自信心,網球對他來說已毫無樂趣,他的思緒總是和皮特·卡特在一起。“當這種事情發生時,”他說:“你就會知道網球是一件多麼不重要的事情。”他踩下了緊急刹車,不僅退出辛辛那提大師賽的雙打比賽,而且也退出了接下來一周在華盛頓特區的賽事,直接飛回了瑞士的家中。

2002年8月14日一個溫暖的夏日,葬禮在巴塞爾的裡奧哈德教堂舉行。大約有200人前來向逝者告別,其中有很多網球世界熟悉的面孔,包括卡特自年輕時代的好友,如今擔任安德列·阿加西教練的達倫·卡希爾。伴隨著肅穆的音樂,一年前主持卡特兩口子婚禮的同一位牧師主持了這個簡單的儀式。茜爾維婭·卡特發表了一段簡短而感人至深的講話,同樣發言的還有一位從澳大利亞遠道而來的朋友、大衛斯杯的理療師加尤斯·施密德(Caius Schmid),以及瑞士網協主席克裡斯汀·翁格利赫特(Christine Ungricht)。“他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她說道:“為什麼是他?為什麼這種事情總是發生在好人身上?”

費德勒的父母同樣極度哀傷。這麼多年來,卡特和他們的兒子之間已經形成了緊密的紐帶;當他們兩人旅行參賽時,他將有關羅傑的所有情況都對他們知無不言。“這是羅傑第一次面對親友的死亡,他為此感到深深的震驚,”他的母親說:“但這也讓他更加堅強。”

費德勒帶著他這輩子還從未感受過的悲痛心情離開了教堂。“和這樣的時刻相比,網球場上的任何失利都根本不值一提,”他在幾周後才終於能夠平復心情地解釋說:“我通常都儘量避免參加這樣哀傷的活動,這還是我第一次參加葬禮。我不能說這是否讓我得到了解脫,但葬禮確實讓我再一次在思緒上和他靠近,我也能夠在一個莊嚴高貴的環境中和他告別。現在我終於感覺好受些了,特別是在有關網球的那些事情上。”

儘管費德勒在這一期間的八項賽事中有五項都在首輪被淘汰,但好在他已不再消極地看待他在競技體育中所處的形勢。他自五月份漢堡奪冠後只耗費了很少的體力,這將令他在賽季剩餘的賽事中仍將體能充沛。“儘管遭遇了一些失利,但你還是必須積極地看待局勢,”他說:“我在賽季初打了大量的比賽,如今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而我現在所擁有的體能儲備,將會在本賽季末或下賽季幫到我。”

——

這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為什麼費德勒兩次奪得“羅傑斯杯”都是在多倫多,而在蒙特利爾總是差點意思。

今天費德勒的對手也叫皮特——波蘭斯基,是來自加拿大的外卡選手。

36歲的費德勒還沒輸過球。實際上,35歲的費德勒也就輸過兩場球,分別在迪拜和斯圖加特輸給了上周來成都挑戰賽決賽輸給盧彥勳的來自俄羅斯的資格賽球員東斯科伊以及擁有美德雙重國籍的賽事總監級外卡球員哈斯。

波蘭斯基在排名上跟東斯科伊和哈斯一樣,都在百大之外,這一點是目前擊敗費德勒的必要條件,但不是充要條件。

擁有“全球主場”的費德勒對陣一位東道主球員的賽場氣氛通常會比較有意思,現場球迷會怎麼給費德勒送去遲來的生日祝賀也是這場比賽的看點之一。

2009年那次應該是算是一次看臺行為藝術了。

他再次倒在了首輪。他無法集中精力,他也不再擁有自信心,網球對他來說已毫無樂趣,他的思緒總是和皮特·卡特在一起。“當這種事情發生時,”他說:“你就會知道網球是一件多麼不重要的事情。”他踩下了緊急刹車,不僅退出辛辛那提大師賽的雙打比賽,而且也退出了接下來一周在華盛頓特區的賽事,直接飛回了瑞士的家中。

2002年8月14日一個溫暖的夏日,葬禮在巴塞爾的裡奧哈德教堂舉行。大約有200人前來向逝者告別,其中有很多網球世界熟悉的面孔,包括卡特自年輕時代的好友,如今擔任安德列·阿加西教練的達倫·卡希爾。伴隨著肅穆的音樂,一年前主持卡特兩口子婚禮的同一位牧師主持了這個簡單的儀式。茜爾維婭·卡特發表了一段簡短而感人至深的講話,同樣發言的還有一位從澳大利亞遠道而來的朋友、大衛斯杯的理療師加尤斯·施密德(Caius Schmid),以及瑞士網協主席克裡斯汀·翁格利赫特(Christine Ungricht)。“他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她說道:“為什麼是他?為什麼這種事情總是發生在好人身上?”

費德勒的父母同樣極度哀傷。這麼多年來,卡特和他們的兒子之間已經形成了緊密的紐帶;當他們兩人旅行參賽時,他將有關羅傑的所有情況都對他們知無不言。“這是羅傑第一次面對親友的死亡,他為此感到深深的震驚,”他的母親說:“但這也讓他更加堅強。”

費德勒帶著他這輩子還從未感受過的悲痛心情離開了教堂。“和這樣的時刻相比,網球場上的任何失利都根本不值一提,”他在幾周後才終於能夠平復心情地解釋說:“我通常都儘量避免參加這樣哀傷的活動,這還是我第一次參加葬禮。我不能說這是否讓我得到了解脫,但葬禮確實讓我再一次在思緒上和他靠近,我也能夠在一個莊嚴高貴的環境中和他告別。現在我終於感覺好受些了,特別是在有關網球的那些事情上。”

儘管費德勒在這一期間的八項賽事中有五項都在首輪被淘汰,但好在他已不再消極地看待他在競技體育中所處的形勢。他自五月份漢堡奪冠後只耗費了很少的體力,這將令他在賽季剩餘的賽事中仍將體能充沛。“儘管遭遇了一些失利,但你還是必須積極地看待局勢,”他說:“我在賽季初打了大量的比賽,如今我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而我現在所擁有的體能儲備,將會在本賽季末或下賽季幫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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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為什麼費德勒兩次奪得“羅傑斯杯”都是在多倫多,而在蒙特利爾總是差點意思。

今天費德勒的對手也叫皮特——波蘭斯基,是來自加拿大的外卡選手。

36歲的費德勒還沒輸過球。實際上,35歲的費德勒也就輸過兩場球,分別在迪拜和斯圖加特輸給了上周來成都挑戰賽決賽輸給盧彥勳的來自俄羅斯的資格賽球員東斯科伊以及擁有美德雙重國籍的賽事總監級外卡球員哈斯。

波蘭斯基在排名上跟東斯科伊和哈斯一樣,都在百大之外,這一點是目前擊敗費德勒的必要條件,但不是充要條件。

擁有“全球主場”的費德勒對陣一位東道主球員的賽場氣氛通常會比較有意思,現場球迷會怎麼給費德勒送去遲來的生日祝賀也是這場比賽的看點之一。

2009年那次應該是算是一次看臺行為藝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