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川美文鑒賞:故鄉哦,生命的臍帶
在我的心目中,故鄉和家沒有什麼兩樣, 因為故鄉也叫家鄉,
我曾不止一次地把自己比作故鄉放飛的風箏,無論飛得多高多遠,都無法掙脫箏線的束縛。這細細的箏線其實就是一種互動的情結,既有老父母綿綿的牽掛和切切的期盼,又有我對老父母、老房子以及那棵樹、那些玩伴的懷念與不舍。
“老母一百歲,常念八十兒。” 一個人,於故鄉來說,于老父母來說,不管年齡長到多大,也不管身材長到多高,都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個人經過母體痛苦的分娩,
小時候,
詩人舒婷在《還鄉》裡沉吟:“流浪的雙足已經疲倦∕把頭靠在群山的肩上……仿佛已走了很遠很遠∕誰知又回到最初出發的地方……”這美妙的詩句,像故鄉的楊柳風, 不停地撫摸著我倦怠的心靈; 也像故鄉的杏花雨,沾在我空空的行囊上,
故鄉不是詩刊,但每一頁都排滿了詩行。“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這絲線又何嘗不是一道牽引,讓你無論身處何方,都忘不了故鄉的方向,忘不了回家的那條羊腸小徑。日暮鄉關何處是?夕陽下,晚風中,獨在異鄉為異客,讓你一眼望穿的便是,那裡有老母親倚著門框的念想,有炊煙裡裹著的飯香。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月光如水,秋風如絲,總會把你引至故鄉月下,讓你入神地看著老父親一明一暗的煙斗,也讓你幸福地品嘗著老母親精挑細選的紅棗。月是故鄉明,是因為月下有你的故鄉,有被月光泡透了的鄉
情。
幾十年在外奔波,先是身不由己,後來是生活所累,一年裡回家的次數已是屈指可數,心有時特別特別累,也特別特別愧疚。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父母說咱家鄉的水土最養人,在外水土不服了,不妨就回家來住幾天,喝口咱家鄉的水,吃口咱自家地裡種的蘿蔔白菜,就像小時候唱的“黑窩頭就辣椒, 越吃越上膘”,保你說話有底氣,幹活有力氣。俗話說,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家鄉人。家鄉的水清純甘美,喝起來爽口潤心;家鄉的人樸實厚道,在一塊親切自然。在家一日半晌,算是給疲憊的心靈洗了個澡,難得輕鬆;在家三天兩天,保證像換了個人似的,精氣神俱佳。一段時間不回老家,父母不是打電話來,就是托人捎來大包小包的農產品,有蘿蔔,有地瓜,有小米,有大豆,有花生,有玉米,有槐花,有榆錢……如果說起來,還真是不厭其煩,如數家珍,如獲至寶,讓我和妻喜出望外。電話那頭,父親說完母親說,母親說完又把話筒轉給父親,話題一個接一個,只是不提讓我們回家的事,可是我分明看到老人家把話筒攥得很緊,就像緊緊扯著那條悠長的箏線, 把我們扯向故鄉的天空。
遙想故鄉, 我忽然聽到費翔在唱:“我曾經豪情萬丈,歸來卻空空的行囊……” 也分明聽到來自故鄉的迴響:“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遊子;歸來吧, 歸來喲, 別再四處飄泊……”
故鄉哦,你是我生命的臍帶。
(作者:塗保學)
有炊煙裡裹著的飯香。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月光如水,秋風如絲,總會把你引至故鄉月下,讓你入神地看著老父親一明一暗的煙斗,也讓你幸福地品嘗著老母親精挑細選的紅棗。月是故鄉明,是因為月下有你的故鄉,有被月光泡透了的鄉情。
幾十年在外奔波,先是身不由己,後來是生活所累,一年裡回家的次數已是屈指可數,心有時特別特別累,也特別特別愧疚。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父母說咱家鄉的水土最養人,在外水土不服了,不妨就回家來住幾天,喝口咱家鄉的水,吃口咱自家地裡種的蘿蔔白菜,就像小時候唱的“黑窩頭就辣椒, 越吃越上膘”,保你說話有底氣,幹活有力氣。俗話說,美不美家鄉水,親不親家鄉人。家鄉的水清純甘美,喝起來爽口潤心;家鄉的人樸實厚道,在一塊親切自然。在家一日半晌,算是給疲憊的心靈洗了個澡,難得輕鬆;在家三天兩天,保證像換了個人似的,精氣神俱佳。一段時間不回老家,父母不是打電話來,就是托人捎來大包小包的農產品,有蘿蔔,有地瓜,有小米,有大豆,有花生,有玉米,有槐花,有榆錢……如果說起來,還真是不厭其煩,如數家珍,如獲至寶,讓我和妻喜出望外。電話那頭,父親說完母親說,母親說完又把話筒轉給父親,話題一個接一個,只是不提讓我們回家的事,可是我分明看到老人家把話筒攥得很緊,就像緊緊扯著那條悠長的箏線, 把我們扯向故鄉的天空。
遙想故鄉, 我忽然聽到費翔在唱:“我曾經豪情萬丈,歸來卻空空的行囊……” 也分明聽到來自故鄉的迴響:“歸來吧,歸來喲,浪跡天涯的遊子;歸來吧, 歸來喲, 別再四處飄泊……”
故鄉哦,你是我生命的臍帶。
(作者:塗保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