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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學問一定要有用嗎?什麼才是真正的大用呢?聽聽季老怎麼說

季羨林(1911年8月6日—2009年7月11日),中國山東省聊城市臨清人,字希逋,又字齊奘。國際著名東方學大師、語言學家、文學家、國學家、佛學家、史學家、教育家和社會活動家。歷任中國科學院哲學社會科學部委員、聊城大學名譽校長、北京大學副校長、中國社會科學院南亞研究所所長,

是北京大學的終身教授,堪稱中國國寶級大師。

但是對於季老研究的學問,有人就不服氣,他問季老:“您關於古代東方語言的研究,您所治之學,如吐火羅文、梵文、大印度佛教,為絕大多數人所不知,您說在今天有何用處?”

實際上,這人的疑問,代表了不少人所想:“梵文、吐火羅文,全世界沒幾個人懂。

整天研究這些,有什麼用?”

聽到提問,96歲高齡的季羨林先是一愣,然後沉思了一會,肅然答道:“學問不能拿有用無用來衡量,只問精不精。”

接著,他反問這人:“你說,當年牛頓研究萬有引力有什麼用?”

並通過自己的總結詳細地回答了此人的提問,一下是季老的回答。

季老說:歷史上很多偉大的人做學問都不是為了名利或所謂的用處,比如文藝復興時期波蘭天文學家哥白尼,直到臨死前,他的《天體運行》才出版,這時已雙目失明,只用手摸了一下這本耗盡一生精力的書便辭世了。

德國天文學家開普勒,

他發現了行星運動規律後說:“認識這一真理已實現了我最美好的期望,也可能當代就有人讀懂它,也可能後世才有人能讀懂,這我就管不著了。

對於做學問不是為了有用最著名的例子還是馬克思,當初,馬克思本來就身在工人運動第一線,他深感工人運動缺少理論支持,就退出一線去研究《資本論》。當時的馬克思已窮得揭不開鍋,自稱:“從來沒有像我這樣一個最缺少貨幣的人來研究貨幣。

如果為了有用,馬克思最應該去經商,先賺夠錢再說。然而,他沒有這樣做。馬克思的經濟、哲學、社會科學理論讓後來的人們演繹出一個轟轟烈烈的新時代。

季老告訴我們:“真正的治學者治學時不問有用無用。因為學問就是對未知世界、對自然界、對星空、對生態的尊重。

一切未知中都藏有真知,也許一棵野草就可能是將來打開生命大門的鑰匙。而面對茫然的未知世界,那些勇敢拓荒的人就是真正的英雄。”

“這些以學問為樂趣,為人類不斷擴充知識邊界的人是最值得我們尊敬的。而他們在探知過程中所表現的淡泊名利、寧靜致遠的治學態度和做人準則,對後人來說遠比他們提供的知識還重要。”

對這兩段文字細品後,我們所有的關於“學問一定要有實際效用”的疑問一下子就消解了。因為從季老那裡,我們領悟到,這些你認為是“無用”的知識,卻能健全我們的人格、充實我們的思想、光亮我們的心靈,而活在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呢?如果這些都不具備,還何談什麼價值人生呢?這就是季老前輩給我們做出的回答,也是季老自己為人做事的準則,更是季老所做學問給我們帶來的價值所在。

對這兩段文字細品後,我們所有的關於“學問一定要有實際效用”的疑問一下子就消解了。因為從季老那裡,我們領悟到,這些你認為是“無用”的知識,卻能健全我們的人格、充實我們的思想、光亮我們的心靈,而活在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呢?如果這些都不具備,還何談什麼價值人生呢?這就是季老前輩給我們做出的回答,也是季老自己為人做事的準則,更是季老所做學問給我們帶來的價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