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層小軍醫尋找生命出口之路的那些年你知道嗎
作者:軍渡
邂逅1
那會正是2015年3月,我畢業下來蹲苗滿第二個年頭的初春。兩年的光景,讓我對眼前的這種生活早已熟悉,無波無瀾,平靜甚至是死寂。相信大多數同儕都體會過這種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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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數人的工作經歷一樣,剛開始的時候,初來乍到,陌生領域,流程不熟悉,操作不熟練,花費好多時間而不能得到滿意的結果,狼狽不堪……而天資愚鈍的我更是這樣,那時候,完全就是和自己在較勁:無數次核對用詞,和穀歌學術上的文章對比;精力消耗過快,那就咖啡濃茶提神;時間不夠,那就熬夜。雖然盡心盡力,但是等到上交翻譯過的文章時,還是少不了被“老闆”罵,個中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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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兼職著,幾個月後,翻譯漸漸熟練起來,很少因為翻譯熬夜了,也不需要太過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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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所有的工作一樣,兼職翻譯的職業病也開始惠顧我:全天超過十幾個小時,坐在那裡盯著電腦,眼睛、頸椎、腰椎,都難受的厲害。不過沉浸其中的喜悅沖淡了這些負面東西。後來我也自己分析,我們醫學專業的翻譯技巧和英語專業比起來,
渡我1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多,基本上,對英語論文的常規格式、常規格式中常規的句式,以及病例中敘述技巧,檢查報告裡的常用句子,都了然於心,雖然還沒有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也已經入得山門。基本上,如果有一篇漢語論文或者病例擺在我面前,我會輕輕鬆松地翻譯它。然後,我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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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想翻譯的初衷是為了學習,學習英語和醫學相關的知識,我現在已經基本學到了,而且翻譯水準也遇到了天花板——如果我想在翻譯上有進一步的發展或將來以此為職業,勢必要開始做英語方面的功課,包括熟悉語法、背更多單詞、讀更多國外的文獻和病例,這將佔用我絕大多數的時間。而這時,我從一直未曾釋手的《傷寒論》中,讀出了好多心得,需要有更多時間去總結零散的idea,寫成論文,也許有一天能夠形成自己的學術觀點。最終,和翻譯之間,我選擇了我的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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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4月,我把假期休完(中間在假期裡還給一家公司翻譯了兩篇病例),回來之後,又給“老闆”做了兩個月的翻譯,以報師恩,因為是這位“老闆”教會了我關於翻譯的一切。之後,我開始用幾個“善意的謊言”不再接翻譯的稿件,而“老闆”也不勉強。漸漸地,我開始把大多數時間用在了《傷寒論》以及注解《傷寒論》的古籍上,尋章摘句,嘗試寫成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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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這些,現在也只是談資而已。回想當年的心情,還會興奮異常——努力走進一個完全未知的領域,不論多麼艱難,不論多麼複雜。因此,我也希望各位還在因為沒有方向而停止腳步的戰友,努力邁出第一步,將來回頭看時,其實沒那麼恐怖。
檢查報告裡的常用句子,都了然於心,雖然還沒有到達爐火純青的地步,但是也已經入得山門。基本上,如果有一篇漢語論文或者病例擺在我面前,我會輕輕鬆松地翻譯它。然後,我開始思考自己到底想要什麼。2
當初想翻譯的初衷是為了學習,學習英語和醫學相關的知識,我現在已經基本學到了,而且翻譯水準也遇到了天花板——如果我想在翻譯上有進一步的發展或將來以此為職業,勢必要開始做英語方面的功課,包括熟悉語法、背更多單詞、讀更多國外的文獻和病例,這將佔用我絕大多數的時間。而這時,我從一直未曾釋手的《傷寒論》中,讀出了好多心得,需要有更多時間去總結零散的idea,寫成論文,也許有一天能夠形成自己的學術觀點。最終,和翻譯之間,我選擇了我的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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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4月,我把假期休完(中間在假期裡還給一家公司翻譯了兩篇病例),回來之後,又給“老闆”做了兩個月的翻譯,以報師恩,因為是這位“老闆”教會了我關於翻譯的一切。之後,我開始用幾個“善意的謊言”不再接翻譯的稿件,而“老闆”也不勉強。漸漸地,我開始把大多數時間用在了《傷寒論》以及注解《傷寒論》的古籍上,尋章摘句,嘗試寫成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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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的這些,現在也只是談資而已。回想當年的心情,還會興奮異常——努力走進一個完全未知的領域,不論多麼艱難,不論多麼複雜。因此,我也希望各位還在因為沒有方向而停止腳步的戰友,努力邁出第一步,將來回頭看時,其實沒那麼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