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央嘉措: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塵海茫茫,人世漫漫,多少柔情似水,又有多少佳期如夢。癡情的人往往願意為愛獻身,“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脈脈的心語之中滿是深沉的愛蕩漾的縷縷波紋,滿是浪漫的情吹拂的簌簌落花,
一段良緣,需要多少打磨與歷練,奈何風雲詭譎,世事紛紜,人情炎涼難分,薄薄的一份真情往往就像白紗,
那一天,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那一月,我搖動所有的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不為修來世,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倉央嘉措《那一世》
這首《那一世》膾炙人口,家喻戶曉,是一首經典的情詩,從僧侶日常生活的細節入手,寫這份癡情,浪漫多姿,令人回味不已。而且這裡的排比句式,氣勢雄偉,同時節奏明快,音韻感強,所以後來被著名音樂家何訓田編成歌曲,更是優美動人,使人神思縹緲,
不過情思綿綿的詞意仿佛時刻體現著倉央嘉措的癡情神韻,冥冥之中使人覺得,這是倉央嘉措給自己的癡情所立下的自畫像。這份癡情不更改,這顆真心不懈怠,所思所想的點點滴滴皆為你的柔情。就算身為吃齋念佛的僧侶也無法抵禦住這份真情的融化,仿佛是命中註定一樣,
住進布達拉宮,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薩街頭,我是世間最美的情郎。
我問佛:為何不給所有女子羞花閉月的容顏?佛曰:那只是曇花的一現,用來蒙蔽世俗的眼。
我問佛:世間為何有那麼多遺憾?佛曰:這是一個婆娑世界,
我問佛:如何讓人們的心不再感到孤單?佛曰:每一顆心生來就是孤單而殘缺的。
我問佛:如果遇到了可以愛的人,卻又怕不能把握該怎麼辦?佛曰:留人間多少愛,迎浮世千重變。
——倉央嘉措《我問佛》
這首浪漫而且睿智的詩歌是多情的倉央嘉措的創作,他的筆尖流露的處處是一種出家人特有的柔情與睿智。倉央嘉措以悲天憫人的情懷,把愛情看做是一種佛法,是一份寄託。相思的濃情厚意就像是他整日參悟的佛法,因為佛家宣導愛人,宣導憐憫人,所以那些愛情就發軔於這份真摯的情愫之中。一個身份“雪域最大的王”,至高無上,不容僭越,另一個身份是“世間最美的情郎”,愁思深重,多愁善感,為情所苦,為愛所困。這兩者看似矛盾,卻在倉央嘉措身上完美的統一了,不得不說這是他浪漫的性格與癡情的特點的突顯。
愛情的純潔如同一個美麗的幻夢一般,呼喚著多少癡男怨女追逐奔走,吸引著多少文人墨客感歎良久。“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嫋嫋娉婷的妙齡女子宛若天仙,淩波微步間,總能使翩翩少年心波蕩漾,而且不斷回想終成思念,春蠶到死絲方盡,多少相思成愁,多少掛念縈心。
文 | 三度&青舟
這首浪漫而且睿智的詩歌是多情的倉央嘉措的創作,他的筆尖流露的處處是一種出家人特有的柔情與睿智。倉央嘉措以悲天憫人的情懷,把愛情看做是一種佛法,是一份寄託。相思的濃情厚意就像是他整日參悟的佛法,因為佛家宣導愛人,宣導憐憫人,所以那些愛情就發軔於這份真摯的情愫之中。一個身份“雪域最大的王”,至高無上,不容僭越,另一個身份是“世間最美的情郎”,愁思深重,多愁善感,為情所苦,為愛所困。這兩者看似矛盾,卻在倉央嘉措身上完美的統一了,不得不說這是他浪漫的性格與癡情的特點的突顯。
愛情的純潔如同一個美麗的幻夢一般,呼喚著多少癡男怨女追逐奔走,吸引著多少文人墨客感歎良久。“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風與月”,嫋嫋娉婷的妙齡女子宛若天仙,淩波微步間,總能使翩翩少年心波蕩漾,而且不斷回想終成思念,春蠶到死絲方盡,多少相思成愁,多少掛念縈心。
文 | 三度&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