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網

《殺破狼·貪狼》: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要劇透了——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導演葉偉信說:

我把這部片當成是文藝片來處理,我想要把角色一天天、一天天的細微變化都拍出來,希望把大家對“動作片”的印象再拓寬一些。

他幾乎就成功了,

對,幾乎!

所有人對於“動作片”的理解大約都不會出圈吧?但我們對於“文藝片”的定義可能就相去甚遠。有回和朋友討論起《拯救大兵瑞恩》,我說:“這就是一部以戰爭為背景的文藝片。”

朋友聽後,用了很長時間才消化完這句話,然後說:“我竟無力反駁。”

在通常意義上,大家都覺得文藝片就是那種節奏慢慢的,畫面怪怪的,故事長長的,看起來困困的,想起來累累的片子。但其實這才是對文藝片最大的誤解。

所謂文藝片,它就應該是有一個文藝的故事核,以及一個文藝的靈魂。就像《拯救大兵瑞恩》,你以為講的是美軍營救一個士兵的故事?不,電影中的這段話才是:

我看到了一份由麻塞諸塞州參謀主任委託國防部遞交的報告,得知您就是在戰場上光榮犧牲的五兄弟的母親。我深知任何語言也無法解脫如此巨大的損失帶給你的悲痛,但我抑制不住。

我要向您表示我中心的慰問,以及他們為之捐軀的國家對您的感激之情。我懇求上帝撫平您失去愛子的哀傷,心中留下對英烈們珍貴的記憶,以及您當之無愧的為自由而奉賢的神聖的自豪感。

尤其是“您當之無愧的為自由而奉賢的神聖的自豪感”這一句。

那《殺破狼·貪狼》呢?

其實打打殺殺了100多分鐘後,無非也就是為了那一句: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我的天啊……文藝到肉麻,

肉麻到發抖……哦,不,是VIP廳的冷氣才讓我發抖。

與其說葉偉信想拓寬大家對“動作片”的印象,不如說他在拓寬大家對“文藝片”的印象。

《殺破狼·貪狼》從故事上來說,就像《颶風營救》+韓國片《大叔》。但相比於這兩部片子來說,《殺破狼·貪狼》確實文藝得多。為什麼這麼說?如果看過上頭兩部片子的人在觀影后,大概印象就是:哇!爸爸好厲害!和哇!大叔好厲害!好帥!

而《殺破狼·貪狼》看完了,

我想說:哇!托尼·賈好厲害!吳樾蠻厲害!爸爸好慘!

對,“爸爸好慘”才是關鍵。

電影裡,歌曲《月亮代表我的心》出現多次。第一次是員警老婆懷孕已經聽到胎心的聲音,然後一家人在餐廳吃飯,老婆唱的;第二次是懷孕六個月大出血,老公在電話裡唱給肚子裡的胎兒挺;第三次還是第一次那個餐廳,場景幾乎一樣,但故事此時已經進入到另一個層面……

整個片子當中,能看到導演很努力的在設計關於命運的橋段,但之所以說葉偉信“幾乎成功了”,就在於:我們都看到了文藝的影子,卻也僅僅是個影子。

就好像有人問:文藝青年有什麼特點?

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先文個身吧!

《殺破狼·貪狼》就是如此,一直有個文藝的念頭,可最終只看到了文身的心。

有人此時也許要說,一破動作片,你跟我談文藝?

可是我想談文藝嗎?我也想談打好嗎?是導演想談文藝,我配合。

早年看《殺破狼》還是DVD時代,那時家裡小得只能坐在床上看。時間流去,留下的印象就剩那段打了,那段充滿了B級片趣味的打——拳拳到肉,不死不休。那是我以及很多動作片控想像中並一直想看到的場面,至少有一半是真打了。

但在《殺破狼·貪狼》裡,雖然也有很多漂亮的打(為了這些打,去電影院看看絕不會虧),但卻少了一場讓人揮之不去,過目不忘的動作戲。也許是導演一直想用文戲推動整部電影前進,但最終還是用一場場打戲趕著劇情走。可能就是導演腦海裡那一刹那的糾結,於是無論是動作戲或者文戲,都就只能“幾乎”了。

在《拯救大兵瑞恩》裡,整部片子也打了很多,但真正推動劇情發展的,是團隊一直有人在問:為什麼要去?這麼做值得嗎?

這對於使命不斷地拷問才是整個電影前進的動力。而在《殺破狼·貪狼》裡,導演想說的那個故事其實是:一個父親愛自己的女兒能有多瘋狂。

而導演在“能有多瘋狂”這個問題上的答案只有一個——瘋狂打打殺殺。好吧……我竟無言以對。

關於“一個父親愛自己的女兒能有多瘋狂”,其實韓國電影《素媛》做得很好。電影中一句“受過傷害的人總是笑得最開心的,因為他們不願意讓身邊的人承受一樣的痛苦”展開了一個被性侵女孩家庭的種種細節,所有感動點都是來源於細節中和一家人共同努力渡過難關表現出來的積極心態。而《殺破狼·貪狼》之所以僅僅是“幾乎”,差也就差在那麼一點點的細節上。

《月亮代表我的心》作為電影的主題曲,人聲唱了3遍之外,多處的背景音樂也是它,看電影的時候,每次音樂出來,心裡總會身不由己地默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靠!我TM怎麼知道你愛她有多深?又有幾分?導演,你倒是拍出來啊!

但之所以說葉偉信“幾乎成功了”,就在於:我們都看到了文藝的影子,卻也僅僅是個影子。

就好像有人問:文藝青年有什麼特點?

不知道啊!

不知道?那先文個身吧!

《殺破狼·貪狼》就是如此,一直有個文藝的念頭,可最終只看到了文身的心。

有人此時也許要說,一破動作片,你跟我談文藝?

可是我想談文藝嗎?我也想談打好嗎?是導演想談文藝,我配合。

早年看《殺破狼》還是DVD時代,那時家裡小得只能坐在床上看。時間流去,留下的印象就剩那段打了,那段充滿了B級片趣味的打——拳拳到肉,不死不休。那是我以及很多動作片控想像中並一直想看到的場面,至少有一半是真打了。

但在《殺破狼·貪狼》裡,雖然也有很多漂亮的打(為了這些打,去電影院看看絕不會虧),但卻少了一場讓人揮之不去,過目不忘的動作戲。也許是導演一直想用文戲推動整部電影前進,但最終還是用一場場打戲趕著劇情走。可能就是導演腦海裡那一刹那的糾結,於是無論是動作戲或者文戲,都就只能“幾乎”了。

在《拯救大兵瑞恩》裡,整部片子也打了很多,但真正推動劇情發展的,是團隊一直有人在問:為什麼要去?這麼做值得嗎?

這對於使命不斷地拷問才是整個電影前進的動力。而在《殺破狼·貪狼》裡,導演想說的那個故事其實是:一個父親愛自己的女兒能有多瘋狂。

而導演在“能有多瘋狂”這個問題上的答案只有一個——瘋狂打打殺殺。好吧……我竟無言以對。

關於“一個父親愛自己的女兒能有多瘋狂”,其實韓國電影《素媛》做得很好。電影中一句“受過傷害的人總是笑得最開心的,因為他們不願意讓身邊的人承受一樣的痛苦”展開了一個被性侵女孩家庭的種種細節,所有感動點都是來源於細節中和一家人共同努力渡過難關表現出來的積極心態。而《殺破狼·貪狼》之所以僅僅是“幾乎”,差也就差在那麼一點點的細節上。

《月亮代表我的心》作為電影的主題曲,人聲唱了3遍之外,多處的背景音樂也是它,看電影的時候,每次音樂出來,心裡總會身不由己地默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

我靠!我TM怎麼知道你愛她有多深?又有幾分?導演,你倒是拍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