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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和尚雯婕同台演繹出國際範的界首漁鼓老人 原來有這麼多的故事~

懷抱漁鼓道筒,左手敲起簡板,右手拍打道筒底端,76歲的苗清臣還未開口,狹小的屋裡就擠滿了人,有前來觀看苗湖書會的界首周邊村民,也有來自無錫工藝學院、阜陽師範學院的學生,

還有山東、河南等地前來表演的曲藝藝人。

苗清臣為何有如此大的魅力?苗湖,位於界首市任寨鄉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村落,為何成為中國三大書會之一的舉辦地,並有如此大的“號召力”?前不久,記者來到苗湖書會現場,聽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界首漁鼓的傳承人苗清臣講述了他與漁鼓、苗湖書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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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學藝因愛好 癡迷漁鼓五十載

“具體哪一年出生忘記了,只知道今年76歲。”談及年齡,苗清臣笑著說,對於自己的生活,他記不清楚;但是對於藝術,他記得很清楚,“青年學藝,1962年開始學習的曲藝,有大鼓、墜子、琴書,最拿手的是大鼓。”

1962年,因為愛好,時任界首市任寨公社宣傳工作人員的他,開始拜師學藝。“當時,

學藝分門裡、門外之分,門裡要系統學習三年,還要送師一年;門外的全憑個人愛好、自覺,並無時間、地點限制,想學就學。”出於現實考慮,苗清臣選擇門外學習,這也是他“學藝僅三個月”的由來。

“雖是門外學生,但是規矩一點也不少。”時至今日,苗清臣依然能夠清楚地說出當初師傅所定的多條款項:尊師愛徒、不准欺辱門派、不准偷盜等等……

此外,還必須牢記登臺表演的禁忌,絕對不能說“龍、虎、象、牙、鬼、舞、橋、塔”等八個字。

“師傅說,登臺表演說這八個字不吉利。”苗清臣表示,而今在表演中,他依然遵從師傅教誨,絕不說這八個字,而分別以“條子、霸山子、長鼻子、老柴、矮、帳子、梁子、長子”等詞代替。

師傅的教授,讓苗清臣很快學會了大鼓、墜子、琴書等曲藝。之後,苗清臣很快從一眾曲藝人中脫穎而出,1979年苗清臣成為界首市曲藝隊隊長。

“接觸漁鼓,純屬機緣巧合。”苗清臣表示,

當時,省裡領導聽聞界首市有人會表演漁鼓,便來實地看看,“但那時,界首會表演漁鼓的人已經不多了,而且多半技巧不夠成熟,界首市領導便讓我試一試。”

“結合自己多年表演的大鼓藝術以及平日裡的所看所學,對漁鼓藝術進行再加工,表演終獲成功。”就這樣,苗清臣與漁鼓結下了不解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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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罷漁鼓爭來觀眾 一曲道情勝過電影

上世紀八十年代,正是電影藝術最為紅火時候。當時,無論城鄉,只要聽聞放電影,十裡八鄉的老百姓都會去看。“太紅火了,很熱鬧,人山人海”,眼看著電影藝術如日中天,苗清臣坐不住了。

“當時,誰家添個小孩,哪個商場開業,一般都會放電影。”苗清臣說,有一次,他在吃喜酒時,開玩笑說:“你們這樣老是放電影有啥意思,為啥不請說書的呢?以後,我要辦一個書會,讓大家都看書會。”

八十年代初,苗清臣便開始在當地表演漁鼓等藝術,組織成立曲藝隊、辦了曲藝學習班,使得漁鼓藝術在當地名氣越來越大。“1994年開始,周邊的商店、麵粉廠開業不再請放電影的了,而是請我們去唱戲說書。”苗清臣說,學罷漁鼓之後,他在與電影爭搶觀眾的過程中獲勝,“九十年代,我帶著曲藝隊走遍了界首市所有生產隊演出。”

能夠爭來觀眾,是需要非常技藝的。苗清臣說,一場書說得好不好,其實並不在於死背書,而是要對書中的內容進行藝術加工昇華。“同樣說《三國》,有的曲藝人表演生動、觀眾叫好,有的則不然。”

除了藝術加工,表演過程中也需要技巧的。“比如,一場書說下來5-7個小時,眼看著中間觀眾犯困甚至離場,怎麼辦?‘閃炸’一聲,打響手中的木片(類似於驚堂木),大喝一聲,‘諸位請看’,一下子就能把觀眾拉回來。”苗清臣說,正是因為諸多技藝在身,才能讓他在與“電影”這門藝術爭奪觀眾的鬥爭中,贏得信任。

“記得我在界首市泉陽鎮表演,太和縣肖口鎮的觀眾為了聽書,早上從家裡帶著燒餅、紅薯餅就過來了,一直聽到晚上,走夜路回家。”苗清臣說,和很多知名藝人走遍全國各地不同,他的活動範圍僅僅在界首市任寨鄉、泉陽鎮一帶,“就這一帶的演出,已經排得滿滿當當,足夠養活我和我的曲藝隊員,根本不需要去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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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辦書會興曲藝 絕技傳承樂悠悠

苗湖村,位於界首市任寨鄉東北,與周邊其他村莊相比,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這裡有一個國家級的書會——苗湖書會,每年農曆六月六,就會吸引來自山東、河南以及全省各地的藝人前來說書比藝,“像過年一樣熱鬧”。

苗清臣有著巨大“魅力”的另一個原因,就在於他就是這國家級書會——苗湖書會的創辦人。為傳承、弘揚、繁榮曲藝,1985年,苗清臣先後騎自行車到太和、臨泉、利辛及河南省沈丘、項城、鄲城等十多個縣、市,尋找他認識的同行好友,邀請他們於農曆六月六前往苗湖村說書。

“老一輩藝人說話算話,答應者都過來了。”苗清臣說,雖是村級書會,但苗湖書會一開始起點較高,因為邀請來的曲藝人都是各地的“名角”,“界首的徐志邦、臨泉的張國平、阜陽的王明貴、太和的劉富貴等80多名曲藝人都來到了現場。”

“第一年一共辦了5天,每天都是人山人海,白天唱、晚上也唱。”苗清臣說,苗湖村上了年紀的人一般都知道當時書會盛況。

第二年苗湖書會來的藝人更多,達到120餘人。就這樣,苗湖書會漸漸興起,時至今日,已經連續舉辦了33屆。

“漁鼓不會失傳。”苗清臣說。和許多非物質文化遺產瀕臨消失、傳承無人困難現狀不同的是,界首漁鼓後繼有人,“我的學生特別多,很多人學得不錯。”

“過兩年,等我的學生技藝更好些,可以帶徒弟的時候,我就退休了。”苗清臣說,這些年,他不僅招收社會學生,在阜陽科技工程學校開設專業課,還應邀到南京航太航空大學、安徽大學、阜陽師範學院等高校講學,“很多學生都很認真,表演很好,我完全不用擔心漁鼓失傳。”

為啥不請說書的呢?以後,我要辦一個書會,讓大家都看書會。”

八十年代初,苗清臣便開始在當地表演漁鼓等藝術,組織成立曲藝隊、辦了曲藝學習班,使得漁鼓藝術在當地名氣越來越大。“1994年開始,周邊的商店、麵粉廠開業不再請放電影的了,而是請我們去唱戲說書。”苗清臣說,學罷漁鼓之後,他在與電影爭搶觀眾的過程中獲勝,“九十年代,我帶著曲藝隊走遍了界首市所有生產隊演出。”

能夠爭來觀眾,是需要非常技藝的。苗清臣說,一場書說得好不好,其實並不在於死背書,而是要對書中的內容進行藝術加工昇華。“同樣說《三國》,有的曲藝人表演生動、觀眾叫好,有的則不然。”

除了藝術加工,表演過程中也需要技巧的。“比如,一場書說下來5-7個小時,眼看著中間觀眾犯困甚至離場,怎麼辦?‘閃炸’一聲,打響手中的木片(類似於驚堂木),大喝一聲,‘諸位請看’,一下子就能把觀眾拉回來。”苗清臣說,正是因為諸多技藝在身,才能讓他在與“電影”這門藝術爭奪觀眾的鬥爭中,贏得信任。

“記得我在界首市泉陽鎮表演,太和縣肖口鎮的觀眾為了聽書,早上從家裡帶著燒餅、紅薯餅就過來了,一直聽到晚上,走夜路回家。”苗清臣說,和很多知名藝人走遍全國各地不同,他的活動範圍僅僅在界首市任寨鄉、泉陽鎮一帶,“就這一帶的演出,已經排得滿滿當當,足夠養活我和我的曲藝隊員,根本不需要去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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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辦書會興曲藝 絕技傳承樂悠悠

苗湖村,位於界首市任寨鄉東北,與周邊其他村莊相比,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這裡有一個國家級的書會——苗湖書會,每年農曆六月六,就會吸引來自山東、河南以及全省各地的藝人前來說書比藝,“像過年一樣熱鬧”。

苗清臣有著巨大“魅力”的另一個原因,就在於他就是這國家級書會——苗湖書會的創辦人。為傳承、弘揚、繁榮曲藝,1985年,苗清臣先後騎自行車到太和、臨泉、利辛及河南省沈丘、項城、鄲城等十多個縣、市,尋找他認識的同行好友,邀請他們於農曆六月六前往苗湖村說書。

“老一輩藝人說話算話,答應者都過來了。”苗清臣說,雖是村級書會,但苗湖書會一開始起點較高,因為邀請來的曲藝人都是各地的“名角”,“界首的徐志邦、臨泉的張國平、阜陽的王明貴、太和的劉富貴等80多名曲藝人都來到了現場。”

“第一年一共辦了5天,每天都是人山人海,白天唱、晚上也唱。”苗清臣說,苗湖村上了年紀的人一般都知道當時書會盛況。

第二年苗湖書會來的藝人更多,達到120餘人。就這樣,苗湖書會漸漸興起,時至今日,已經連續舉辦了33屆。

“漁鼓不會失傳。”苗清臣說。和許多非物質文化遺產瀕臨消失、傳承無人困難現狀不同的是,界首漁鼓後繼有人,“我的學生特別多,很多人學得不錯。”

“過兩年,等我的學生技藝更好些,可以帶徒弟的時候,我就退休了。”苗清臣說,這些年,他不僅招收社會學生,在阜陽科技工程學校開設專業課,還應邀到南京航太航空大學、安徽大學、阜陽師範學院等高校講學,“很多學生都很認真,表演很好,我完全不用擔心漁鼓失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