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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遭扒皮:不是極品高富帥,只是備胎男二

在一些文學作品的渲染中,西門慶總是被誇大成一個極品高富帥。但在《水滸傳》中並非如此。

先說結論:西門慶只是潘金蓮追求武松不成,找的代用品。在這個故事裡,武松才是男神,西門慶只是備胎而已。

西門慶有哪些條件呢?

原來只是陽穀縣一個破落戶財主,就縣前開著個生藥鋪。從小也是一個奸詐的人。使得些好拳棒。近來暴發跡,專在縣裡管結公事,與人放刁把濫,說事過錢,排陷官吏。因此滿縣人都饒讓他些個。那人覆姓西門,

單諱一個慶字,排行第一。人都喚他做西門大郎。近來發跡有錢,人都稱他做西門大官人。

西門慶道:“實不瞞你說,這五件事,我都有些。第一,,我的面兒雖比不得潘安,也充得過。第二,我小時也曾養得好大龜。第三,我家裡也頗有貫伯錢財。雖不及鄧通,也頗得過。第四,我最耐得。他便打我四百頓,休想我回他一拳。第五,我最有閒工夫。不然,如何來的恁頻。乾娘,你只作成我完備了時,

我自重重的謝你。”

當然要注意這是他的自我吹噓,王婆起初並不這麼認為。

看潘金蓮見到兩人時的反應,高下立判。

當潘金蓮第一次見到武松的時候:

那婦人在樓上看了武松這表人物,自心裡尋思道:“武松與他是嫡親一母兄弟,他又生的這般長大。

我嫁得這等一個,也不枉了為人一世。你看我那三寸丁穀樹皮。三分相人,七分似鬼。我直恁地晦氣!據著武松,大蟲也吃他打了,他必然好氣力。說他又未曾婚娶,何不叫他搬來我家住?不想這段因緣卻在這裡。”

那婦人臉上堆下笑來,問武松道:“叔叔來這裡幾日了?”武松答道:“到此間十數日了。”婦人道:“叔叔在那裡安歇?”武松道:“胡亂權在縣衙裡安歇。”那婦人道:“叔叔,恁地時,卻不便當。

”武松道:“獨自一身,容易料理。早晚自有土兵伏侍。”婦人道:“那等人伏侍叔叔,怎地顧管得到。何不搬來一家裡住?早晚要些湯水吃時,奴家親自安排與叔叔吃,不強似這夥醃臢人安排飲食,叔叔便吃口清湯,也放心得下。”

當潘金蓮第一次見到西門慶的時候:

又過了三二日,冬已將殘,天色回陽微暖。當日武大將次歸來,那婦人慣了,自先向門前來叉那簾子。也是合當有事,卻好一個人從簾子邊走過。

自古道:“沒巧不成話。”這婦人正手裡拿叉竿不牢,失手滑將倒去,不端不正,卻好打在那人頭巾上。那人立住了腳,正待要發作,回過臉來看時,是個生的妖嬈的婦人,先自酥了半邊,那怒氣直鑽過爪窪國去了,變作笑吟吟的臉兒。

這婦人情知不是,叉手深深地道個萬福,說道:“奴家一時失手,官人休怪。”那人一頭把手整頭巾,一面把腰曲著地還禮道:“不妨事,娘子請尊便。”卻被這間壁的王婆見了。那婆子正在茶局子裡水簾底下看見了,笑道:“兀誰教大官人打這屋簷邊過,打得正好!”那人笑道:“到是小人不是,衝撞娘子,休怪。”那婦人答道:“官人不要見責。”那人又笑著,大大地唱個肥喏道:“小人不敢。”那一雙眼都只在這婦人身上。臨動身,也回了七八遍頭,自搖搖擺擺,踏著八字腳去了。

這完全是主角和路人甲的區別……西門慶想勾搭潘金蓮,還要想方設法找王婆設計詳細流程,一點一點捱光。武松卻什麼都不用做,潘金蓮就自己往他懷裡拱。

西門慶總是被腦補成頂級高富帥,是因為人們總是拿他和武大郎對比。

就算是投射到現代,武松也是帥氣逼人體魄雄健的青年軍官,更有可能成為男神。

西門慶如果是現代人,頂多能得到榮譽稱號“大叔”(和“師傅”對應的那種),離“男神”還遠著呢。

”卻被這間壁的王婆見了。那婆子正在茶局子裡水簾底下看見了,笑道:“兀誰教大官人打這屋簷邊過,打得正好!”那人笑道:“到是小人不是,衝撞娘子,休怪。”那婦人答道:“官人不要見責。”那人又笑著,大大地唱個肥喏道:“小人不敢。”那一雙眼都只在這婦人身上。臨動身,也回了七八遍頭,自搖搖擺擺,踏著八字腳去了。

這完全是主角和路人甲的區別……西門慶想勾搭潘金蓮,還要想方設法找王婆設計詳細流程,一點一點捱光。武松卻什麼都不用做,潘金蓮就自己往他懷裡拱。

西門慶總是被腦補成頂級高富帥,是因為人們總是拿他和武大郎對比。

就算是投射到現代,武松也是帥氣逼人體魄雄健的青年軍官,更有可能成為男神。

西門慶如果是現代人,頂多能得到榮譽稱號“大叔”(和“師傅”對應的那種),離“男神”還遠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