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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化與現代文化 詳談中國書法為何會成為國粹之首!

朋友們,無論您是否瞭解書法,請您靜靜的看完。保留對我們中華國粹的認知。

中國的書法藝術與京劇、武術、針灸是國際社會公認的四大國粹。在華夏五千年文明的發展過程中,

漢字的書寫逐漸昇華為一門藝術,這在世界各種文字的發展史上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書法之所以能夠超越實用的局限而成為一門藝術,是由於漢字的構成特點及其書寫工具和載體等因素決定的。漢字由點和線組合而成,具有高度抽象化的特質。而“點”是線的濃縮,“線”亦是點的延長,“點”和“線”是一個事物的兩個方面。因而中國的書法藝術,又被稱作線條的藝術。

這簡單而抽象的線條如何會有如此大的藝術魅力呢?毛筆的使用是首要因素。漢字史上,起源最久遠的成字工具是契刀和毛筆,但使用時間最長的書寫工具是毛筆。與甲骨刻辭同時出現的殷商甲骨書辭即為明證。當契刻文字退出歷史舞臺後,毛筆的製作工藝和書寫功能卻與時俱進,

不斷完善。毛筆的特性是軟,“惟筆軟則奇怪生焉”。當然,此“軟”指彈性而言,非軟弱之意。隨著遣毫之時的提、按、頓、挫、疾、徐、迅、緩,產生出極盡變化的線條造型,分割出大小兼存的塊面,營造出別有洞天的藝術世界。

另外,為中國書法所採用的書寫載體,

也規定著它能夠具備藝術感染力的特性。漢字的書寫載體歷經甲骨金石、簡牘縑帛等多種變遷,韌性強、質柔軟的安徽宣州紙最終成為理想的書寫載體,筆墨揮灑其上,交融滲化、黑白濃淡之間情趣並出。可以說書法藝術豐富的表現力與這種書寫材料的應用有著至為密切的關係。

中國書法成為世界藝術之林中之獨響,並且能夠成為中國文化精髓的代表,

除了上述客觀原因外,更重要的是,中國書法藝術與中國文化相表裡,與中華民族精神成一體。中國文化的精神是天人合一、貴和尚中。

這種強調整體和諧的思想,肯定事物是多樣性的統一,主張以廣闊的胸襟、海納百川的氣概,相容並包,使社會達到“太和”的理想境界。書法的理想境界也是和諧,但這種和諧不是簡單的線條均衡分割,狀如運算元的等量排列,

而是通過參差錯落、救差補缺、調輕配重、濃淡相間等藝術手段的運用,達到的一種總體平衡,即“中”、“和”意義上的平衡。筆劃間的映帶之勢,顧盼之姿,在注重個體存在的同時,兼顧補充其它的功用。

如《蘭亭序》的章法整體雅致勻衡,也是通過對每一縱行的左偏右移不斷調整、造險救險而實現的。黃庭堅《黃州寒食詩卷跋》的章法也是這方面的成功範例。可見,一點一畫,互相牽制,互為生髮,彼此襯托;一字一行,小大參錯,牝牡相銜,彼此渲染,中國文化“和為貴”的價值觀,通過書法藝術的中和之美得到了完美體現。

儒道互補、剛柔相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又一基本內容。儒家宣導剛健有為、自強不息,《論語》用“任重而道遠”來勉勵“弘毅”的“士”;《老子》主張“致虛極,守靜篤”,引導士人以清靜無為從喧囂的塵世中得到解脫,成為儒家思想的補充。中國書法藝術對陽剛之美和陰柔之美的追求,毫無疑問受儒道兩家追求理想人格的影響。當然,書法藝術中對陽剛與陰柔的表現,不是二者僅取其一,非此即彼,而是兼而備之,有所側重。

以王羲之為代表的晉人書法,由於晉代士人的價值取向,崇尚高邁俊逸的精神風格,灑脫清遠的精神氣度,其書法藝術總體上以陰柔為基調,含蓄蘊藉,寓俊宕之骨於清逸之氣,柔中帶剛;反之,清代又由於漢民族在心理上有著抑鬱憤懣之情結,特別是金石之學昌盛,使書家從中獲取一種強勁的動力,以釋抑鬱之懷。康有為、梁啟超的書法是這方面的典型代表,既有雄強渾穆之氣象,又有意態瀟灑之奇逸,剛中帶柔。

先秦哲學中,道家的虛無思想對中國傳統文化影響深遠。《老子》雲:“埏埴以為器,當其無,有器之用。鑿戶牖以為室,當其無,有室之用。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淮南子》雲:“有生於無,實出於虛”。書法藝術中注重對空白的經營,強調在無墨處施展才華,計白當黑,正是這一觀點的具體體現。如在顏真卿《劉中使帖》、宋克草書《杜甫壯遊詩》、董其昌草書《白居易琵琶行》、懷素《自敘帖》中,虛實相間的例子更為比比皆是。

在書法藝術中,一紙之上,著墨處為黑,無墨處為白;有墨處為實,無墨處為虛;有墨處為字,無墨處亦為字;有字處固要,無字處尤要。白為黑之憑,黑為白之藉,黑白之間,相輔相成;虛為實所參,實為虛所映,虛實之際,互為所系。老子的對立統一思想,被書法藝術中計白當黑之實踐體現得淋漓盡致。

書為心畫。就個體而言,書法作品中的筆墨線條,是書者情感的傾訴,心性的抒發,懷抱的展示:《蘭亭序》可見王右軍之飄逸,《祭侄稿》可睹顏魯公之悲憤;就整體而言,自古至今的書法珍品,憑藉著千姿百態的線條構建,共同聚集著對中國文化的陳述,對民族精神的彰顯。拙朴的甲骨文和端嚴的金文,給我們描繪了商周先民蔔問上蒼“此受又(佑)?”時的虔誠神態和鐫刻“子子孫孫永保用”時的鄭重神情;中正勻衡的秦刻石,給我們表明了四海之內初統于一時,始皇經營秦帝國的良苦用心。即使是從某個漢字的書寫中,我們也可以體味到民族文化的內涵。

中國書法藝術對中國文化的詮釋深刻而周詳,對中華民族精神的體現博雅而細膩。我們從對中國書法文化的研究中,看到了中國文化中富有生機的精華,更看到了書法藝術中所蘊涵的生生不息的民族精神。

黃庭堅《黃州寒食詩卷跋》的章法也是這方面的成功範例。可見,一點一畫,互相牽制,互為生髮,彼此襯托;一字一行,小大參錯,牝牡相銜,彼此渲染,中國文化“和為貴”的價值觀,通過書法藝術的中和之美得到了完美體現。

儒道互補、剛柔相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又一基本內容。儒家宣導剛健有為、自強不息,《論語》用“任重而道遠”來勉勵“弘毅”的“士”;《老子》主張“致虛極,守靜篤”,引導士人以清靜無為從喧囂的塵世中得到解脫,成為儒家思想的補充。中國書法藝術對陽剛之美和陰柔之美的追求,毫無疑問受儒道兩家追求理想人格的影響。當然,書法藝術中對陽剛與陰柔的表現,不是二者僅取其一,非此即彼,而是兼而備之,有所側重。

以王羲之為代表的晉人書法,由於晉代士人的價值取向,崇尚高邁俊逸的精神風格,灑脫清遠的精神氣度,其書法藝術總體上以陰柔為基調,含蓄蘊藉,寓俊宕之骨於清逸之氣,柔中帶剛;反之,清代又由於漢民族在心理上有著抑鬱憤懣之情結,特別是金石之學昌盛,使書家從中獲取一種強勁的動力,以釋抑鬱之懷。康有為、梁啟超的書法是這方面的典型代表,既有雄強渾穆之氣象,又有意態瀟灑之奇逸,剛中帶柔。

先秦哲學中,道家的虛無思想對中國傳統文化影響深遠。《老子》雲:“埏埴以為器,當其無,有器之用。鑿戶牖以為室,當其無,有室之用。故有之以為利,無之以為用。”《淮南子》雲:“有生於無,實出於虛”。書法藝術中注重對空白的經營,強調在無墨處施展才華,計白當黑,正是這一觀點的具體體現。如在顏真卿《劉中使帖》、宋克草書《杜甫壯遊詩》、董其昌草書《白居易琵琶行》、懷素《自敘帖》中,虛實相間的例子更為比比皆是。

在書法藝術中,一紙之上,著墨處為黑,無墨處為白;有墨處為實,無墨處為虛;有墨處為字,無墨處亦為字;有字處固要,無字處尤要。白為黑之憑,黑為白之藉,黑白之間,相輔相成;虛為實所參,實為虛所映,虛實之際,互為所系。老子的對立統一思想,被書法藝術中計白當黑之實踐體現得淋漓盡致。

書為心畫。就個體而言,書法作品中的筆墨線條,是書者情感的傾訴,心性的抒發,懷抱的展示:《蘭亭序》可見王右軍之飄逸,《祭侄稿》可睹顏魯公之悲憤;就整體而言,自古至今的書法珍品,憑藉著千姿百態的線條構建,共同聚集著對中國文化的陳述,對民族精神的彰顯。拙朴的甲骨文和端嚴的金文,給我們描繪了商周先民蔔問上蒼“此受又(佑)?”時的虔誠神態和鐫刻“子子孫孫永保用”時的鄭重神情;中正勻衡的秦刻石,給我們表明了四海之內初統于一時,始皇經營秦帝國的良苦用心。即使是從某個漢字的書寫中,我們也可以體味到民族文化的內涵。

中國書法藝術對中國文化的詮釋深刻而周詳,對中華民族精神的體現博雅而細膩。我們從對中國書法文化的研究中,看到了中國文化中富有生機的精華,更看到了書法藝術中所蘊涵的生生不息的民族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