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每個人都想做別人
人人天生想做他人這一現象,說明了為什麼生活中會有許多讓人煩惱的小事。
辦事認真的女傭不滿足于只做讓她做的事,她有著過剩的精力,於是她想成為整個家庭的改革者。她來到主人的書桌前,對書桌進行一次徹底的改革。她按照自己對於整潔的認識把那些檔書信收拾一番。可憐的先生回到家裡,發現自己熟悉親切的一大堆亂東西,
某家公共汽車公司的一本正經的服務員,並不滿足于廉價舒適地運載乘客這一簡單的職責。他還想在某個道德文化機構裡擔任一名講師。當被運載的受害者拉著車上的吊環搖來晃去時,這個服務員卻讀著一篇材料,
一個男人走進理髮店時只想修一下面,但他遇到的卻是一個另有熱望的理髮師。
人們只為了避免傷害職業工作者的感情——這些人總想提供更多服務——竟然能忍耐著讓他們對自己做出許多並不喜歡的事情。
人人想做他人,也說明了為什麼藝術家和文人學士們會有許多反常的舉動。畫家、戲劇家、音樂家、詩人和小說家,也具有女傭、公共汽車服務員和搬運工一樣的人性。他們希望“盡可能地用所有辦法對所有人做出所有有益的事”。他們對於習以為常的方式厭倦了,想要試試新的工作方式,結果卻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於是一個音樂家想做畫家,把他的小提琴當做畫筆。他是想讓我們看到他正畫著的那種落日的光輝。而一個畫家又想做音樂家,畫出交響樂來,但他因缺乏修養的聽眾聽不見他的畫而感到苦惱,儘管其色彩確實互不協調。另一個畫家則想做建築師,好像他的畫是用方磚建成的。它看起來是一座磚建築物,但在一般人眼裡並不像是一幅畫。一個散文家厭倦了寫散文,想成為一名詩人,於是他每一行開頭都用一個大寫字母,而寫出的仍然是散文。 或者你拿起一本小說,以為它是一部虛構的作品。但作家卻另有意圖,他想要成為你的精神顧問。他得為你的想法做點什麼,得重新調整你的基本觀點,得撫慰你的靈魂,把你身上徹底打掃一番。儘管你並不想讓他打掃和糾正,但他仍然要為你做那一切。你並不想讓他對你的想法做出什麼,那是你幹自己的事唯一需要的想法。
的確,生活中有太多像文章中所說的行為,就是喜歡將自己認為是好的的理念強加給別人,他們以為自己是在承擔更多責任,卻不知道他人有多厭惡這種行為。當我們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越是足夠專注,才越能盡善盡美,如果僅僅是把事情做到了,就想著把精力再分散到其他事物上,那註定兩件事情都無法做到更完美。
人人想做他人,也說明了為什麼藝術家和文人學士們會有許多反常的舉動。畫家、戲劇家、音樂家、詩人和小說家,也具有女傭、公共汽車服務員和搬運工一樣的人性。他們希望“盡可能地用所有辦法對所有人做出所有有益的事”。他們對於習以為常的方式厭倦了,想要試試新的工作方式,結果卻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於是一個音樂家想做畫家,把他的小提琴當做畫筆。他是想讓我們看到他正畫著的那種落日的光輝。而一個畫家又想做音樂家,畫出交響樂來,但他因缺乏修養的聽眾聽不見他的畫而感到苦惱,儘管其色彩確實互不協調。另一個畫家則想做建築師,好像他的畫是用方磚建成的。它看起來是一座磚建築物,但在一般人眼裡並不像是一幅畫。一個散文家厭倦了寫散文,想成為一名詩人,於是他每一行開頭都用一個大寫字母,而寫出的仍然是散文。 或者你拿起一本小說,以為它是一部虛構的作品。但作家卻另有意圖,他想要成為你的精神顧問。他得為你的想法做點什麼,得重新調整你的基本觀點,得撫慰你的靈魂,把你身上徹底打掃一番。儘管你並不想讓他打掃和糾正,但他仍然要為你做那一切。你並不想讓他對你的想法做出什麼,那是你幹自己的事唯一需要的想法。
的確,生活中有太多像文章中所說的行為,就是喜歡將自己認為是好的的理念強加給別人,他們以為自己是在承擔更多責任,卻不知道他人有多厭惡這種行為。當我們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越是足夠專注,才越能盡善盡美,如果僅僅是把事情做到了,就想著把精力再分散到其他事物上,那註定兩件事情都無法做到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