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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狗頭軍師的典範——智多星吳用

“狗頭軍師”泛指刁鑽促狹、好出餿主意的人。這一類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在中國歷史上屢見不鮮,代表人物如曹操手下謀士蔣幹,正是他誤聽人言,導致曹操斬了自家水軍大將蔡瑁張允,

自毀長城,從而赤壁一戰,元氣大傷。而在《水滸傳》中,吳用才是。

很多人喜歡拿《水滸》中的智多星吳用和《三國》中的臥龍諸葛亮相比,認為這兩人不論是出身還是經歷,都存在太多的相同點:一樣隱居亂世、一樣才高八斗、一樣輔佐明主、一樣殫精竭慮、一樣死而後已。而且後世很多插畫、圖片,將兩人的外形裝束繪製得如同克隆人一般。在當年小浣熊速食麵中,吳用的武器竟然寫著“諸葛亮秘傳寶扇”,

不可理喻。在小說中,吳用號稱“加亮”先生,這要讓諸葛亮知道了,得氣的從棺材裡爬出來。

很多人都對吳用這個角色賦予相當多的好感,認為他機智、敏銳、忠誠,生為梁山兄弟謀福利,死為帶頭大哥作鄰居,忠義雙全,千古文人典範!然而我一直覺得他只不過是一個蹩腳的狗頭軍師,

僅此而已!

吳用在發跡前,在鄆城縣東溪村當一名名不見經傳的鄉村私塾老師,和村長晁蓋是發小,小說中借吳用自己尋思“晁蓋我是自幼結交,但有些事,便和我相議計較。他的親眷相識,我都知道。”由此可見,晁吳二人關係相當鐵杆。

故事從“智取生辰綱”開始,吳用等人思索良久,籌謀再三,計畫可謂滴水不漏。雖然順利從楊志手上騙得,

卻因為吳用的一招昏棋,險些前功盡棄,一番心血毀於一旦。

智取生辰綱的過程可謂天衣無縫,但準備工作做得實在有問題,事情發生在他們7人住客棧的時候,登記入住時,當時店家就已經認出了晁蓋,問晁蓋他們姓名,吳用搶先答道:“我等姓李,

從濠州來販棗子,去東京賣。”吳老師千算萬算,卻忘記了“偽裝”一條!作為地方名人,晁村長這張臉誰不認識?至少在投宿之時,你們也應該分開登記,劉唐公孫勝可以住一間標準房,三阮可以住一間三人房,而經常抛頭露面的晁吳二人應該裝作和他們完全不認識才對!到了黃泥崗上你可以脫下偽裝,然而在此之前,怎麼能堂而皇之當眾說謊?這吳用還真拿村長不當幹部。
並且跳過領導搶答,這也未免膽子太大了罷?再說了,你們化裝成無證小商販,七個人哪有那麼巧全部姓“李”?撒謊也要下點本錢嘛!

吳用百密一疏!為此七人付出了昂貴的學費——拋家棄業上梁山,而重要的串場演員白勝也被人民公安抓獲,並且當了無恥的叛徒。這場不光彩的經歷,直接導致了白勝在未來梁山上的可悲地位,此乃後話,表過不提。

如果說一次是失誤,兩次便是錯誤。吳老師在相同的地方連續又摔了一跤:梁山恩人宋江發配江州,酒後大言潯陽樓提了反詩,由於文字獄事件,眼見得要送命,吳用讓戴宗送假信給蔡九知府,拖延時間來救宋江的命。

然而身為小學語文老師的吳用,恐怕自身水準也不過如此,設計的書信中,印章稱謂忘記避諱!而正是這個錯誤,讓同樣是落魄文人的黃文炳看出端倪!進而將梁山的詭計一言戳穿!所以雖同為文人,至少在處事精細方面,吳用還不如黃文炳!

吳用的為人也大大的有問題,跟宋江一丘之貉,宋江當年為了迫使秦明落草,採用冒名頂替的方法,殺了一個村子的人,知府殺了秦明全家,逼的秦明只得落草,手段之下作,觸目驚心。吳用更是青出於藍:為了拉朱仝下水,指使李逵斧劈四歲的小衙內!手段殘忍,令人髮指;防止呼延灼反悔,逼迫他反間破了青州城,由此作為“投名狀”,絕了呼延灼之念;為了騙盧俊義上山,險些害得他家破人亡,還捎帶石秀遭受無妄之災,在北京大牢裡蹲了半年。換句話說,只要是被吳用盯上的人,一定會被整的很慘很慘。

在擒獲高俅後,吳用完全又表現出一個小人之態:先是十分巴結逢迎,將樂和隨同蕭讓作為人質,等高俅下了山,連忙又作事後諸葛之態。書中寫道:且說梁山泊眾頭目商議,宋江道:“我看高俅此去,未知真實。”吳用笑道:“我觀此人,生的蜂目蛇形,是個轉面忘恩之人。他折了許多軍馬,廢了朝廷許多錢糧,回到京師,必然推病不出,朦朧奏過天子,權將軍士歇息,蕭讓、樂和軟監在府裡。若要等招安,空勞神力!”

回回看到這裡,吳用的醜陋嘴臉一覽無餘!如此“料敵”,可歎可悲!說到底,吳用只不過是個玩弄權謀的江湖騙子!遠遠不能和大賢相諸葛亮相提並論!

宋江和吳用的關係,說得刻薄點,可謂狼狽為奸。正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將梁山兄弟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紅頂子,而踏著兄弟累累白骨升遷的宋江,最終也死在朝廷的一杯毒酒下。

宋江死了,兔死狐悲,吳用最終也吊死在宋江的墓前,完成了人生最後一次偽裝。吳用孤家寡人一個,死得了無牽掛,因為他知道,朝廷對付了宋江,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而現在的梁山,已經成為板上魚肉!朝廷才是最大的黃雀,方臘作為一隻短命的蟬,消失在歷史舞臺,而兩隻螳螂,最終也會成為黃雀的腹中美餐。

有個成語叫“螳臂當車”,吳用肚子裡是有些墨水的,歷史的車輪滾滾前進,對於梁山好漢來說,這是一場更類似小市民暴動的“農民起義”,俗語說“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又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宋江和吳用都是書生,這種缺乏明顯“為廣大農民階級謀福利”綱領,只反腐敗不反政府的“起義”,他的滅亡,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吳用吳用,正如他的名字——實在無用!

注:節選改編自《亂談水滸》

並且當了無恥的叛徒。這場不光彩的經歷,直接導致了白勝在未來梁山上的可悲地位,此乃後話,表過不提。

如果說一次是失誤,兩次便是錯誤。吳老師在相同的地方連續又摔了一跤:梁山恩人宋江發配江州,酒後大言潯陽樓提了反詩,由於文字獄事件,眼見得要送命,吳用讓戴宗送假信給蔡九知府,拖延時間來救宋江的命。

然而身為小學語文老師的吳用,恐怕自身水準也不過如此,設計的書信中,印章稱謂忘記避諱!而正是這個錯誤,讓同樣是落魄文人的黃文炳看出端倪!進而將梁山的詭計一言戳穿!所以雖同為文人,至少在處事精細方面,吳用還不如黃文炳!

吳用的為人也大大的有問題,跟宋江一丘之貉,宋江當年為了迫使秦明落草,採用冒名頂替的方法,殺了一個村子的人,知府殺了秦明全家,逼的秦明只得落草,手段之下作,觸目驚心。吳用更是青出於藍:為了拉朱仝下水,指使李逵斧劈四歲的小衙內!手段殘忍,令人髮指;防止呼延灼反悔,逼迫他反間破了青州城,由此作為“投名狀”,絕了呼延灼之念;為了騙盧俊義上山,險些害得他家破人亡,還捎帶石秀遭受無妄之災,在北京大牢裡蹲了半年。換句話說,只要是被吳用盯上的人,一定會被整的很慘很慘。

在擒獲高俅後,吳用完全又表現出一個小人之態:先是十分巴結逢迎,將樂和隨同蕭讓作為人質,等高俅下了山,連忙又作事後諸葛之態。書中寫道:且說梁山泊眾頭目商議,宋江道:“我看高俅此去,未知真實。”吳用笑道:“我觀此人,生的蜂目蛇形,是個轉面忘恩之人。他折了許多軍馬,廢了朝廷許多錢糧,回到京師,必然推病不出,朦朧奏過天子,權將軍士歇息,蕭讓、樂和軟監在府裡。若要等招安,空勞神力!”

回回看到這裡,吳用的醜陋嘴臉一覽無餘!如此“料敵”,可歎可悲!說到底,吳用只不過是個玩弄權謀的江湖騙子!遠遠不能和大賢相諸葛亮相提並論!

宋江和吳用的關係,說得刻薄點,可謂狼狽為奸。正是他們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將梁山兄弟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紅頂子,而踏著兄弟累累白骨升遷的宋江,最終也死在朝廷的一杯毒酒下。

宋江死了,兔死狐悲,吳用最終也吊死在宋江的墓前,完成了人生最後一次偽裝。吳用孤家寡人一個,死得了無牽掛,因為他知道,朝廷對付了宋江,下一個目標就是自己,而現在的梁山,已經成為板上魚肉!朝廷才是最大的黃雀,方臘作為一隻短命的蟬,消失在歷史舞臺,而兩隻螳螂,最終也會成為黃雀的腹中美餐。

有個成語叫“螳臂當車”,吳用肚子裡是有些墨水的,歷史的車輪滾滾前進,對於梁山好漢來說,這是一場更類似小市民暴動的“農民起義”,俗語說“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又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宋江和吳用都是書生,這種缺乏明顯“為廣大農民階級謀福利”綱領,只反腐敗不反政府的“起義”,他的滅亡,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吳用吳用,正如他的名字——實在無用!

注:節選改編自《亂談水滸》